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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日歡在線閱讀 - 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28

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28

    柳亦儒坐在屋前的臺階上,見到半邊身子浴血的云絕也是嚇了一跳。

    “吳鸞呢?”云絕驚問。

    柳亦儒向后擺了擺頭,“在屋里呢。”

    云絕神色一變,越過柳亦儒撞開了屋門。柳亦儒不知出了什么事,也趕緊跟了過去。

    屋內(nèi)陳設跟剛才柳亦儒出來前沒什么兩樣,只是床上的吳鸞卻不見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兒?他,他剛剛明明就在床上睡著的。”柳亦儒見了鬼一樣指著那張空蕩蕩的床。

    云絕周身冰冷,一顆心仿佛墜入冰湖不住下沉。恐懼、懊惱、愧疚……種種情緒像一張黑色的網(wǎng)將他密密包裹。

    是他的錯,他不該丟下吳鸞去行刺董興。他有一個月的期限,明明可以等到解決了吳鸞的事情后再去殺董興。他更不該沒有跟柳亦儒交代清楚就一走了之。他以為屋內(nèi)有柳亦儒,屋外有巡查的士兵,可以保吳鸞一時安全。殊不知萬事都有變數(shù),而這小小的變數(shù)就演變成了致命的悔恨。

    柳亦儒白了臉,跑到屋內(nèi)去檢查窗戶,每一扇都是關得好好的,自己就坐在屋外,可以肯定這期間沒有人進出,那吳鸞怎么會憑空消失不見了呢?

    云絕上前,一把掀開床上的被褥,露出了床板上一個二尺見方的洞。原來如此,怪不得一路上沒有十二的sao擾,他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布防嚴密,讓十二無從下手。孰不知十二壓根沒想著在路上動手,他早已先一步到達長州,趕在他們到來之前做了布置。

    云絕拿起床架上搭著的一件暗色披風披在身上擋住一身血跡,然后一矮身跳入洞口,柳亦儒想也沒想跟著跳了進來。

    洞口下一是一條幽暗的隧道,僅容一人彎腰走過。柳亦儒掏出火折子照著腳下的路,前方黝黑,似巨獸的口,吞噬著一切。

    隧道里的地面上滿是塵土,卻沒有腳印,柳亦儒有些疑惑,“地道里沒有進過人嗎?”

    云絕指著地上長長的劃痕,“有人在前面走,后面拖著東西,所以將腳印的痕跡抹去了。”

    那個被拖拽的東西自然就是吳鸞。柳亦儒閉了嘴,紅著眼睛繼續(xù)往前走。

    地道很短,不過幾米,從出口鉆出來發(fā)現(xiàn)是后院的一個放置雜物的柴房。想來十二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將地道通到縣衙外。柴房外幾十米處是縣衙后院的角門,出了角門,清冷的街道上只有風卷著塵土從這頭吹到那頭。

    云絕和柳亦儒飛身躍上屋頂,居高臨下地搜尋。此時尋常百姓已入睡,縣城里一片漆黑,只能看見影影幢幢的屋頂和空蕩蕩的街道。

    一個念頭襲上心頭,吳鸞會不會就此消失,再也回不來了。柳亦儒感到滅頂?shù)慕^望和恐懼,“是我害了他,我不該留他一個人在屋里的。”他幾近崩潰地問:“是什么人擄走了他,求權還是求財?”

    云絕盯著漆黑寂靜的街道,“求命!”

    柳亦儒身子一歪,差點兒跌下屋頂,被云絕一把握住胳膊。

    此時此刻,云絕反而鎮(zhèn)定,“他拖著吳鸞走不遠,就藏身在附近的哪棟屋子里。而且我可以肯定,吳鸞還活著,只要我們盡快找到他,他就死不了。”

    幸虧行刺吳鸞的是十二,云絕竟有一絲的慶幸,換做別的殺手肯定在縣衙的房間里就會一刀結(jié)果了吳鸞的性命。而十二不會,他會將吳鸞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一點點地殺死他。所以,他們還有機會。他不敢去想?yún)躯[正在經(jīng)受什么,更不能讓這樣的念頭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因為現(xiàn)在的他不允許自己分神。

    縣衙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打更的更夫發(fā)現(xiàn)了離縣衙相隔幾條街外的街道上有三具尸體,嚇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地來縣衙報案。衙役去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死者竟然是剛剛離開宴席的董興和兩名轎夫。

    縣太爺王鑫屏在小妾嫣紅的被窩兒里聽到這個消息,趕緊鉆出被窩兒,衣服還沒穿好,就又有衙役來報,國舅爺失蹤了。王鑫屏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爬起來鞋都顧不得穿,光著腳連滾帶爬地跑到吳鸞住的院子。

