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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來自廢土星的少年,經過許多年的努力,再加上難得的天賦,終于收到帝國大學機甲系的錄取通知書。帝國大學機甲系的通知書,無論是對什么出身,什么背景的年輕人來說,都算是命運的轉折點。但是他卻沒能真正得到這次機會,因為一場“意外”,他的精神力發(fā)生了迅速降級,跌出了帝國大學的入學門檻,然后有人敲響了他的家門。 他們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錢,然后一個他從來不認識,見都沒見過的人,成為了他的meimei,并且以他的身份,去了帝國大學讀書。 在文章的最后,那位律師加了一句話——“不得不說,每次和所謂的守舊派世家扯上關系,‘意外’的發(fā)生頻率總是那么高。” 或許這個事件,沒有當初機甲大賽上最后那一幕那么勁爆,但其中有太多的點——人口登記漏洞,身份剝奪,非法摧毀一個年輕人的精神力,買賣帝國大學入學名額。 無論是哪一點,都足以點爆所有人的神經。 葉澄當初在星網上只來得及說寥寥幾句話,但這并不耽誤眾人通過那幾句話,揣測到更多的一些東西。 他是原王妃那個據說已經離世的堂弟,那原本的王妃,那個叫做葉棲桐的女性,又去了哪兒?是死了?還是說,以其他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所以,當眾人知道,求助信中那個代替少年去上學的人,是一個年輕女性,并且早在幾個月前,已經因為精神力崩潰而宣告死亡,連身體都被火化。 所有人都想到了四個字——殺人滅口。 事件再次掀起了新的輿論高峰。 一個出身平民的議員氣得渾身發(fā)抖,直接將皇室派來的說客趕出了家門:“為了帝國光輝?你們根本就不配提起這四個字。” 季芳澤拒絕了秦方的提議,卻并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受到刁難。他們仍然能好端端地待在這個醫(yī)療院,沒有更多人打擾。想也知道,是誰幫他們攔下了外界的壓力。 就算陳鈺在這件事上,沒有堅定不移地站在季芳澤這一邊,季芳澤也發(fā)自內心地感激他。 不久后,季芳澤迎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訪客。 “老師,我沒想到,你也會來勸我。” 賀老爺子瞪了自己的得意門生一眼:“我當然不是來給缺德冒煙的皇帝當說客的。說實話,這件事一出,大概軍部也要改變原本的主意了。” 如果說葉澄的事只是個個例,還可以說守舊派內部的瓜葛,那新爆發(fā)出來的這件事,就觸犯到更深的底線。 因為“王妃”只會在某幾個家族中誕生,但每個普通的家庭,都隨時可能會出現一位,足夠刻苦,足夠聰穎,還有天賦的孩子。那是不是當他們的親人費盡數年的力氣,終于得到了改變命運的機會,也會被更有權有勢的人輕易奪走? 當所有人的利益都面臨被侵害的可能,爆發(fā)出的力量是難以想象的。 賀老爺子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但說實話,這件事和皇室沒多大關系,完全是葉家做的。” 除了當事人,可能賀老爺子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也是他安排的人,在學校的調查組離開后,仍然堅持停留在廢土星,與那戶人進行接觸。 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去想這些事了。現在群情激憤到了一觸即發(fā)的地步,昨天晚上消息才爆出來,今天已經有人開始在皇宮前靜坐示威。 “有什么區(qū)別?沒有皇帝的庇護,葉家能有這樣的權利嗎?他們都是一伙的。老師,你們都說為了帝國的安寧,但這樣的權利集團,肆無忌憚地踐踏帝國法律,真的能讓帝國安寧下去嗎?” 賀老爺子表情復雜,自嘲地笑笑:“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得意門生,還是一位真正的殿下。” 季芳澤有些疲憊地閉上眼:“老師,我的初心可能沒有我說的,那么光明磊落。但是我發(fā)誓,我不是想把他拉下來,自己坐上去。” 季芳澤感到有些疲憊,還有一點難以言喻的委屈。但是下一刻,他發(fā)覺自己的指尖,碰上了一抹溫熱,仿佛什么安慰一般。 因為第一次駕駛機甲就疲憊過度,而躺在病床上昏睡了五天的年輕人,終于睜開了他明亮的眼睛。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但里面的堅定卻一覽無遺:“我也發(fā)誓,他真的不想。” “他懶的要命,要不是為了我,才不愿意摻和這種事。” 葉澄坐起身,對老人家禮貌地點點頭:“請您告訴外面的人,我醒了,并且不打算接受任何協商解決。” 賀老爺子像是不贊同,搖頭搖到一半,卻又忍不住笑起來:“年輕人啊。” “是啊,沒辦法,誰叫我是年輕人。”葉澄聳聳肩,“在我死之前,他們必須得給我一個公道。” 他答應過的,給葉棲彥的公道。 葉棲彥沒有了重新再來的機會,但是做錯事的人,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等到賀老爺子離開,房間只剩下兩個人,和安靜工作的監(jiān)控。葉澄問了問時間,頓時吃了一驚。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昏迷這么久,完全錯過了趁熱打鐵的最佳時機。不過,他歪頭看向他身旁端著水杯的男朋友:“看來,我昏睡的時候,你幫我把事情都做好了?” 季芳澤矜持地垂下眼睫:“只是做了一點點。” 葉澄笑道:“難怪古人說,得一賢內助,夫復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