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別撩我_分節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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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呼呼聲更大了,好似就在耳邊,修莫回頭看去,沙塵暴離自己就十米距離,眨了下眼睛,以為看錯了,不想這次距離更近,不敢再耽誤,鼓足最后一口氣,“啊......”嘶吼著向前沖去,但后面的速度更快,轉眼間前腳剛踏出,后面沙塵暴就已經席卷了后面的沙子,再下一刻,官清寒后面背著的黑狗不停的嗚嗚叫著,官清寒感覺脖子、腰似乎要被折斷般,腳下卻不敢停,被黑袍拖著向前奔去。 顧南北看到前面近在眼前的廟宇,嘶吼著給已經飽受折磨的眾人打氣:“看,到了,再跨兩步就到了,快。” 閉著眼睛奔跑的修莫睜雙眼向前看去,是的,廟宇就在眼前,再提一口氣就到,不想,下一刻,脖子一下被勒得呼吸不了,臉瞬間漲紅,圍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狐貍發出“吱吱...”聲,聽聲音就知道,小狐貍承載了怎樣的痛苦。修莫趕緊伸手將小狐貍提到自己胸前,在手向后伸時,就被沙塵暴掃到,轉眼,手背上一層皮被剝了下來。 但修莫沒有感覺到,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再一步,再一步就到廟宇了。 時間越來越緊湊,前腳抬起,后腳鞋子就已經被卷起不知都哪了,再跨一步,只聽“啵...”一聲,眾人好似穿過了一道屏障,黑袍先停了下來,確定身后沒有被風暴肆虐的感覺,這才轉過身去看。 只見沙塵暴就在剛穿過的屏障外圍旋轉著,沒一會,沙塵暴轉換了方向,向右前方旋轉而去。 直到這一刻,修莫吐了一口氣,一下攤在了地上,身上再也沒有力氣了,接著官清寒、顧南北一個接著一個的大字型平躺在地上。黑袍卻沒有這樣做,而是直接來到修莫身邊,抓住之前被沙塵暴剝了皮的手,雙手抱著。 在被黑袍抓住手時,修莫愣了一下,當看到自己血rou模糊的手背時才感覺到疼痛。“嘶...”我手什么時候成這樣了?我怎么不知道? 想了想,好像把小狐貍轉到胸前時,手有點疼,應該是那時候造成的吧。 自己就向后伸了一下就這樣了,那小狐貍呢? 趕緊看向自己懷里的小狐貍,修莫眼睛瞬間通紅,嘴唇顫抖著。小狐貍全身被血染紅,背部皮毛已經不見,森森白骨明顯顯露在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不敢去想,小狐貍會不會已經...。修莫顫抖的手伸向小狐貍,直到感覺到小狐貍虛弱的呼吸聲,才確認對方還活著,趕緊一把反抓著黑袍的手,看向黑袍:“小狐貍現在...你有沒有辦法救活?” 黑袍單手抓著修莫血rou模糊的手,單手向小狐貍探去,稍后從懷里掏出一顆紅色丹藥喂給小狐貍。 轉頭看向一邊,狀況比小狐貍還慘的黑狗,官清寒同時也看向黑袍,黑袍倒不吝嗇,直接向官清寒扔了一顆同給小狐貍一樣的丹藥,官清寒感激的雙手抱拳,然后將丹藥塞到已經快沒氣息的黑狗嘴里,聲音帶著哭腔,哽咽道:“我剛剛說剝你皮也是開玩笑的啊,怎么一轉眼你就被沙塵暴剝了皮啊。” 顧南北一直盯著被黑袍抓著的修莫的手看,隱隱的能看到里面的手骨,心里被針扎一樣一陣一陣的疼。 踉蹌的起身,想要推開黑袍,只是,因之前奔跑體力完全流逝,現在不要說去推開還能站立的黑袍了,能立起來就已經不容易了。 但推不開黑袍也不影響自己搶過修莫受傷的手,只是,好似還是不如人意。看著自己虛弱的垂下來的雙手,顧南北再次感覺到力量的欠缺。來之前立志要保護修莫的,不想別說保護了,反而害得對方差點... 不敢再想下去,頭低垂下來,痛恨著自己現在的無能。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修莫看向一邊暗自惱怒的顧南北,忍者手上的疼痛,嗓子嘶啞的說道:“顧師兄,我沒事,你們不都說了嗎?沙塵暴是僅次于禁區的存在,我進了禁區活了下來,現在又從沙塵暴下活了下來。都說大機緣前都會有大災難,所以,這次說不定會有其他好東西補償我們呢。” 聽到這話,一邊照看黑狗的官清寒,垂頭自嘆的顧南北,抓著修莫手不放的黑袍都愣了一下,然后齊刷刷的向身后的廟宇看去。 官清寒嘀咕著:“跟著修莫,真他媽有rou吃。” 休息了一會,眾人準備起身向廟宇內部查探,忽然,屏障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只見外面一男一女兩人向廟宇走來,女的眾人還都認識,正是那個推修莫下巖漿的雪如煙;男的卻不認識,穿的一身白衣,玉樹臨風的樣子。 