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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火勢暴烈,縱然葉端瑜早早讓她下山,也未必全然安全,何況匆匆忙忙逃下山,一時流落到外地也有可能。我問過山上的老兵,那醫女十之**是惠和大師的弟子,前些年惠和大師來虎嘯山采藥,很多人見過她跟隨在側。” 懷化將軍皺眉,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這火肯定是有貓膩的。但我想那位殿下在這里,應當只是個巧合。殿下從不在人前露面,若不是手下暗衛拿了令牌來,你我都認不得,何況葉端瑜一個小輩。” 太守淡淡道:“可他與皇室的關系,卻不是你我能比的。你忘了嗎,他與昱王一同長大,更有過數年婚約。” 懷化將軍斜睨了陳太守一眼:“他現在家里有老婆,外面有相好,犯得著為了昱王去犯這種抄家滅族的罪?” 太守一愣:“等等,他充軍之前,不是一直和昱王有婚約嗎?” 城門惜別,終身不娶什么的,前兩天還聽見茶樓里說呢,怎么這么快就有娘子了? 兩人早先已經聊完了正事,現在并肩走著,口里說的都是閑七雜八,被人聽見非常毀形象的八卦。 懷化將軍擠擠眼:“這小子以前人稱葉氏玉郎,愛慕者眾多,現在身上沒了婚約,有那么一兩個癡心的追過來,也不稀奇啊。聽說家里的是個文采了得的閨秀。軍中傳得有模有樣,難道還有假?還有那醫女,若真是惠和大師的徒弟,比起名門貴女也不差什么的,愣是為了這小子,自己在虎嘯山咬牙過了一冬天。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啊。” 陳太守:“……你怎么對這種事情這么清楚?” 好端端一個大將軍,不該日理萬機嗎,怎么這么八卦? “哎呀,我侄女還在家單著呢。小妮子想找一個書生做丈夫,這就算了,關鍵這人還得抗打,你說說這不是為難人嗎?” 陳太守沉默片刻:“放過人家葉端瑜吧,就看在葉家世代忠良的份上……” …… 季芳澤醒過來的時候,正是黃昏。有斜陽透過窗棱,照在地面上。 季芳澤剛睜開眼,周圍已經圍了數人,又是大夫又是喂水地折騰了半天。他又躺了一會兒,記憶才重新接上,頓時臉色大變。當初帝后從一個隱士高人那里,為他找來那塊玉,要他隨身攜帶,說到了生死關頭能保他一命,既然現在葉澄用了,那必然是有危險。 他抓緊身邊甲二的手腕:“端瑜呢?” 眾人面面相覷。當日季芳澤突然昏倒,差點把他們嚇瘋,拼命往山下趕。好不容易到了將軍府,請來了大夫,又查不出緣由來。一共八個暗衛,如今也不必輪班了,兩個回京報信,兩個上山下海地去外地找大夫,剩下四個全都一窩蜂地守在他屋里,熬藥,添炭,蓋被子,只差要去跳樓。哪里還能想起來葉澄這個人?如今季芳澤開口問,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乙五最機靈,勸道:“殿下,葉公子那樣的身手,怎么可能出事?如今必然是在軍中。要不等著懷化將軍來了,您再問問。” 知道季芳澤醒過來,懷化將軍和陳太守接連趕到了府中。 季芳澤想著懷化將軍是一軍主帥,想必也不認識葉澄,況且他如今是皇子身份,也顧忌著葉澄在頂頭上司那里的名聲,怕給他招來非議,不敢直接大咧咧地問,只好問起當日著火的事,希望能從中旁敲側擊出一點消息來。 懷化將軍和陳太守對視一眼,便將大概情況說了說。有人中藥昏迷,有人被告放火這種事,自然也不能避過。 “但那名被狀告的兵卒,說他當夜沒在哨所,而是輪休去了,”陳太守稍微含糊了一下,“去了山間的一位大夫那里。他是半夜發現著火,才前去滅火的。很多士兵都看到他是從外往里去的,只怕放火之人未必是他。” “我當然知道他沒放火。”聽著他們的話,季芳澤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如果你說的是葉端瑜,他那晚在我屋里,我倆就躺在一張床上!我睡外邊,他睡里邊!他有沒有去放火,我還不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懷化將軍:這個男人,他已經不是風流,而是可怕了! 第66章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太大, 懷化將軍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覺得口供對不上, 脫口而出:“不是說他和一個相好的醫女在一起嗎?!” 季芳澤一愣,幾乎是猛地坐起身:“他身邊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醫女?!” 難道在自己昏迷這幾天,他從火海里救了什么醫女出來,又沾上了爛桃花?這個混蛋也太沒良心了吧?! 兩人關注的重點不一樣,一時牛頭不對馬嘴, 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空氣陷入死寂。 還是陳太守見過的大風大浪比較多, 率先從驚人內幕中冷靜下來, 秉持著“不能叫皇室難堪”的為臣之道, 淡定開口:“殿下竟和葉端瑜相識嗎?若是殿下為他作證, 葉端瑜自然能洗清嫌疑。” 畢竟他們就是怕葉端瑜對這位不利,現在人家是一張床上的關系, 那還用再查嗎? 懷化將軍跟著沉聲道:“陳大人說的是。” 懷化將軍面色嚴肅, 心里卻暗暗叫苦。他想起來了, 葉澄確實沒說什么醫女, 只說了是相好。醫女是魯平那幫混蛋一直說的。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到底是葉端瑜那混小子還有個醫女做紅顏知己;還是這位殿下就是他說的相好。他一點都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