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書迷正在閱讀:坑文有賞、原來你不是真的快樂、亂臣俯首、浮生若夢涅槃歸來、2068末世路 完結+番外、穿成萬人迷師尊的炮灰徒弟、穿回古代搞物流[種田]、我以可愛稱霸世界[快穿]、相府美人、暗衛一撩,將軍只想狠狠寵
觀慈音今夜領會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權力,沒有靠山,他在政壇什么也不是,樓遺月舍不得給他的,他要從閻玫手上得到。 他要用閻玫的權力殺了羊舌香夜,羊舌香夜絕不無辜,他一定和爸爸的死有關,也許他還知道爸爸的下落,這些真相別人無法給他,只有閻玫可以。 除此之外,政壇他絕不會退出,他甚至要往上去壟斷他想要的一切。 閻玫是他的丈夫不是嗎?那閻玫可以為他做到這一切吧。 他也可以給閻玫自己擁有的一切。 第四十一章 閻玫聽到觀慈音如同哀求的請求后, 他這才收斂些大少爺脾氣,他不在政府大樓門前發飆,看著觀慈音站都站不穩的樣子, 他嘖了一聲, 把人抱著進了車,進了車才發現更不對勁的,觀慈音的生命體征幾乎為零。 觀音城, 邊境線,私人別墅。 “抬頭。”閻玫盯著觀慈音, 慢慢道。 觀慈音鼻尖都在冒汗, 他的喘息細得要命, 他蜷縮起來陷在沙發里, 后背因為劇痛而濡濕了, 水淋淋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閻玫聽不到他的回答,他這才發現觀慈音一直用牙齒咬住舌頭, 這才一聲不吭, 閻玫拿手指撐開觀慈音的嘴往里邊塞了一塊柔軟的絲綢帕子,塞住了卻還是會留出痛苦的悶哼和喘息, 透亮的水液沿著唇瓣往下滴落, 秀麗尖白的下巴都繃緊, 顫抖在閻玫眼里如一塊最引人生欲的獵物。 “觀慈音,抬頭!”閻玫單手捏住觀慈音的下巴, 讓人把脖子都露出來, 脖子上那個繃帶已經散開了, 如天鵝般瓷白的脖頸如今鮮血淋漓,從喉結正下方開始豎著破開一道從內而外拿彎刀割開的傷。 角落處站了幾位精英扮相的醫療者, 他們將醫療機械人喚醒并輸入程序為觀慈音做緊急治療,一小時后,地面滿是廢棄的醫療用品,數不清的昂貴醫療品盡數廢棄,這場私人手術里幾位醫療者在電腦不停歇地輸入命令程序,大汗淋漓連呼吸都不敢,閻玫不讓他們接觸觀慈音,于是只能安排機械人去做這個手術,可觀慈音傷得太重了,他們不敢有一絲馬虎,生怕觀慈音如果死了,閻玫會就地殺了他們。 傷口還沒有縫合,閻玫自上而下站著觀慈音,觀慈音已經疼到意識模糊,他的眉本就生得細,色澤又黑,如今臉色蒼白得一觸即碎似的,襯得眉也更加可憐,閻玫金瞳往上不耐翻起,良久后才落回去,他在醫療機械人精密的手術過程里死死盯住觀慈音,看著觀慈音痛苦的臉,眼尾的淚,和低斂的眼皮,再到血rou模糊的脖子上的傷。 閻玫五指微攥,骨骼兇猛地咯吱出聲,他在極力的忍耐下才沒有喪失理智。 兩個小時后手術才結束,所有外人離開后,閻玫才歪了歪脖子,垂眼睥睨觀慈音。 脖子上還是留下了一道傷疤,豎狀的一條赤紅細線,閻玫手指微動,指腹微熱地撫摸上去,他感受到了觀慈音因為疼痛的顫抖,他的指腹從觀慈音的喉結沿著傷疤一路摸下去,他是在戰場九死一生的人,這種傷他經歷得太多了,到如今已經麻木了,他可以享受最頂尖的醫療技術,任何傷疤都可以祛除,卻不代表傷痛的記憶可以。 他的指腹微微一頓,在這傷口最嚴重的地方壓了壓,觀慈音這才反抗他,觀慈音睜開眼,雙眼還渙散著,他仰起頭,十指輕輕籠蓋住閻玫這只在他脖子上作惡的手指,他唇里還塞著帕子,閻玫拔掉后,他才能講話,他的脖子剛縫好,講話都含糊極了,又輕又細,“別……閻玫,疼。” 閻玫指腹微曲,勾了勾那個傷口,這令觀慈音愈發疼了,他的眼皮都因為一瞬間的窒息而睜大,他失措的模樣被閻玫盯著映入腦海,閻玫仿佛在報復觀慈音,一雙桃花眼沒有往日輕佻,他如同憤怒。 “在政府大樓的時候,你說,讓我帶你回家,我還以為你要給我獎勵呢,畢竟我聽了你的話,沒有進入政府大樓,只乖乖在外邊等你回家,你呢?你給了我驚喜,人他媽都快死了的這種大驚喜。”閻玫說,“你就這么恨我,想讓我當寡夫是吧?” 觀慈音搖了搖頭。 閻玫褪下玄黑機甲,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背心,襯得原本就強悍的體格愈發兇猛,此刻在家中他不加掩飾,也不加克制。 背脊如狼伏下,他的掌心壓住沙發上不斷掙扎的觀慈音的胸膛,沿著往下,一直按到白袍下的大腿,這身袍子滿是血水,皺巴巴地裹住高挑身形,不狼狽,反而多了幾分古怪滋味,比起往日里不染纖塵的觀慈音,這樣臟得可憐的觀慈音更讓閻玫喉結微動,呼吸沉悶。 他看著觀慈音的臉,嗅到了觀慈音的呼吸后他才繼續說:“觀慈音,我不要聽你的話了,我要按我自己想的做,我要自己的獎勵。” 他的膝蓋以侵略的姿態朝觀慈音抵去,觀慈音沒力氣籠住閻玫按在他脖子上的手指里,他渾身無力,烏黑的發濡濕在臉上,細白的手腕垂落在地,異能都沒有辦法控制住,水粉色的指尖淅淅瀝瀝落下冰水,水液含香,在偌大華麗的大廳里蔓延開縹緲蓮香。 他此刻太脆弱了,生死仿佛就在一瞬間,閻玫可以輕而易舉拿捏他,閻玫伏下身體,他的鼻梁太挺了,埋入觀慈音的頭發里蹭動的力道又太猛,蹭地觀慈音的耳后根毒紅了,閻玫的鼻息聞著他的頭發,頭發烏黑如綢緞,如華云,卻沾了異種和他的血味,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