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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幾日,商商就看好了房子,離醫館不遠,是個三進的院子,空間還可以,院中種滿了花藤。 主人是個夫子,獨有一女遠嫁青州,月前女兒來信,叫父親去青州好一家團聚。 他也識得商商,待得知這房子要用來做她和其大夫的婚后居房,還給便宜了不少,商商花了二百四十兩。夫子名下的幾處田產一并給了她。 簽訂了契約文書,商商才將這事告訴其承。 其承正在核對藥材,聞言冊子差點都沒拿住。 “商商,你是不是將當玉佩的銀子全都用光了。” 其承那日將玉佩給她,他知道他那塊玉佩應能當不少錢,但從不問,只當這錢做她的私房錢好了,總是要留點銀子給她傍身用,哪怕她是一只鬼。 未想商商將這錢沒多少花在自己身上,倒是給他又買衣服,又買吃食,如今還買了院子。 商商拿著契書來時早想好了說辭,其承以為那是他玉佩當的錢,其實那日那青詞的玉玨換了五十銀,為了買院子她又拿著一副前朝道人留下的畫去換銀,未想這畫比玉玨值錢,當鋪老板直言可換千銀,但當鋪沒這么多銀錢周轉,只拿的出六百銀,商商果斷的換了,當鋪老板欣喜之余又附贈了一對鴛鴦佩給她。 “唔,你那玉佩甚是值錢,老板也是好人不曾坑蒙我,當時換了六百銀,如今我身上還剩了不少。”商商如是道。 其承多少松口氣,她還知道留些錢就好。想他如今一月四銀,待到成親后,他還是要想想別的營生,要不真養不起商商了。 自從陳榮回來了,陳松明顯又活潑了很多,每天在醫館里忙進忙出,好不樂呵。 他又找商商來說悄悄話:“你還記得芝心jiejie嗎,就是嫁給林員外的。” 商商點頭,聽他言。 “我在我們醫館門口看見她幾次了,也不進來,就站在門口那棵柏樹后,師傅也不讓我去叫她。” “她怎么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陳松的聲音更小了些,神秘兮兮。 “什么?”商商果然被他勾起好奇。 “芝心jiejie嫁給林員外前幾天是抵死不愿意的,還投河了,最后是村里人看見才把她救上的。她再醒來,忽然就不抵抗了,安心的等著成親的日子。”陳榮忽然從旁邊冒出來,一點不給陳松賣弄玄虛的機會。 陳松搡他幾下,重又小聲叨叨:“你說,這是不是撞邪了啊?要不她怎么老來我們門口站著。” 商商搖搖頭,沉默不語。 “撞什么邪,阿松快去分藥材,你現在是不怕其大夫用眼神看你了啊。”陳大夫和陳榮不愧是父子,也忽然冒出來,嚇了幾人一跳。 陳松做了個鬼臉,拉著陳榮趕緊跑了。 沒有幾日,商商也在醫館門口看到了躊躇不前的芝心。 她也沒管,自顧拿著掃帚在門口無聊的左掃右掃,忽然一襲白衫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商商。”她赫然開口道,聲音溫溫的,沒有了以前的媚氣。 商商不曾聽到一樣,換個方向背對她繼續掃。 “我來尋你幾次都錯過了,這次好不容易才碰見你。商商,聽說你要成親了,恭喜你。” 商商握著掃把沒抬頭,動作卻沒了篇章,胡亂劃著。 商商不肯說話,青樓鬼左右徘徊,隨后腳步微轉。 商商瞅見,立馬急了,傳話道:“你要去哪里,青詞走了,你們就都走了,剩我一個人待在榆郊。” 青樓鬼淡淡一笑:“我不去哪里,只是衣上沾了落葉。商商你終于愿意和我說話了。” 她這皮子是芝心的樣貌,芝心溫順可人,青樓鬼契合了進去,倒看不出一點以前的風貌了。 “我們就這樣說吧,我法力失的太多,已然傳不了話了。” 商商丟下掃把,拉她去一邊。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如今真若凡人一般。你怎么上了芝心的身呢,這很傷鬼氣的。” “商商,芝心不愿嫁,我卻愿意。我本想與她做個交易,誰料芝心一心尋死,她死后沒多久鬼差就帶了她去,她身體就浮在河里,我怎么能不沖動。我也想了許久,可是商商你知道我上輩子是怎么死的,我對塵世一直放不下,如若能如愿,那我魂飛魄散也值了。” “不過是一個男人,搭上一輩子還不夠,做鬼了還要還他的情,你何至于此啊!”商商壓著慍怒,又份感悲哀。 好不容易遇到舊識,舊識卻已經拼了命要再去紅塵纏一番。 “……商商,別說我了,我找你是青詞大人在我這里留了樣東西給你。”青樓鬼抹抹眼角,從袖子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精致小圓匣。 商商接過小圓匣:“你知道青詞去哪了是不是,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被蒙在鼓里,扔下我一個鬼獨自過日夜。”說著,語中已是忍不住的酸澀,眼睛都快落下淚來。 “商商,大人有大人的苦衷,他比誰都希望我們商商好好的。” “這里面是什么,他怎么不親自給我。” “大人說你打開看了,自然就知道了。大人說等他走了以后才能給你,我以為他早就跟你說了,沒想到你連他走了都不知道。 大人走的時候將榆郊設了結界,我們這些鬼也都被安排投胎的投胎,還愿的還愿。我是真沒想到,過了快百年,我還能再看一次林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