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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8末世路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84

    把施言救上去后,她就消失在走廊外側,游酒不用思索都知道只有她一個人在三樓摸索逃脫的通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確實冷靜,也正因為她這種素質,才能年紀輕輕成為聯盟上尉軍官,和特種兵上尉的游酒平級。

    終于且戰且退的靠近了寄生胎,那玩意已經比游酒還要高上一頭,“四肢”延伸的范圍又長了許多,此時懷里輕易環抱著四具喪尸軀體,像困住了弱小蠅蟲的蜘蛛,殘忍又天真的遵循本能吞噬著獵物。

    這東西胃口像個無底洞,它到底能長多大?

    離寄生胎只有半米距離,游酒聞到它身上傳來腐尸和酸液夾雜在一起的濃郁臭味,熏得他腳下險些打滑。

    寄生胎朝游酒伸出觸手,它簡直是世界上最好客的獵食者,決不吝嗇展現自己對有機體的全部熱情。

    游酒一刀砍進它軟綿綿的觸手,刀落下去就像落在了糯米團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那軟糯的“手臂”啪的一下彈了回來,就像一個人呸的一聲,吐出不能下咽的難吃玩意。

    刀背被用超出他本人力道的力量彈了回來,狠狠砸在游酒臉上,游酒被砸得好一陣眼冒金星,只能憑直覺偏過頭,避開了緊隨而上來摸他臉的觸手。

    他身后的荀策瞅準了觸手收勢不及的這一個機會,一個魚躍,從身后用力推了游酒一把,兩個人無比驚險的擦著寄生胎毫厘間的距離躥過它身邊,把急涌而至的喪尸群留在了身后,跟寄生胎面面相覷。

    就在跌落在一樓樓梯最底層的一瞬,荀策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纏繞上了他的腳踝,一股刺骨寒意從腳踝處傳來。

    緊接著他覺得腳上一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拉扯他。

    他還沒爬起來,回頭看了一要長上二樓的失敗實驗體,不知從哪里分化出了第五根觸手,此時正牢牢纏繞在他右腳腳踝上。

    要被拖進去了,這是荀策腦海里掠過的唯一一個念頭。

    他下一個念頭就是要把同樣還沒爬起來的游酒推開些,這個念頭還未付諸行動,被觸手纏住的腳踝忽然一輕。

    那第五根觸手,竟然從他腳上悄無聲息的縮了回去。

    他還不及細思這是什么原因,——是因為他被感染了所以寄生胎不想吃他?——游酒已經連滾帶爬的起了身,一把拉起他就朝樓上跑。

    一樓已經完全被寄生胎和喪尸群占據,他們氣喘吁吁跑到三樓時,下面已經成了一場rou團大快朵頤的盛宴。

    “大少爺!!”

    皇甫財團僅存的五名成員差不多要哭出來了,如果不是游酒攔著,怕是要撲到荀策身上。

    游酒一邊攔著這幾人,一邊急匆匆的對施言道:“快拿藥來。”

    施言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等他說第二遍,立時把荀策按在地上,解開他衣物尋找被抓傷的地方,爭分奪秒的在每一處感染傷口注射藥劑。

    荀策直到此時才覺得傷口仿佛火燒般劇痛,還摻雜著難以言說的劇烈癢意,像有無數只螞蟻同時從他傷口往四肢百骸里爬。

    施言注射進來的藥水不僅沒有減弱這種疼痛麻癢感,反而讓手腳變得冰涼,體溫在慢慢下降,就連血液流動的速度都慢上了幾分。

    他默默問自己,我還有多長時間維持理智和清醒?

    皇甫謐就站在施言身邊,如果說剛開始他只是看見荀策想犧牲自己,把游酒推離險境;那么此刻就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荀策身上東一道西一道的抓痕。

    那些抓痕其實并不很深,荀策也努力避開了要害處,然而誰都明白,喪尸致命性的感染只要一道再淺不過的傷口足矣。

    荀策沒敢抬頭看皇甫謐的表情,在皇甫謐那樣突如其來的表白過后,他還沒來得及理清發生何事,甚至不知該如何應對陪伴他這么多年的弟弟的心意,就被命運急匆匆的推到了人生盡頭。

    或者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對皇甫謐最好。

    施言把所有能做完的補救措施做完,面對咬牙忍痛的荀策發了一小會呆,忽然轉身在背包里摸索出兩支采血針和真空采血管,重新摁住荀策,在他反應過來前將針頭插入,動作飛快的取滿了兩管暗色血液。

    荀策:???????

    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么覺得施言看他的目光,已經從并肩作戰的戰友,變成了那種研究人員專屬的、純科學不帶絲毫感情的實驗眼神?他還沒死好嗎?

    游酒扶著荀策的肩膀,也注意到了施言的舉動,他和荀策一樣愣了愣:“……你做什么?”

    施言把兩管血液塞回自己背包最里層,小心翼翼的包了真空封存袋,沒有回應。

    既然他能做的已經全部做完,既然已經回天乏術,為什么不把珍貴的實驗標本保存下來?說不定能從荀策血液里找出他驚人恢復能力的原因,提取出對大丹有幫助的物質。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荀策帶回地下城,不論是清醒的他,還是已經不再是他的他。

    ——但是這些,不能對游酒說,不能對荀策說,更不能對他后面那個人說。

    在事情無可轉圜時,采取最有利于所有人的做法,這種事是理智清醒的人應該做的,但不論是游酒還是荀策,明顯都是情緒化的家伙。

    皇甫謐應該能懂,但他想必關心則亂。

    游酒看著一言不發的施言,他的面色有些難看。荀策雖然一聲不吭,但他從他稍稍繃緊的肩膀已經知道荀策和他抱有一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