良卿擇木為妻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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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沙:“……”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么! 第5章 親人 “你方才所言……” “千真萬確!”柏川果斷說道,“王爺,刺客的目標(biāo)就是陛下!” “我馬上進(jìn)皇城。”北木雪想了想,“柏川,你師父在這里,你好好陪陪他。” “是,王爺。” 北木雪很快離開,柏川便想起自己那不著調(diào)的師父來。柏川滿心疑惑找去,剛進(jìn)門就看到一少年月者抱著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又是哭又是嚎的。 那兩人柏川都不認(rèn)得,估計是師父的病人。 反觀圣醫(yī)老頭兒在旁邊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眉毛都要氣掉了。 “唉?”柏川好笑地看著這場面,視線最后落在圣醫(yī)身上,“師父,您看完了嗎?”圣醫(yī)老頭兒沒有名字,就喜歡人喊他老頭兒,但他是柏川的師父,盡管老頭兒抱怨了很久,柏川也不肯 叫他老頭兒,老頭兒拗不過他,只得任他喊了。 “明日還差兩次針。”圣醫(yī)老頭顯然心情不太好,臉都黑了。 柏川頓時明白了老頭兒不高興的原因,急忙給老頭兒送上茶水,再熟練地收拾好老頭的藥箱。老頭兒最不喜歡病人不配合,一看那少年的陣仗,在老頭兒心里估摸著已經(jīng)拉進(jìn)黑名單了。 見柏川在給他收拾東西,老頭兒緊皺的眉頭松開了些,端著柏川給他倒的茶慢條斯理地刮了刮茶沫,小嘬了一口,心里那點子不滿意也就剩了點火星子了。 放下茶盞,老頭兒瞅了眼那已經(jīng)安分了的,但還不停地瞟月紅銳的少年,老頭兒翻了個白眼,見柏川已經(jīng)將東西收好了,便問:“你家爺去哪了?怎不見他來?” “爺有事,陪不了您了。”柏川見老頭兒已經(jīng)不滿地撅起嘴了,心中了然,忙哄著這個圣皇陛下都無可奈何的老小孩,“徒弟給您做好吃的怎么樣?您好久沒回來,我可是收集了不少好酒呢。” 老頭兒一聽,笑得像個老小孩子,忙詢問:“都有什么酒?” “燕巢閣的竹淚,喜歡吧?” “喜歡喜歡!”老頭兒連連點頭,推著柏川就往外走,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瞪著月紅銳, “那個什么什么紅的,來來來。” “前輩,在下月紅銳。”月紅銳無奈道。 老頭兒擺擺手,并未在意:“小紅子,過來過來。” 月紅銳嘴角抽了抽,覺得還是不要提醒老頭兒了,感情越提醒越慘。 柏川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宛如一塊璞玉,月紅銳看得一時愣住了。 啪—— “哎呦!”老頭兒見月紅銳不動,一巴掌呼在月紅銳后腦勺,害人栽了個跟頭,正巧撞到柏川身上。 柏川及時穩(wěn)住身體,好在下盤夠穩(wěn),沒有兩個人都摔地上去。 剛才慌亂中,月紅銳抱住了柏川的腰,而柏川則抓住月紅銳的肩膀,兩人抱得緊密難分。 “咳咳……” 突然一聲輕咳,驚得兩個走神的人慌忙分開。 月紅銳這才發(fā)現(xiàn),柏川的耳后有一個月亮印記,再看對方因窘迫而通紅的臉頰,心中竟有些悸動。 “那什么,前輩,你叫我出來做什么?” “讓你給柏川打下手啊。”老頭兒笑瞇瞇地摸了摸胡子,覺得這小伙子還不錯,雖然那雙桃花眼太風(fēng)流了,但人是個好的。 月紅銳一愣,道:“可那小兄弟……” 老頭兒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放心,死不了,估計現(xiàn)在——” 老頭兒話音一頓,突然手一揮,幾根細(xì)如毫毛的銀針脫手而出,朝房中射去! 緊接著,房里響起重物倒地的聲音。月紅銳見老頭示意,去打開門,發(fā)現(xiàn)本該在床上躺著下不得床的少年正倒在窗邊。并且一手高一手低,彎著腰,左腿蜷縮著。在地上看著怪異,但到了窗邊,站著,可就是明顯要翻窗出去的樣子了。 “這……” “哼!這小破孩,就是沖你來的。”老頭兒揚了揚雪白的眉毛,竟有幾分洋洋得意的可愛姿態(tài)。 “我?”月紅銳猛然醒悟,往腰上一摸,果然,他的劍不見了,月紅銳臉色陰沉,在那少年懷中找到,“沒曾想我竟然引狼入室。前輩如何知曉的?”這劍在出鞘前如匕首大小,出鞘之后與尋常寶劍差不多,但劍身薄如蟬翼,靈活如蛇,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輝。 “好說,這小兒服了隱藏內(nèi)息的藥物,卻不知道,老頭子我可是制作這藥的鼻祖。好端端的人,隱藏實力,故意受傷,這叫人如何不懷疑?”說完老頭兒瞪著柏川,“好了好了,不說了,小川兒,快去給老頭子我做下酒菜去!” “呃……我去打下手。” 見兩人一同離開,老頭兒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視線輪回那動彈不得的少年身上,精明的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帝都,西郊的墨家舊院,此時多了幾位不該出現(xiàn),但又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物。 血沙看著護擁在人群中間,手上拿著一根烏金權(quán)杖、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墨老太卿,縱觀全場,血沙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所謂的父親那個角色。 想來難道那心中有愧的“父親”,不敢再來看他? 血沙走進(jìn)廳堂,面不改色地看著墨老太卿,恭敬地行了個禮,喊道:“太卿。” “嗯。”墨老太卿緩緩睜開假寐的雙眼,清明的利眼倒映著那張迤邐非常的臉。這張臉,和那孩子生得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可惜,那孩子命不好啊! 墨老太卿不禁響起那個骨子里剛毅的孩子,他還記得,那個孩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像承載著天上的星子一般,顛倒眾生啊。他一直以為那孩子會成為他二兒子的月卿,卻在成親的前一日被他那豬油蒙了心的大兒子給糟蹋了……后來那孩子產(chǎn)下一子便離去,他二兒子寧可守著他的墳,也不肯再回墨家。 “咳咳咳……”想起那段舊事,墨老太卿就覺得心里頭難受得緊,真真是冤孽啊! “簫雨,我知你往日受了委屈,跟我回墨家如何?” 血沙詫異地看了眼墨老太卿,又見著旁邊向柯眼神焦急,倘若是真正的那個奢望親情的墨周簫雨,恐怕是欣喜若狂了吧,但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卻不是那個渴望他們接納的墨周簫雨,而是不懂情義的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