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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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方才因葉璟明的暴戾掙裂開來。 葉璟明目光呆滯,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不知在想什么。 唐云崢被瞧得有些不自在,伸手要去捂他眼睛。 “又不好看。”他小聲哄他道,“不過很快會好起來的,你別擔(dān)心。” 葉璟明起身,端了木盆和巾帕來,往巾上沾了些水,仔細(xì)擦拭過他緊實(shí)的胸肌和腰腹。 新舊傷一道一道,荊棘一般,縱橫交錯,葉璟明的手摸上去,輕輕撫弄。 唐云崢喉結(jié)一陣滑動,片刻扭過頭去:“你這樣動來動去,又不許我做些什么,太過分了。” 葉璟明手掌按著他勁韌的腰肢,聞言伸手掰過他下顎來。 葉璟明捧起他的臉,咬住他一張薄唇,深吻了他。 唐云崢只驚了一瞬,便順從閉上眼,縱容他掠奪索取。 葉璟明許久才松開手,抬眼看了他好一會兒,片刻塌著腰湊上前去,輕輕將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跡擦拭干凈。 他低下眼,眼中眸光閃動:“我親你了,所以你要快點(diǎn)好。” “你騙了我很多次,這次不許了。” “說話算話。” 第119章 吃藥 格桑覺得嘉瑪這個人太怪了,一張臉像三月的天,說變就變的。 嘉瑪那夜逮了格桑兩人來問話后,人就跑了,消失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人雖回來了,不過宮殿里的事情他一概撒手不管,又是那副散漫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惹罢f的中原男人通通要審的話也仿佛是不作數(shù)了。 他這些日子最愛做的事便是往宮殿后廚跑,盯著倉庫里新鮮的食材眼里都冒星星,還愛假公濟(jì)私插手商隊(duì)那邊的活兒,但凡看見商隊(duì)里押了一批膘肥體壯的牛羊進(jìn)宮,他眼睛可尖,瞅準(zhǔn)時機(jī)抱著里頭的羊羔就跑,母羊在后頭急瘋了,咩咩地追,羊群一陣sao動,隊(duì)伍里趕牧的人拉都拉不住,被羊群掀翻在地上拱來拱去,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簡直喪心病狂。 現(xiàn)在普魯與中原已不通往來,后廚倉庫里只積下來一小撮中原的糧食,格桑前天聽說廚房墻角破了個大洞,就那么一些米面全給人掃空了。 雖說沒能找到證據(jù),這事不了了之,但格桑充分懷疑就是嘉瑪干的。 嘉瑪如今坐在狼皮墊子上擦著一柄弩機(jī),不知在想什么,眼都笑彎了。 格桑多嘴問了一句:“你準(zhǔn)備去打獵嗎?” 嘉瑪頭也不抬,笑瞇瞇說:“是啊,你說這個時候還能不能在雪地里逮到馬鹿啊?” 格桑道:“挺懸,這玩意兒精得很,大冬天的,又被圍獵得厲害,估計(jì)很難找著。” 嘉瑪若有所思:“那估摸著得蹲上兩晚,應(yīng)當(dāng)就能蹲著了,運(yùn)氣好還能再打點(diǎn)別的。” 格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已經(jīng)好久沒去巡崗了,匯報文書也不上交,丹巴督主前些天過來找你沒找到,氣得坐在那里一個勁吹胡子。” “哎呀,”嘉瑪仿佛恍然大悟,起身拍了怕格桑肩頭,“都忘了你是丹巴的侄子了,那這事好說。” 他把桌上筆筒和羊皮紙一掃,全塞進(jìn)格桑懷里:“你今晚替我寫一寫,寫不出就編,丹巴再找來的話你記得應(yīng)付一下。” 格桑惹火上身,無故領(lǐng)了個差事,氣得眉頭都擰成一團(tuán):“不是,你干嘛去啊?丹巴生起氣來你真不管了啊?你這首領(lǐng)還當(dāng)不當(dāng)了?” “我打獵去,他愛生氣就生氣,”嘉瑪理直氣壯,隨手揪起他肩上小辮,“你怎么和你舅舅一樣,嘴噘那么老高,那等我打頭鹿或者羊,回頭分你一些?” 格桑急了,扯著他貂毛滾邊的長袖不放:“我不要,我已經(jīng)一周沒休沐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想到集市去……” “那就先做我的,”嘉瑪眸子微微一瞇,氣氛登時冷峻起來,“聽話,小孩。” 格桑肩頭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身體比腦子更先一步察覺到危機(jī),他用力向下咽了口唾沫,不說話了。 嘉瑪笑笑,跟個沒事人似的松開他,擰起地上的弩機(jī)哼著口哨就走了。 格桑吃了悶虧,好不容易松懈下來,抱著胳膊罵罵咧咧好一陣子,片刻伸手翻了翻桌上文案,發(fā)現(xiàn)嘉瑪連著三周的匯報文書都沒寫。 格桑腦子一嗡。 “媽的,這人簡直……簡直無法無天……”格桑咬牙切齒,指間筆桿都捏歪了。 唐云崢今晚上運(yùn)氣好,逮到了一只莽撞的小狍子,還順手掏了兩只冬眠的黃鼠和旱獺。 他把狍子扛在肩上,遠(yuǎn)遠(yuǎn)看見遠(yuǎn)方雪白的蓬頂,腳步更快了。 帳篷里靜悄悄的,里頭的人還沒醒來。唐云崢輕手輕腳地將獵來的野味放下,他在狍子的頸部扎了個刀口,刀尖游刃有余滑落下去,這只狍子的皮rou便均勻剝離開來,狍子rou味腥,煮熟入口卻滋味鮮甜。他分出一些狍rou焯水,又揉了面,另一些剁碎了做rou餡,預(yù)備儲存好留待日后包成餃子吃。 嫩滑的羊羔rou還在火架上滋滋有聲地烤著,唐云崢看一眼火候,轉(zhuǎn)頭又瞧一瞧灶上熬的白米粥,拿出缸里腌制的rou醬來,搭配剛好。 他洗凈了手,凈了身子,才去喊葉璟明起床。 他動靜很輕,葉璟明還是醒了,只是賴床不想起,他身上寬松的中衣滑到肩下去,半邊臉陷進(jìn)軟枕里,唐云崢輕輕喊他,伸手去撩他發(fā)絲,藏在長發(fā)下的雪白肩背布著密實(shí)的吻痕,細(xì)白的頸上映著好大一圈深刻烏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