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南宮不念挑了挑眉:“我應該有事嗎?” 花子蹊道:“這個地方,太過詭異,我不知怎么就暈倒了,然后就被綁在這兒了。” 南宮不念點點頭:“先走吧。” 花子蹊冷聲道:“不能走,我要找出他來。”說著手持刀刃,步出門去,足有一番要血洗鬼市之感。 南宮不念大驚,心道你再鬧上一次,我可沒有那么多好感度給你浪費!他連忙追上花子蹊,一把揪住他,向鬼市外奔去:“找人也不是這樣的找法。花兄,此地非比尋常,我們還是先脫身,再想對策!” 第137章 我要罰你 南宮不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花子蹊拖回魔教,將他往居所內一推,反手關上房門:“花兄,你冷靜些!看看本教主為你準備的驚喜。” 邊說邊朝那修好的房梁抬了抬頭,花子蹊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絲毫沒有道謝的意思,冷冷道:“無聊。你想到對策了嗎?” 南宮不念攤手:“拜托,花兄你惜字如金,也該將前因后果告訴我吧?不然我要怎么想對策?聽朱焰說,你們遭到幾個蒙面人攻擊。你追至鬼市尋人,這般不依不饒,莫非在那些蒙面人中,真有令弟隋安?” 花子蹊深吸了口氣,微微點頭:“為首那人便是他。我本是要抓住他了,他用來保命的那招劍法,乃家父在我們幼時傳授。若非情急之下,他必不會用。” 南宮不念道:“怪不得你會神色恍惚,還讓他溜走了,原來是見了那劍招。看來他對你怨恨頗深,竟要設局殺你。” “這也不能怪他。”花子蹊看向南宮不念,頓了頓道,“他竟是那個人,我先前見時,卻未察覺。” 南宮不念道:“這么說,你見到他的樣子了?” 花子蹊道:“在鬼市時,我追上他,揭了他覆面的黑紗。我從未想過他會是那人,愕然之下被他逃走。再去找時,我就忽然暈倒了。” 只怕花子蹊的找法并不能稱之為“找”,否則也不會被系統以破壞商城為由禁足。南宮不念道:“他是你認識的人?” 花子蹊道:“見過一面,但我不記得他叫什么了。” 果然是花子蹊的風格啊。南宮不念不禁笑了一聲,只見花子蹊瞥了他一眼:“你也見過他。” 南宮不念疑惑道:“什么時候?” 花子蹊道:“萬家莊,他曾與你決斗。” 南宮不念驚訝道:“唐小贏?!唐小贏就是隋安?!”他轉念一想,又覺合理,“他年紀十五六歲上下,倒是正與隋安相仿。” “不會錯的,他用的那式劍招是家父所創,未傳外人。我與他幼年分離,如今他的容貌變了許多,我初次見他未曾細看,現在想來,倒是很相仿。”花子蹊微微頓住,輕嘆了口氣,“沒想到多年后的第一次重逢,我就將他傷成那樣,還險些殺了他。” 從未見花子蹊面露愧色,南宮不念微怔,道:“那時是因我,你才會傷他,對不起。”回想起在萬家莊時,他受到邪靈影響,也幾乎要將唐小贏殺了,忽感一陣后怕,道,“我這便下令,傾整個圣教之力,也要找到他。” 花子蹊默然地微點著頭,南宮不念唯恐他又去鬼市大鬧,又道:“與唐小贏在一起伏擊你的那些蒙面人,很可能就是他從鬼市交易來的,抑或他自己便是鬼市殺手中的一位。鬼市兇險難測,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你知曉后,也不會留在那里等你去找,再去鬼市也是無用。花兄,他這般怨恨你、怨恨圣教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你也不必急于一時,他一定還會出現的。” 半旬之后,還是沒有唐小贏的消息。花子蹊雖打消了去鬼市的念頭,倒常常離開魔教探訪,但也一無所獲。唐小贏就像一條毒蛇般,不知躲在哪里,陷入了冬眠。關于唐小贏與鬼市的關系,南宮不念問過系統幾次,但系統堅稱這些在后續劇情中都會揭曉,不肯提前透露。 南宮不念去絕命崖底瞧了瞧,鬼面郎君興奮地給他展示最新成果,在他的妙手之下,醉雪刀修復得無比迅速,很快便要恢復往日的光彩了。瞧著他喜氣洋洋,南宮不念卻并未感到有多開懷,因為白千雪自從上次與他分開后,便再也沒有來過魔教,甚至一封書信都沒有。 離開絕命崖時,楚臨又囑咐他快些找那部“醉雪凝冰”秘籍。南宮不念應了,獨自啟程下山,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千雪在離開前,說過會再來找他的。 那怎么如今還沒有來呢?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是被封含清阻撓了嗎?還是……他不愿來? 他全然忘了,從分開到現今,也不過半旬而已,總感覺度日如年。他思念得緊,忽然想道:既然他不來,那我去找他不就好了?便欣然往摘星閣而去。 他是于日暮時分到的摘星閣,初冬的日光落下,很快天色便陷入昏暗,倒是給他增添了許多方便,不易被摘星閣弟子察覺。他輕飄飄地落于屋檐之上,一點濕意落在臉頰,仰頭看去,雪花徐徐而落。 他尋覓良久,最后跟在一個送晚膳的小童身后,才找到了白千雪的居所。等那小童離開后,他便抬手在窗欞上輕叩兩聲。 尋常人拜訪都是叩門,叩窗多少顯得隱秘而無禮。白千雪打開窗子的時候,面色還微帶疑惑,一見是他,又轉而浮上了幾分驚喜:“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