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國來[穿越]_第107章
我的話無疑是鎮住了這家伙,他又一次張望了四周,確保沒有人在偷聽,才湊近了我的耳朵噓聲說著:“你想要...竊取墨絮的叛亂成果?什么時候你的心也變野了?” 我裂開嘴森森的笑著,悠然的瞇起眼睛仰頭深呼吸:“當一次袁世凱,又有何不可呢?哈哈哈哈哈...” “那你心里現在有譜嗎?就算有夠大的野心,可光憑咱們倆外加一個沒什么用的澹臺漾,能搞個啥幺蛾子出來?再說了,我看那墨堂主對你有情有義,哎喲,她看你的那個眼神,就跟狼看到羊似的,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就是一頓猛吃。所以,你想利用她這個軟肋?” 我轉過身雙手撐著實木欄桿,許陽炎的話讓我陷入沉思,最終恍然的抬頭看向身旁的家伙,慢慢解釋: “一個澹臺沁就夠折騰我了,不是不愛,談情傷身我愛怕了,也不想讓任何人再成為我致命的軟肋。所以,面對墨絮的認真,我只能保證盡量不傷害她??墒?,沒有人能阻止我毀滅這個國家的決心。如今我們與墨絮的動機高度契合,一石二鳥的好事兒不是天天有,得學會抓住機遇。” 許陽炎緘默的依靠在欄桿邊,他欲言又止了好一陣子才開口說著:“所有人都知道,驍兒的離世對你的影響太大。可是...季思捷...現在的你太陌生了,你把自己偽裝成強者,效仿澹臺沁工于心計的手段。我知道,你打心眼里是恨我們所有人的,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喜歡那個橫沖直撞魯莽行事的季思捷。你變成這樣,只會讓我們離你更遠?!?/br> “許陽炎,饕餮堂里死了多少無辜的人,你心里沒數嗎?澹臺沁連自己的爹都敢殺,她還有誰是不敢殺的呢?如今你陪她打下江山功名利祿應有盡有,可不代表你一輩子都能榮華富貴,伴君如伴虎此一時彼一時的故事還需要我來舉例嗎? 在閎州山林荒野里和她相遇,就注定了我們的關系不凡,我承認我愛她,我是真的很用心的想要幫她完成社稷大業,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一窩禁錮自由的金絲籠,一具孩童冰冷的尸骨,一場膽戰心驚的躲避追捕,所以我恨她,恨之入骨。當初,我們是怎么把她推向皇位的,如今,我就要用同樣的方法把她拉下這個神壇。讓她失去所有!” 說到內心深處的痛點,我咬緊了牙關,甚至雙手都捏成了拳頭,許陽炎能明白我的難過,于是抬手握住我的手:“我們倆一定能搞出名堂來的,把這鬼地方攪個雞犬不寧,風水輪流轉,這次換咱們當反派。” 說著,許陽炎的目光朝堡壘下的河流望去,接著他的嘴里蹦出了是三個字:“祁山北...” 我順著許陽炎的目光望去,祁山北獨自一人矗立在船頭,他感受到了目光,所以朝我們的方向看來,許陽炎這個厚臉皮的家伙,竟然笑著抬手朝他揮了揮,祁山北的嘴角便掛起了微微的笑意。 “走吧,下去會會咱們這個老朋友。嗨喲,你說要是屈純質也在的話,咱們F4不就合體了么?還真是想念那時候武考的日子呢?” 我嗤笑著搖了搖頭,嘲諷的回答道:“F4...?如今各自追隨不同,以后見面怕是只有橫眉冷對刀劍相向了?!?/br> 待到我們倆走到正門口,祁山北的船也恰好??康搅税哆叀D醯哪_步很輕,但還是驚動了許陽炎,這家伙向來都是不正經的樣子,轉身瞧見了墨絮的到來,他便笑瞇瞇的問好:“哎喲,這么巧,墨堂主也是來迎接祁兄的吧?” 墨絮雙手端握在身前,聽聞了許陽炎的問話很是得體的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說什么。祁山北挎著長劍一副神氣得意的模樣,疾步朝我們走來,臨近門口便對著墨絮行了舉拳拜禮:“堂主!我回來了。” 墨絮揮手示意不必拘禮后,便轉身朝屋子里面一邊走一邊說著:“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你們三人也是兄弟一場,難得見面,自然要好好敘舊,順便我也跟著湊湊熱鬧。” ...... 我們一行四人進了用膳的屋子,我還在環顧四周環境時,許陽炎已經毫不客氣的拉開椅子坐下,舉著酒壺替我們酌滿了好酒:“祁兄,咱們今天得好好喝幾杯才行呢。” 祁山北結果許陽炎遞來的酒杯,目光卻一直盯著我,我見他吞吞吐吐想要說什么,所以只好笑著點了點頭:“說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吊人胃口?!?/br> 我的開口讓祁山北愣了愣,他緊皺著眉頭一把干掉了杯中的白酒,就跟壯膽了一樣,方才說著:“泫冀那混蛋的命,你們取不了,我自會找上門討!”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的文名改了無數次,終于敲定了《此癮難戒》 這是真實系數高達70%的紀實故事 紐約投行主管和斯圖加特科學家的愛情化學反應 我很少這么頻繁的推薦自己的新文 app用戶點開作者欄就能看到這篇文的名字 很真誠的求一次預收,小天使們是時候捧個人場啦! 