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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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最頂層監(jiān)聽尤甚。 最頂層聚集了觀音城一批最頂尖的上民,他們手握觀音城政法、科技、醫(yī)療甚至無孔不入又極為昂貴的土地資源,是觀音城的心臟,是最重要也是最傲慢的存在。 銀色鑲嵌水晶的環(huán)形桌面擺滿珍饈美食,落地圓窗上用全息投影設(shè)計出立體化玫瑰花簇,花簇巨大蔓延一直到上民們的腳邊,數(shù)不清的虛擬玫瑰花瓣將地面掩蓋,珍珠白的吊燈光源下他們身穿西裝華裙,高腳杯里優(yōu)雅晃出鎏金色的酒液,他們酒杯輕音相碰,皮鞋尖被鮮紅的高跟鞋帶有挑逗意味地蹭動,伴隨男士牽住金發(fā)女郎的手在舞池翩翩起舞時,窗外幾只獵鷹體內(nèi)瞬間爆破,這意味著觀音城已經(jīng)徹底安全了。 觀慈音解決了這場會使觀音城淪陷的異種入侵。 大門被軍隊從外推開,他們挨個檢測在場所有人的血液情況以確定是否有異種混入,在這期間,不少上民閑來無事圍在一起,奢華的衣物在光下流轉(zhuǎn)開來,紅唇名表熠熠生輝,他們竊竊私語的音調(diào)都極為優(yōu)美。 “那位叫觀慈音的,可真厲害呀。” “的確,聽說他一個人就把異種都解決了,而且,還是在脖子被異種拿武器強行割開的情況下。” “omega可以那么強嗎?” “切,他有什么厲害的,你都說了,觀慈音只是一只omega,你們獻(xiàn)媚個什么勁兒,他遲早要退出政壇的。” “為什么?他不是樓城主親自舉薦的嗎?” “樓遺月權(quán)力再大,可觀音城到底還是咱們城主的啊,”這人聲音越來越小,像在交談秘密似的,拿氣聲在幾個人里說:“我哥告訴我,觀慈音今晚把城主惹怒了,因為他要抓一個人。” “他要抓的肯定是異種啊,城主為什么會生氣?” “因為他抓的人,不尋常,你們猜,是誰?” 他的唇動了動,唇形說了四個字: 羊舌香夜。 眾人一驚,余光悄悄瞥向大廳中被簇?fù)碜放醯纳倌阞eta,粉發(fā)雪膚,最為耀眼,他是在場身份最尊貴的貴族,父親是狂歡城最高權(quán)力機構(gòu)立法庭庭長,母親是狂歡城城主樓遺月的親jiejie,而他自身也不平凡,他的智商超乎常人,曾打敗三城所有頂尖黑客一舉奪魁,狂歡城的防入侵系統(tǒng)由他親手完成,是狂歡城以引為傲的天才,更別提那張堪比建模的面容,雌雄莫辨美得不可思議,兔眼軟唇,無害極了,他最為漂亮的是那雙眼珠,鮮紅如血卻不可怖,如水晶清澈,世間一切罪惡都無法在里面隱藏。 羊舌香夜如圣母之子惹人憐愛,這樣的孩子,怎么會是異種呢? 也許是眾人的目光太猖獗,羊舌香夜似有所感,在觀音城上民的簇?fù)碛懞美铮p輕抬頭,一縷柔軟的粉色發(fā)絲垂落下來,自來卷般掩蓋住雪白的額頭,他的睫毛都是粉色的,生來垂落,搭在眼尾柔柔顫了顫,襯得眼角淚痣愈發(fā)無辜。 他朝這些人走了過來,圓圓的兔眼笑了起來,勾勒出昳麗惑人的氣息。 眾人不知為何,腿一軟下意識想后退。 羊舌香夜歪了歪頭,問他們,“觀慈音是誰?” 眾人想找個借口避開這個話題,他們不敢與羊舌香夜說這些,這會影響兩城和平,可不知為何,當(dāng)他們對上羊舌香夜的眼珠,一瞬好像被紅色的深淵束縛起來,意識越陷越深,他們雙眼逐漸渙散,手中酒杯都一晃險些落地,他們喃喃道: “是個貧民。” “監(jiān)察官。” “婊子。” “交際花。” “跟父子兩個都糾纏不清,浪死了。” “我表哥,他的妻子竟然是這樣的嗎?虧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好人呢……原來,他和舅舅、表哥有這樣的關(guān)系……”羊羊舌香夜聽到這個事情時驚訝地睜大眼,雪白的牙齒咬住唇瓣,他蹙起眉,顯得好驚訝好害怕,似乎從來沒見過這種骯臟的事。 畢竟是在象牙塔長大的孩子,知道自己的長輩和那種omega糾纏在一起的事情難免難過。 有人對他憐惜,想說幾句安慰他時發(fā)現(xiàn)他抬起手指,已經(jīng)流了淚珠,可憐巴巴的幾粒如珍珠似的透亮,他隱忍不發(fā),堅強極了,他沙啞著對眾人說了抱歉后,便獨自離開了。 象征羊舌家族榮耀的懸浮跑車肅清出一條路,只配羊舌香夜一人行走,他上車前對燈塔外的軍隊頗為禮貌地鞠了一躬,把那些血氣方剛的家伙無意間撩撥得面紅耳赤,他不明所以,眼尾還墜著濕漉漉的淚水,管家替他打開車門,粉色的跑車折疊門翼閉合后,他坐在后座,閉上了眼,跑車轉(zhuǎn)瞬進(jìn)入浮空磁道,一片陰影里車內(nèi)沒有打開車燈,昏暗又死寂。 羊舌香夜原本披肩的粉色長發(fā)忽而變長,他的軀體也如竹子般抽長起來。 他不再是無害的少年模樣,一張漂亮的臉有了成年男人的誘惑,軀體高瘦優(yōu)雅,一襲深黑西裝襯得他如吸血鬼貴族般,鮮紅的眼珠在夜里如光夜琉璃,一雙兔眼也沒了那抹天真,眼尾微微拖長,睫毛無趣般垂下,那顆淚痣埋在濃密的下睫毛間,更如深淵危險。 他的淚痣被身側(cè)從黑暗里探出的男人的手指撫摸住了。 “香夜,你可算出來了,你讓人家好等。”墜色坐在他旁邊,墜色一頭烏黑卷發(fā)滑落下來遮住上半身的皮膚,腰如蛇柔軟,嬌媚的臉搭在羊舌香夜的大腿上,涂了烏黑色的指尖輕輕摩挲羊舌香夜的膝蓋骨,“甜夢未免也太狠了,就因為我說了一句要跟她搶美人,她就要殺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