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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么下去我們兩得瘋一個,你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兒”陸地搓了把臉,“算了,不說了,總之是我對不起他?!?/br> 薛耐沉默,游弋和他們一樣高校王牌專業出身,十年為了陸地和家庭犧牲巨大,年輕時瘋狂追求陸地的游弋就這么放手了不勝唏噓。 “公司怎么辦你們共同財產啊?!毖δ推綍r嬉皮笑臉格外親切,冷下來卻是另一種模樣。 陸地拍拍他的肩膀,叫他放心,“我收購他手上股權,一百五十億?!?/br> “嚯魷魚圈厲害,哎,你知道他要這么多錢干嘛”薛耐磨牙。 “嗯”陸地突然驚覺坐起身,“你知道” 薛耐嫌臟似的閃開他的手,“全換成鋼镚兒,砸死你個忘恩負義的玩意兒” “好嘛,便宜封朗這只小狐貍精,可是把你們攪合黃了佩服、佩服”他不依不饒開始掀老底。 陸地一個頭兩個大,“放屁封家對我有恩,封朗救過我的命,我答應封叔會照顧他,為什么你和游弋都這么想” “嗨,別跟我裝大尾巴狼?!毖δ统鹱仙皦貙ψ靸哼埔豢?,“封朗看你的眼神,只要看過日本動作片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兄弟,我勸你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家里的、外面的都上趕著圍著你這塊金餅轉,挺膨脹是吧” “你別這樣說封朗,他怎么樣我沒辦法,我對他真沒那個意思。”陸地有點理虧,追根揭底他和游弋沖突的關鍵是封朗。 “我不跟你扯這些閑蛋,我要去看看魷魚圈氣熟了沒有?!毖δ王咚荒_,“你個二百五趕緊把腦子里的水控控,跟魷魚圈好好說,離什么離,有病” 他步子都沒邁出去,小律師急匆匆敲門進來,“陸先生,趙助理說剛剛游先生暈倒了?!?/br> 薛耐嚇一跳,往外跑時差點被拖鞋絆個跟頭,他武力值全都長在腦子里,運動神經屬于特級殘廢。 陸地“呼”得站起身,二話沒說撒腿就沒影兒。 游弋倒在會議室的沙發上頭疼欲裂,冷汗順著額角落在微顫的睫毛上,如淚珠一般滑下蒼白的臉頰,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破系統,還在腦子里肆無忌憚地亂跳。 小助理被他轟去買止疼藥,偌大的會議室空曠寂靜,唯有空調風口隱隱傳來點動靜。 短絨地毯吸音效果極好,直到杯子輕磕茶幾發出清脆的聲響,游弋才在一片混亂中被吵醒。 他掙扎著坐起身,抬頭就見一張漂亮里透著精明的臉,那雙帶著寒意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毛骨悚然。 “游哥對不起 ,這事都怨我。要不是我拉陸總回學校參加活動,他也不會知道那件事?!币娝褋砟凶愚D瞬換了張面孔,捧著茶杯惴惴不安遞過去。 游弋面前抖動的屏幕最上方,突然冒出一個叫封朗的卡通小人,黑色的血條“呼”一下瞬間長滿,打出金色的ax仇恨值標志。 我滴乖乖,這就是書中橫在陸地、游弋中間的魔咒,史詩級白蓮花封朗,整層清場矛盾核心的他都能跑進來,小狐貍精開掛了 游弋頭疼得更厲害雙手摁住太陽xue,敷衍問“你讓他知道什么了” “我們回學校無意間聽見你舍友說,你和陸總談戀愛是下藥才和他發生關系”封朗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跟蚊子叫似的。 我去我他媽現在跳樓還回得去嗎很顯然東窗事發,陸地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跟原身離婚的,游弋好像掉進一盆熱氣騰騰的狗血里,欲哭無淚。 封朗見他低頭沉默無語,唇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趁熱打鐵,“陸總還說,兩周前他跟你吵架那次,好像也被你下藥了” 阿西吧,還他娘的是慣犯迷jian自己老公上癮,黃得別開生面,我剛剛還那么大義凜然、寧死不屈,這可怎么活啊 游弋深呼吸,止住推窗跳樓的沖動,整理情緒,臉可以丟氣勢不能輸,怎么能被一只小狐貍精拿住長短。 “你說得這些事,陸地都沒跟我提過?!庇芜^疼未退臉色蒼白,卻說得云淡風輕,“知道為什么嗎” 封朗十分意外,仗著恩情當了三四年攪屎棍,游弋的性格他非常了解。 游弋不是傻白甜卻是善良的人,起初因為封家對陸地有恩,封朗又是陸地竹馬還救過他的命,游弋對他非常友好,經常約他來家里做客。 隨著時間的推移,封朗逐漸露出真面目,游弋其實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也做出比較理智的選擇約束陸地。 但壞就壞在他太著急,別管有沒有恩,開襠褲的交情叫陸地馬上斷的一干二凈,引起陸地非常大的反彈,矛盾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最近一年游弋忍了鬧鬧了忍,始終目標都是陸地,對封朗一直是理智而又克制的處理,很少有這種正面沖突發生。 這回是封朗忍不住,漫長的等待終于挑唆成功,老鱉成精必須爬出來炫耀一番。 “當著外人面怎么好提這種事,陸總和游哥都是要臉面的人不是。”封朗已經掩不住內心雀躍,小心翼翼的樣子蕩然無存,聲音跟著高出幾分。 “no”游弋伸出食指輕搖,“因為嗑藥y是我們夫妻秘而不宣的小情趣,毛都沒齊你懂個屁” “”封朗石化在原地,震驚得沒法接話茬。 撞上修羅場躲在門外的陸地和薛耐集體目瞪口呆。 薛耐推了推眼鏡,朝陸地做個“牛逼啊你們”的口型,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