    開玩笑,國舅爺若是在長州城有任何的閃失,別說烏紗帽,就是自己的項上人頭都不保,恐怕還會連累一家老小的性命。

    許林也趕過來了,臉色鐵青著指揮士兵尋找吳鸞失蹤的線索。吳鸞出了事,他作為守衛(wèi)的將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云絕和柳亦儒回到縣衙時,王鑫屏和許林已經(jīng)帶人將縣衙翻了個底朝天,掘地三尺也不見吳鸞的蹤跡,兩方人馬火速集結(jié)兵力,浩浩蕩蕩地沖出縣衙去搜索全城。

    柳亦儒焦急地向云絕道:“咱們也出去找吧,挨家挨戶地搜,總是能有發(fā)現(xiàn)。”

    云絕搖頭,“來不及了。”

    縣衙里的人都撒出去了,只有文職留守。云絕找到主事的郭師爺,“最近幾日可有外人以修繕房子或是打掃院子這樣的借口進入到縣衙之內(nèi)?”

    要知道打通一條地道不是件容易的事,十二不可能在不驚動衙門里人的情況下完成。

    郭師爺轉(zhuǎn)動著快嚇傻的腦子,一邊擦著冷汗一邊道:“有有有,幾日前得知國舅爺親自來送朝廷的賑災糧。為了迎接國舅爺,便招來幾個工匠拾掇拾掇院子。您也知道,這衙門里年久失修,怕怠慢了……”

    云絕打斷他,“你可見過一人,三十來歲,跟我差不多高,肩寬臂長,平眉,三白眼,左臉頰有一道傷疤。”

    郭師爺回想著,“是有這么個人,叫石凜,挺壯實的,手腳也麻利,就是不愛說話,也不合群。他說他是外地的,來打些零工,在本縣沒有住所,在下便讓他住在后院的柴房,每日干活也方便些。”

    除了證明確實是十二利用這個機會挖了地道劫走吳鸞以外,師爺也說不出什么其他的。柳亦儒心急如焚,“這個人既然在本縣沒有住處,他若是將吳鸞帶出城便更不好找了。趕快封鎖城門,不能讓他出城。”

    “不會,他肯定還在城里。”云絕說得斬釘截鐵,“他不會浪費時間出城,獵物到手,自然是趕快享用。”

    “獵物?”一旁的郭師爺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在街東頭的酒館里碰見石凜,聽見他跟酒館的掌柜的說他以前是個獵戶,等打完短工還做獵戶的營生,所以想找個房子存放獵物,最好是有地窖的,方便他宰殺。石凜一個外鄉(xiāng)人,我就以為他是隨便說說的,也沒在意。”

    柳亦儒聽到“獵物”、“享用”、“宰殺”這樣的字眼,感到頭皮發(fā)麻,一股寒氣自心底升起。

    “去街東頭的酒館。”云絕總算是看到一線生機。郭師爺還在愣神的當口,云絕和柳亦儒已經(jīng)化作兩道光影,不見了蹤跡。

    二人施展輕功掠到街東頭的酒館,破窗而入。正在酣睡的掌柜的和老板娘睜眼看見床頭多了兩個人影嚇得驚聲尖叫。

    二人說明來意,那掌柜的哆哆嗦嗦地告訴他們確有此事,正好他的一個本家親戚有這么一個帶地窖的房子,便租與了那個自稱是獵戶的人。房子在石坊街西面,離衙門不算遠。

    柳亦儒要叫上許林,帶上所有的兵力去石坊街,卻被云絕攔住了,“劫匪的目的就是要刺殺吳鸞,若覺察到危險,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痛下殺手,這樣非但救不了吳鸞,反而會害了他。”

    柳亦儒一聽吳鸞有性命的危險,臉上“唰”地一下子沒了血色,比紙還白,他啞聲問云絕:“那我們有機會救他脫險嗎?”

    云絕將視線調(diào)到柳亦儒身上,“有,有一個。”

    第27章 待宰羔羊

    吳鸞感到頭痛欲裂,腦袋里亂哄哄的,身上一陣一陣的發(fā)冷,好像是數(shù)九寒冬的天氣里躺在雪地上一樣。他想抻過被子來蓋在身上,卻偏偏動不了,一著急就睜開了眼睛。

    吳鸞的第一個反應是:世界怎么是顛倒的呢?第二個反應:怪不得這么冷,周圍都是大冰塊兒,這是要凍死老子嗎?

    等他漸漸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大頭沖下被綁著。周圍是半人高的冰塊兒,自己正好被圍在了中間。這一驚嚇,酒也全醒了。

    “喂,有人嗎?”吳鸞扯開嗓子大喊,“快把老子放下來。”

    一個身影靠近,吳鸞視線所及是那人的小腿。他費力地歪著腦袋,也只能看見那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