顧南北看著外面的男的,眉頭緊皺,喃喃的說道:“他們為什么會在一起?” 聞言修莫向顧南北望去:“顧師兄,這男的你認識?” “...是的,他是天道門大弟子陳宇星,天道門與縹緲峰之間有點問題,兩派弟子都互相看不順眼的,見面會互相撕斗,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所以我才想他們怎么會在一起的,...也可能是一起躲沙塵暴才在一起的吧。” 修莫轉頭看向外面的兩人,只見兩人站立在屏障外面而不進來,修莫皺眉準備開口,不想雪如煙先開口說道:“陳宇星,我已經帶你到廟宇了,怎么進去,我不知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嗯?竟然是雪如煙帶著天道門弟子過來的?難道雪如煙對仙府很熟悉?要不是當初一幫人躲沙塵暴,或許也不會誤入廟宇吧。 轉頭看向顧南北,對方也是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著什么。再看看四師兄,四師兄則直接擺手:“我也不知道,這廟宇在古籍里都沒提過,師傅也不曾說過。” 看了一會,修莫忽然發現一個問題,轉頭看著其他人問道:“我們就站在他們對面,難道他們看不到我們?還有我們是怎么進來的?” 顧南北眼睛看著外面站立的兩人,臉色難看,板著臉嚴肅的說道:“這道屏障應該是前人設下的結界,能隔絕里面的事物及聲音,他們看不到我們是正常的,至于我們是怎么進來的,我也不清楚,如果要有個說法的話,那就在你身上。” “我?”修莫詫異,手指指向自己,怎么會呢? “是的,現在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都莫名其妙,你不覺得嗎?進入禁區安全出來;進入石室,白衣人,珠子;掉入巖漿然后到密室;還有荷花。這些哪個跟你沒關系?所以我們能進入這個廟宇,最主要的點,還是在于你,之前我們都是相互挽著旁邊人的胳膊的,都與你間接接觸,所以應該說,我們都是你帶進來的。” “嗯?怎么會呢?” 修莫轉頭看向黑袍,這個動作激怒了本身就臉色難看的顧南北。只見對方“哼”了一聲,轉身向廟宇走去,走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眼睛瞟著修莫,待對方看過來時又調頭轉開,等修莫不再看自己時,再盯在修莫身上。 修莫懶得搭理顧南北,問黑袍道:“顧師兄說的對嗎?進入這仙府,出現這些問題都是我的原因嗎?” 黑袍搖頭又點頭。 豎起一手指,然后指向趴在修莫身上奄奄一息的小狐貍;然后五指一張,再握成拳,指向修莫。 修莫愣住了,不知黑袍在說什么。旁邊看著的官清寒急了,說道:“他說第一項也就是你進入禁區那個,是因為小狐貍,后面那些是你的原因。”說完翻了翻白眼,暗想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小師弟呢。 聽完這話,修莫看向黑袍,黑袍點了點頭,確認了官清寒的說法。 修莫低下頭沉思半晌說道:“如果這些問題都是我引起的,那么你們離開我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些問題了?” 雙眼冒光看向黑袍,黑袍身子踉蹌了下,半晌才點了點頭。 這邊顧南北和官清寒急了,修莫這明顯是要撇開自己,要自己獨立一人去面對危險,但一個人怎么能行呢? 顧南北剛張開嘴巴,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官清寒打斷了:“你說的什么話?什么意思?難道是想撇開我們?想一個人獨占機緣?哼哼,想得美。” 顧南北聽完這話,直接點了點頭。 修莫聽到這話,先是急得想要解釋,腦袋急速運轉著,忽然明白四師兄明顯說的是反話,不是怕自己獨占機緣,而是怕自己一個人遇到危險。 想到這里,修莫壓住喉嚨里犯上來的哽咽,鼻子發酸,半晌后才看向已經聚在一起的官清寒和顧南北兩人,笑著說道:“機緣人人都有,你們要是有能耐,就和我搶吧。” 說完,三人同時: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外面兩人還在研究著怎么進入廟宇,眾人不再去看,轉身向著廟宇內走去。 廟宇外面很簡單,三個臺階上去,便是紅色的木門,門上沒有其他東西,包含可推拉的勾都沒有,甚至看不出門從哪里打開。兩邊是黃色的墻,看不出什么材質的,顧南北上前扒拉半晌,也沒掰下來一點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