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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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觀慈音,還近在眼前。 閻玫可以嗅到觀慈音的蓮香,閻玫的眼珠一動不動,盯著觀慈音捏住奶黃包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雪白如瓷,毫無瑕疵如矜貴藝術(shù)品,不可染指似的神圣。 昨晚就是這只手握住他沉甸甸的東西讓他舒服極了,閻玫昨晚把這只手弄臟了,現(xiàn)在也想。 觀慈音似乎還沒有察覺到閻玫危險的深情,他的拇指和食指還輕輕捏住奶黃包的邊緣,還喂在閻玫嘴里,奶黃包要被狼崽吃完了,他要松手了,可閻玫直接含住他的食指進了嘴,舌尖有些粗糙而長地舔著他的指腹,從里到外,舔得一干二凈,像是在吃這手指上還有沒有奶黃包的殘余物,又好像是把觀慈音這只勾得他喘息眼紅的手指當(dāng)做更美味的食物想要自己獨享吞下。 “閻玫……張嘴,你咬住我做什么。”觀慈音聲音好輕,他講話總這樣溫溫柔柔的,沒有威懾力,更讓人想欺負他了。 閻玫不要張嘴,反而把這食指吞得更深,直到鯊魚齒刺破觀慈音薄白的皮膚流出幾粒血珠,他卷舌將血珠咽了下去,omega的血液對alpha,尤其伴侶而言有恢復(fù)體能和安撫的作用。 閻玫饜足地吐出觀慈音的手指,觀慈音不知所措一樣哪里都不看,坐在椅子上的姿勢也不端莊了,不是束之高閣的完美模樣,他十指顫抖蜷曲,搭在閻玫的肩膀上,要把逐漸靠近他的閻玫推遠一點。 可閻玫太兇了。 閻玫扣住觀慈音的手腕,在這私人隱秘的休息室里微微用力,把人按倒在地,他俯下身,一只手掌扣住觀慈音的后顱沒讓人腦袋撞地,一只手掌撐開,壓住觀慈音的小腹,這是抓獵物的手法,他不確定觀慈音會不會跑。 狼背隨沉重的呼吸聲而起起伏伏,壓得觀慈音好難受,閻玫的鼻息貪婪嗅著觀慈音后頸隔著抑制貼的信息素氣味。 “閻玫……”觀慈音微微睜眼,看向純黑色的天花板。 “嗯。”閻玫啞聲回答。 “奶黃包好吃么?”觀慈音忽然說。 “好吃。”閻玫的舌尖舔著觀慈音的脖子,他盯住觀慈音的喉結(jié),看著他喉結(jié)因為自己的舔而顫抖的樣子,“你喂我的,當(dāng)然好吃。” 觀慈音唇瓣微張,他不看天花板了,側(cè)過脖子,看著閻玫,閻玫有一頭耀眼的紅發(fā)和瞳孔。 他就這樣看著閻玫,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好濕好熱,過了一會兒,在閻玫的心跳聲里,閻玫的呼吸慢慢微弱下去,閻玫像是有點困了,把臉頰埋在他脖頸,就閉上了眼,不知怎么,唇色有些不好。 觀慈音抬起手腕,掌心細瘦,骨骼纖細,溫柔極了地摸著閻玫的后顱,指尖撥過閻玫的紅發(fā),一直勾到了后背。 閻玫睡著了。 因為中了毒。 觀慈音沒在奶黃包里下毒,他在手指上下了毒,閻玫戒心那樣強,嗅覺也靈敏得過分,下在食物里,閻玫會察覺到,可如果把毒藥下在自己身上,閻玫一點也不會戒備,還會自己湊上來主動去舔這毒藥。 他要日復(fù)一日去殺閻玫。 在懷上孩子前,閻玫要為他觀慈音活著,在懷孕后,閻玫就會被毒死。 觀慈音掌心撐地,他坐了起來,長發(fā)烏黑如瀑,他的面頰毫無光澤,秀麗又冰冷。 他垂眼看著懷里的閻玫,“你昨晚沒有睡覺,一定困了吧,睡一覺好了。” “閻玫。”觀慈音的指尖還有點存留的毒,他把指尖塞進閻玫的唇,摩挲著閻玫的尖牙,輕音道:“記得給我一個孩子呀。” 觀慈音的確感激閻玫,但并不代表他心軟,他會殺了閻玫,為了他自己。 第三十七章 觀慈音不是個好人, 他知道自己自私又偽善,為了目的竟然要殺死無辜的閻玫,閻玫是他的丈夫, 閻玫死后, 按照法律,觀慈音終身無法再嫁,他必須一輩子為閻玫守節(jié), 這何嘗不是限制自由呢? 可觀慈音不在乎了,只要樓遺月肯放他走, 他可以做任何事, 他要活下去。 至少在異種被肅清前。 但在那之前, 孩子怎么辦。 懷孕之后樓遺月會把孩子搶走嗎?孩子會被殺還是被養(yǎng)大?不, 樓遺月對他那樣殘忍, 又怎么會對他的孩子好呢?只是因為樓遺月想看他懷孕的樣子, 他就要懷上一個孩子嗎?孩子一定會討厭他這個自私的mama的。 觀慈音垂下眼睫,室內(nèi)他所在地方無法曬到窗外日光, 他的半張臉都埋在黑暗里, 雪白的鼻尖的弧度愈發(fā)無情,他太漂亮了, 到了出挑到不可思議、會被懷疑是無機質(zhì)人造產(chǎn)物的地步, 他從來沒有真實的情緒, 他的溫柔與優(yōu)雅是披在如冰軀殼外的假象,一言一行仿佛都經(jīng)過嚴密的計算, 從而對世人展現(xiàn)出最完美的表演。 十年了, 觀慈音從貧民窟的最下層貧民登上政壇成為一名上級官員, 這不夠,還要往上才行, 不然他什么也保護不了。 “閻玫。”觀慈音慢慢從喉嚨里擠出這個名字,到嘴邊了他舌尖微頓,想要咽下去時卻不自覺說出了口。 他喃喃細語,“閻玫。” 觀慈音垂頸望著懷里的閻玫,閻玫中了蛇毒后還在昏迷,此刻已經(jīng)呼吸全無,嘴唇青紫,是瀕死的模樣。 可這樣了還是好重,如一座山壓在觀慈音的身上,觀慈音撐著手腕勉強才坐起來,閻玫在他懷里,面頰還貼住自己的脖子,鼻梁好高,抵住脖子后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