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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符紙可頂不了太久,萬一被人發現“葉璃”不在屋內,再結合今天夜里點星門的“盛況”……葉澄可不想因為他的私事,引發宗門大戰。 話說完,季芳澤還沒吭聲,葉澄自己先皺起了眉:【我怎么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009冷漠道:【對,一般渣男玩弄了純情少女的感情,想跑路的時候,都是這么說的。】 季芳澤顯然不像009一樣受過眾多“癡心女子負心漢”故事的熏陶,但是他也沒被葉澄說動。他摸了摸葉澄的發:“你走不了。就算你能掙脫挾持我,你也走不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但是這個地方沒那么容易出去。”季芳澤像是在擺弄一個心愛的娃娃一樣,饒有興致地將葉澄散落的長發,一一撫到后面去,“這里要進來難,要出去更難?!?/br> 葉澄怔了一下,他心里升起了一個讓他有些難受的猜測:“你不知道怎么出去嗎?” 盡管不知道葉澄能不能看到自己,季芳澤還是點了點頭:“你不用來哄我,我自己也出不去?!?/br> 這個地方布著一層疊一層的星陣,那山下流動的引星海,作用不僅僅是好看而已。 葉澄心中刺痛,他開口還要說些什么,但季芳澤已經不耐煩和他說話了。季芳澤俯下身,學著葉澄剛剛親吻他的模樣,在葉澄臉側一下下親著,動作有些笨拙,但是卻能輕易察覺到他的沉迷。 柔軟的觸感落在葉澄的額頭,眼睛,鼻梁,臉頰,輕柔地像是雪花,一片片都落在葉澄的心上。 葉澄側過臉,主動迎過去。季芳澤當時整個人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無師自通,撬開了葉澄本就不設防的唇齒。 宛如一場歲月的顛倒大夢。季芳澤像是沙漠中太久沒有喝過水的旅人,一感覺到甘甜的那一瞬間,連神魂都感覺到明顯的顫栗。 季芳澤模模糊糊地心想:或許華爻他們對他的忌憚是正確的,他可能確實是個怪物。天魔的血流淌在他的身體里,讓他有著邪惡的本能。要不然,他這股想要把人吞吃殆盡的沖動又是從哪里來呢? 他身下的這個人,太具有誘惑力,比他吃過的所有靈果,飲過的所有甘泉,都還要讓他生出渴切和占有的**。 黑暗之間,神魂顛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近乎力竭的渴望才漸漸感覺到滿足,變成一種溫柔和緩的親密。 靠在季芳澤懷里,葉澄正感受著愛人的溫存,突然感覺到手掌心一燙,打了個激靈。 是他留在屋內的那張符! 那些捆著葉澄手腳的繩索,似乎因為它們的主人就在葉澄身邊,而對他放松了警惕,成功地讓葉澄翻身起來,和季芳澤顛倒了位置。 葉澄捂著季芳澤的嘴,輕輕“噓”了一聲。季芳澤果然安靜了下來。 一陣敲門聲突然出現在屋內。但兩人都知道,他們的屋外沒有人。這聲音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 葉澄平復了一下氣息,沉聲道:“誰?” 緊隨著敲門聲,是一個清朗的少年的聲音:“葉道友?!?/br> 葉澄想了想,還真沒想起來這人是誰。不過也不必他問,門外人已經自顧自地說下去了。 何熙站在門外,看著心上人映在窗上的身影,心底有些緊張:“我是點星門十二代弟子何熙,前來告知道友,明日申時,點星門在纖凝臺辦宴迎客?!?/br> 葉澄應道:“我已知曉,多謝何道友?!?/br> …… 季芳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這個人是他捕獲的獵物,他應該擁有生殺予奪的處置權,但是現在,他的獵物卻堂而皇之地壓在他身上,還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和他一聽就心生厭惡的人在那里絮叨個沒完沒了。 就好像他真的能去參加明日那個該死的宴會一樣。 就好像自己有多見不得人似得。 可季芳澤又想了想,他可不就是見不得人嗎? 季芳澤感覺到某種劇烈的憤怒和酸楚從心底涌出,一口氣蔓延到他的牙關處。 就像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他的父親從不許他離開這座山峰,并不僅僅像他說的那樣,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也同樣是對自己的忌憚和提防。 這種感覺,大概是委屈吧。 感覺到唇邊溫熱的血rou,季芳澤很想重重地咬下去,但他張開口,最后落下去的力道,卻比剛長乳牙的傻兔子,還要輕上三分。 而被他咬住的年輕人,輕輕怔了一下,卻沒有憤怒和不快。黑暗中,青年的眼睛格外明亮,里面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全是溫柔的情緒。 葉澄一邊應付著符對面的人,一邊又氣又笑地把季芳澤的嘴揪起來,捏成小尖嘴的形狀。 都換了三輩子了,怎么咬人的毛病還改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短小,我明天給大家雙更補償!晚安! 第91章 黑暗中, 兩人上下交疊在一起,這姿勢太過曖昧貼近。季芳澤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上青年每一下悠長而平穩的呼吸, 看清楚他每一根細長而彎曲的眼睫。 葉澄手心guntang的觸感漸漸消退, 這說明那間屋子外的人已經離開了, 那張符暫時安靜了下來。 葉澄松開捏著季芳澤嘴巴的手, 敲了敲他的額頭:“都多大了,還咬人?” 明明在剛才, 憤怒和酸楚快要溢出胸膛,可當葉澄的視線回到他身上,那種不甘就又變得可以忍受起來。季芳澤突然有些不知怎么面對葉澄, 于是翻了個身, 把身上的人“倒”下去,自己埋在枕頭間, 嘟囔道:“反正你也出不去。和他廢話做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