第100章 瘋魔 我們三個人扯了一會兒家常后, 墨絮舉著酒杯進入了正題:“祁山北, 最近皇城的情況如何?我們的人進展怎么樣了?” 聽到墨絮的問話后, 祁山北對著我和許陽炎左右而顧, 墨絮笑著擺了擺手:“思捷與許公子現在都是自己人,你不必如此防備?!?/br> 祁山北倒上一杯酒后, 仰頭一股腦的灌進嘴里,接著又搖頭嘆氣:“我倒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為了什么?” 墨絮疑惑的盯著祁山北, 這兄弟又一次的左右看了看我和許陽炎, 然后開始了冗長的匯報:“思捷與許兄逃離皇城沒多久, 我便收到了護衛軍傳來的密報,信中要求捉拿你們倆不留活口當即處死, 然而傳令此報的人并非澹臺沁。 水南也捎來了消息, 泫冀殺了十皇子后,澹臺沁并沒有將他治罪,更讓人意外的是, 這混蛋力壓屈純質坐上了護衛軍大將的位置,借由北疆兵力薄弱, 諫言讓屈純質前往北疆守關, 不知道澹臺沁怎么想的, 竟然同意了這個安排。 除了南宮沐春,我們這些得力的助手全被她遣散得一干二凈,如此顯而易見的被架空在朝堂上,澹臺沁的處境相當不妙,以她的能力, 眼下的境況根本就不該發生。畢竟我沒在皇宮里,所以不知道具體出了什么事兒,我懷疑泫冀動了邪念,想要推翻澹臺沁的統治獨攬大權?!?/br> 聽完祁山北的匯報,我無動于衷的喝掉了杯中的白酒,見我不出聲,墨絮似乎洞悉到了我內心的想法,但她沒有向我發話,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對我們而言這是好事兒,他們越是內訌,我們施行計劃便更輕松。對了,你得回皇城一趟,給你一個邀功的機會,順便進宮里探探實情?!?/br> “邀功?堂主,我不太懂你的意思?!?/br> 墨絮拍了拍手后,門外的伙計得令端著一方木盤走了進來,木盤上的東西被黑色的布蓋著,祁山北退開凳子走到方盤前,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將黑布一把掀開,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意外。而我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襲來,我不得不埋頭不再多看,許陽炎見著了這樣的情景,倒是很輕松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墨絮則一臉淡然的微笑著發話:“這可是思捷親自殺掉的仇人,項士杰的頭值多少錢呢?去吧,去找澹臺沁要個價。順便替我向水南問好。” 聽到了是我手刃了項士杰的頭顱溢著暗紅變質的血液,空氣里彌漫著腐敗的惡臭,祁山北將黑布重新蓋上淡定的回答:“今夜我就出發前往皇城,這份厚禮,澹臺沁定然喜歡?!?/br> 墨絮微微點頭拿著筷子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吃著小菜:“萬事小心謹慎,一路保重?!?/br> ...... 起了個大早,我興致勃勃的跑到澹臺漾的房間,想邀請她一起用早膳,推開門就瞧見了這小丫頭,雙手叉腰一臉火氣張嘴就要吃人的模樣:“喂,姓墨的!我警告你,我跟思捷可是有父皇親賜的婚約,你別想趁虛而入!” 墨絮對待澹臺漾的態度真的是足夠感人的,在整個堡壘里四公主不僅可以隨意出入所有房間,而且好吃好喝的,墨絮也一樣沒有少給她。聽到澹臺漾的警告,墨絮含笑不語,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朱唇起合,聲音里帶著笑意的柔:“思捷,你來了?!?/br> “兩位大小姐,早上好啊。漾兒,怎么一言不合就對墨堂主不禮貌呢?” 四公主啊四公主,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禮貌的道過早安后,便側著身子批評著澹臺漾,墨絮似乎到澹臺漾的房間有一陣子了,因為她擺在身前的茶杯早已失去了熱氣。 澹臺漾鼓著腮幫,還是老樣子那般,沖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胳膊就是一頓亂咬。 “澹臺漾!你屬狗的吧!” “誰叫你一進門就批評本宮?怎么,本宮現在是個落難公主,你就對本宮大不敬了,是么?” 墨絮似乎很稀罕我們倆的打鬧,便抬手捂住偷笑:“你們倆的確很般配,不過呢...” 說著,墨絮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探著腦袋湊近澹臺漾得意洋洋的繼續說著:“季思捷,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