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承歸_分節閱讀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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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就是幾個月,尹心早就嫌棄死了楚南柯弄的那些食物……不,應該說是人飼料。 上次在韓家鎮尹春秋說了尹心以后,她敲門都換了個方式,叩一下門頓了頓才接著再叩,聽著都讓人舒服。尹春秋只得起來穿衣,邊理著衣物邊想尹心還真是肯跟劉承學,敲個門都那么注意起來。 床榻上那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移動,他也毫不遮掩。 倒是劉承慢慢紅了臉,看著衣裳半敞的美人,他忽然就有種將人拆吃入腹的沖動。可他完全沒那個膽量,這個人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妖術,總能把自己弄得毫無反抗之力,他真要想動手,最后的結果怕是得反著來。 尹春秋理好了衣物,便做到床邊把人拉起。 床被滑落下去,那人上身頓時暴露在竄進屋內的日光中。久經沙場之人,膚色比尋常人略深些,厚實的肌rou上有著大大小小的淺淺傷疤,倒是平添了幾分強悍之氣。 尹春秋抓過那件早就被他拋棄在一旁的紅衣,攛掇著劉承換上。這么艷的顏色,他這樣一個滿身陽剛之氣的男子穿起來也不讓人覺得違和,倒是赤烈如火,尤似驕陽,更添幾分英氣。 可惜這位尤似驕陽的人睡不醒一樣,系好衣帶便往床上一躺,順帶著把尹春秋也拉倒在床上。 尹春秋笑道:“怎么,要我陪你繼續睡?” 劉承慢悠悠地、有些含糊地道:“先生……我有些吃不消。” 大概是在抱怨自己昨晚過分了些?尹春秋戳戳他頸窩,道:“不準抱怨!” “哦……”劉承裹緊了被子,悶哼一聲,“那我夸夸先生可以吧?先生昨晚太厲害了,我現在不想下床。” 尹春秋趴在他耳邊道:“不想?還是不能?” 這種問題足夠讓人臉紅半天了,可劉承這次出乎意料地沒有什么反應,好像對他的這種調情已經習慣了一般。他只是挑了眉,也小聲在人耳邊道:“不能……下次還是悠著點。” 尹春秋撩著他耳邊的碎發,笑道:“本來我也想放過你的,可你纏著我,我也沒辦法了。” 劉承扶額:“先生啊……我說什么你也不能都聽。” “我沒有都聽。”尹春秋解釋道,“你說不要的時候我就沒聽。” 劉承:“……” 他把被子一裹,打算裝死。 尹春秋調戲完人,簡直神清氣爽,出了門去解決這谷中幾個人的伙食問題。不一會兒提了一個食盒過來,劉承聞見氣味總算是動了動,打算爬起來。 尹春秋見他準備下床,趕緊把人按回去,貼在人耳邊小聲道:“別動,我喂你!” 他就是享受這種把控的感覺,恨不得劉承的所有事中都有自己一分影子。 劉承覺得他這般事事代勞,真是rou麻極了,可又莫名其妙有些喜歡這種感覺。他這個沒快活幾年就開始吃沙子的富家子弟,總算也享受了一回富家子弟真正該有的待遇,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個給遞衣喂飯的人還是摟在心里的小情人。他懶洋洋吃完,往床上一趴,尹心便小跑著推開門鉆進了屋里。 “外面好冷呀。”尹心趕緊合上門,竄到尹春秋身邊,“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帶劉哥哥去看泓崢?” “心兒都來催你了。”尹春秋看著那人一副打算睡到天黑的樣子,好笑道,“還趴在床上不起,你這是做什么?” 