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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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不念道:“昨日那個柳姓貨郎,讓公子轉(zhuǎn)告靈犀姑娘,朱砂石斷貨,要她再等一段時日。” 萬公子眨了眨眼睛,道:“哦……對啊!我怎么把這件事忘了,多謝南宮教主提醒,我會轉(zhuǎn)告她。” 南宮不念微微點頭:“那在下先告辭了。” 兩人辭別萬公子,路上,南宮不念低頭思索。 白千雪道:“你有什么想法?” 南宮不念道:“疑點太多,不知從何查起。” 白千雪道:“那就分頭查。” 南宮不念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知我者白少俠也。” 白千雪瞥了他一眼,道:“你拿出心皎,是為了試探萬夫人?” 南宮不念道:“不光是要試探她,也是為了試探萬公子和靈犀。” 白千雪微微皺了皺眉:“你懷疑他們?” 南宮不念道:“先說萬公子吧,聽說我們要去探望萬夫人,一開始他是有些猶豫的,還特意讓侍童去問萬夫人是不是在午憩。侍童回報說老夫人在休息,不方便見客。我們也沒有堅持要去,但是他卻又忽然改變主意,說萬夫人應(yīng)該快醒了,還要和我們同行。你覺得他為什么會做此轉(zhuǎn)變?” 白千雪略一思忖,抬眸道:“岐黃之術(shù)。” 南宮不念道:“正是,他詢問我是否會醫(yī)術(shù),得知我不懂醫(yī)術(shù)后,便同意我們?nèi)ヌ酵f夫人了。所以,萬夫人的病,也許是人為造成的。” 白千雪道:“這確實是個疑點,我們都不通醫(yī)術(shù),否則就可以通過脈象來看萬夫人的身體究竟怎樣了。不過,這也可能是我們多想了,萬公子那么問,只是個巧合。” 南宮不念道:“不光這一點,適才那三人的表情,也讓人不得不生疑啊。萬夫人用那種難聽的話罵自己的兒子,還有她看萬公子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殺了他一樣。即使是發(fā)瘋,也不至于如此吧?” 白千雪道:“也許真如萬公子所說,萬老夫人認不出他來了。” 南宮不念道:“我倒覺得那是種托詞,像是怕我們發(fā)現(xiàn)萬夫人對他的恨意,才故意那么說。而且,在萬公子聽到萬老夫人的唾罵之后,他的表情也帶著些憎恨,只是在極力掩飾,怕我們察覺。” 白千雪想了想,道:“萬公子是萬老爺?shù)耐馐宜觯f老夫人名義上雖是他的嫡母,卻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他們的關(guān)系才很冷漠吧。” 南宮不念道:“大家族往往會宅斗,你爭我奪,無視骨rou親情。這個萬公子也是在萬福死了之后才被接到萬家延續(xù)香火的,很可能之前就有什么仇怨。他在外為了維持形象裝出一副孝順的面孔,實則內(nèi)心極為憎惡萬老夫人。” 白千雪道:“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不了萬公子和兇案有關(guān)。同樣,適才靈犀姑娘的表情很慌張,但僅憑這一點,也無法說明她和萬公子有什么牽連,也許那只是她過于擔(dān)心萬夫人,一時驚慌失措罷了。” 南宮不念點頭,道:“也許我們可以從他們身邊的人著手調(diào)查,比如阿月,還有那個貨郎,他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和萬公子不錯……” 二人邊說邊行,計議下來,準備先出門去尋那柳姓貨郎。行至萬府大門,忽見一道黑影迎面撲來,差點撞到他們。 南宮不念定睛一看,黑影的臉上戴了一張銀色面具,只露出了兩只眼睛。白千雪十指凝氣,警惕地看著這人,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 那黑影連忙摘了面具,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來,道:“教主,是我。” “阿……”南宮不念剛想喚他阿郎,忽然想起鬼面郎君不喜歡這個稱呼,止住了,說道,“你怎么戴面具了?” 鬼面郎君訕訕地笑了一下,這張布滿疤痕的臉一動,當真是笑比哭還難看,南宮不念覺得特別驚悚,道:“這面具做工真不錯,你快戴上!” 鬼面郎君將面具重新扣在臉上,道:“以前在江湖中走動,不覺得這張臉有什么不妥,來萬家莊,發(fā)現(xiàn)莊民都很害怕,剛好遇到個貨郎在賣面具,就搶……借了一個戴上了。” 南宮不念道:“貨郎?你遇到的是昨日的那個柳郎嗎?” 鬼面郎君點了點頭。南宮不念道:“本教主正要尋他,快帶我們?nèi)ァ!?/br> 鬼面郎君道:“是,教主。適才我在茶棚那邊遇到他,不過……那邊出事了,他也被嚇跑了。” 南宮不念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問道:“出了什么事?” 鬼面郎君道:“教主,又死了幾個人。” 第41章 兇案頻起 “又死人了?”南宮不念微微皺眉,“阿郎啊,你怎么不早說?” “教主,我趕回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是你問我這個面具……”鬼面郎君說到這里,覺得他好像無意中頂撞了教主,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南宮不念擺了擺手,問道:“這次死了幾個人?都是什么人?” 鬼面郎君面色微變,道:“死了三個。教主,這幾個人昨日我們還見過。” 昨日遇見的人,剛剛都在萬公子的宴席上見過,不可能這么快就死了。唯一沒有出席的人,就是留在祠堂超度亡魂的苦量禪師。南宮不念眉頭越蹙越緊,忙道:“不會是苦量禪師吧?” 鬼面郎君道:“不是。昨日屬下抓了幾個官差,教主可還記得?死的就是他們,死法和之前遇害的那些人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