劉承瞇開眼,回道:“長蘑菇。” 尹心歡快地接道:“長蘑菇!”這句說完她才問劉承:“哥哥,為什么要長蘑菇呀?” “這個天能長什么蘑菇來。”尹春秋笑著搖搖頭,真是完全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他坐回床邊逮著人就是一陣撓,直把劉承弄得止不住笑,趕忙求饒:“別鬧了,放過我,心兒還在旁邊看著呢。” 那么幼稚!把心兒帶壞了怎么辦! 然而他完全低估了尹心鬧騰的能力,這師徒兩個完全是一條心。看兩個大人鬧成那樣,尹心也撲到床邊加入戰局。 “你們!”劉承節節敗退,沒好氣地道,“好好好,打不過你們,想怎么樣?” 尹心還沒停住笑聲,便聽屋外響起腳步聲,陸忘機的聲音傳了進來:“師兄,大師兄想請劉將軍去縱云閣一敘。” 尹春秋立馬端正言行,道:“看來你這蘑菇是長不了了……師兄找你能有什么事呢。” 尹心倒是機靈,知道他們要被楚南柯叫去,立即嘟起了嘴:“師父不帶我去放鶴亭玩了嗎?” 尹春秋怕她不開心,只能是哄道:“乖,師伯那里有事,等會兒再去。” 劉承緩緩坐起身,雖然很不情愿,但他也不能拂了楚南柯的面子,只得爬起來整理下儀容,由陸忘機引著去了楚南柯的住處。昨晚被那么一折騰,腿都軟了,簡直不想再動。身旁那個罪魁禍首倒是春風滿面神采奕奕,看起來好生舒坦。 氣又氣不起來,劉承真是越看他越想哀嘆。 這藥王谷中的樓閣太多,除了定下來的住處,其他地方也都有那么一間臥室,哪天晚上來不及回住處便就近住下。那縱云閣離一貯存藥物的山洞近些,昨日藥王谷三人便是在那處給劉承診了脈,如今楚南柯仍然在那里,想來他從診脈之后便沒有再離開過。 只需走片刻山路,便到了縱云閣,幾人敲門進入,只見楚南柯跪坐矮幾之前,正斟著茶。那矮幾上只放了兩個杯子,意思很明顯了,他請的只有劉承一個,再無他人。 劉承道:“楚先生。” “劉將軍。”楚南柯抬起眸子,對著他一頷首,而后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尹春秋,“你,出去。” 有什么我不能聽的嗎?尹春秋皺起眉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尹心便扯著他衣袖叫喚道:“師伯不要師父做事了,師父快帶我去玩!” 劉承笑道:“先生去吧,我過會兒來。” 尹春秋嘆了口氣,還是領著尹心去了放鶴亭。楚南柯見旁人都走了,便請劉承坐下,開門見山道:“邀劉將軍來此,其實是有一事不解,想請將軍指教。” 劉承道:“指教不敢,不知楚先生想問何事?” 楚南柯將杯中茶水輕輕澆淋在茶盤中那只鯉魚茶寵上,緩緩道:“昨日我們三人都為劉將軍診過脈……將軍不過弱冠之年,卻如此多沉疴宿疾積壓在身,師弟先前給的藥,是能將這些頑疾慢慢調理好的,只是……這幾月下來將軍喝了藥,卻一點起色都沒有,軍醫的藥和我師弟的藥,似乎都毫無作用。” 劉承隱隱覺得這人接下來似乎要說什么能戳到自己痛處的事,勉強笑道:“大概是我身體不爭氣了……” “不……”楚南柯重新倒上茶,抬起眼望著他,繼續道,“我倒是聽說,黑衣旅高層皆有服用一種御賜藥物……服下此藥之后,便不得不受制于人,唯有每年在京交接之時,才可拿到解藥。” 劉承眸色漸漸暗沉下來,強裝出來的那點笑意還掛在臉上:“楚先生倒是一清二楚。” “黑衣旅對朝廷足夠忠心了,皇帝卻總是怕你們背叛,還要逼著你們吃下毒藥……”楚南柯輕啜一口茶水,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將軍應該知道,他一直防著黑衣旅。連親弟弟魏王都不信,魏王的屬下他又怎么會信。” 劉承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