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國來[穿越]_第100章
話音剛落,集州閣的閣督才退身歸位,宗親閣的閣督又趕了趟的跑出來:“臣有事要議。” 澹臺沁聞聲又合上奏折微微昂頭:“說。” 其實宗親閣與創工閣和禮教閣一樣,一般情況下都是旁聽議政的角色,鮮有自己跑上門找事兒做,我有些好奇轉身看了看閣督,還真想知道這人要說什么事兒,閣督舉拳躬身道明原委: “回陛下,臣有兩事要報,一來是尊皇駕崩后后宮妃嬪安置的問題需要陛下定奪,二來是陛下繼位后按照皇族律例,宗親閣需要為陛下安排婚配子嗣一事,只是...陛下乃女皇,這后宮納入男官前所未有,不知陛下....” 媽耶,就算你是個女皇,你也逃不過三姑六婆一般存在的宗親閣,這是被催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顯然,澹臺沁被突如其來的催婚給弄得有些發愣,不過臉色到沒有變化,甚至嘴角帶著一絲不明的笑意: “后宮妃嬪除卻皇后娘娘,均按照頭銜等級發放兩年俸祿遣散歸家,父皇駕鶴西游后宮冷清,宗親閣按照律例招入新一批宮女吧。至于尊的婚配...尊剛剛繼位,國事繁重無心兒女情長,暫時不議。” 說這話時,澹臺沁一直看著我,目光很是澄澈,似乎想要傳遞出什么訊息,我無心猜想也不敢多想,所以只好側頭避開了她的直視。接下來的議政,我都沒有聽進耳里,滿腦子都是婚配的事情,的確難以想象,一個女皇,她的后宮標配該是個什么樣子呢?總不可能是一堆如花似玉的野男人吧! 那得多....emmmmm...那我豈不是天天都能見到小鮮rou,帥大叔,萌正太什么的?哎喲喂!那得召進宮呀,一天到晚見到的都是什么屈純質,許陽炎,祁山北這種品相劣質的貨色,老娘看瞎了,是時候來一波養眼的了,招招招,招點兒男官!!! “瑾南候...瑾南候...?” 聽到澹臺沁的聲音,拉回開小差的自己,急忙回答著:“啊?...哦..臣認為,陛下還是上心婚配一事比較好...畢竟為皇族開枝散葉也是重要的事情...” 突然,五月天要開演唱會了,因為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整個議事大殿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回過神,這才反應自己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澹臺沁微微瞇著眼睛審視著我,最后展開了笑容,饒有興致的單手撐在桌上。 許陽炎側頭靠近我的耳朵低語:“你想啥呢?都在商議其他事情了,你咋還在神游這事兒?” 我低聲嘀咕著:“我怎么知道她會點我的名?” “哦?瑾南候還挺上心尊的婚配,既然如此顧慮...不然說說你的想法?” 就知道這女人不嫌事兒大,抓著我的尾巴就是一頓為難,我抓耳撓腮的環顧了一周,得了,全都等著看我的好戲,無奈的吐出一口氣只好硬著頭皮解釋:“臣認為,陛下...是該尋得一位真心人配為皇夫。畢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趁著年輕好生孩子...”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臉是越來越紅,許陽炎聽到我的說辭鼓著嘴強忍著笑意,抬手捂住嘴小聲議論著:“噗,你怎么跟那些婆婆mama似的,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還生孩子什么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呀。” “呸..你是來看戲的吧。” 澹臺沁的笑容愈加深刻,她換了一副輕松的坐姿,隨即挑起眉頭:“是么?皇夫..這提議不錯,尊會好好考慮這事兒的。好了,午時各位愛卿還要隨尊一同去刑場,都先退朝吧。” 作者有話要說: 2月1日正式離職 我將開啟為期60天餓死自己全職寫手的生活 新文已經在存稿中,還是現代文得心應手呢! 啊,又是一篇御姐總裁文 這可是跟《周末情人》一樣是有原型的紀實文喲 第93章 情愫 眼看著澹臺沁站起身, 就那么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眾臣跟著也跨開步子急急散去, 徒有許陽炎拉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的行動:“瑾南候請留步。” 我頓下步子, 回過身疑惑的看向他:“許子卿找我有何事?” 許陽炎揚起眉頭得意的笑著:“難得侯爺上朝聽政,趁著這會兒有空, 不如到我辦公的府所坐一坐,喝喝茶聊聊天。” “好啊。”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只是話音剛落, 澹臺沁的身影便重新出現在了議事大殿里:“季思捷!你去哪兒?” 冰冷的聲線依舊不改, 只是多生出一絲焦慮。詢聲,我與許陽炎紛紛回頭看去, 澹臺沁眉頭微蹙, 鼻息間帶著起伏,看來是疾步回到大殿的。現在這女人就跟個粘人的鼻涕蟲似的,一刻鐘見不到我, 就會到處找。 “許子卿邀約我喝茶,所以準備一同去他辦公的地方瞧一瞧, 順便祝賀他謀得高職。” 見我如此平靜的解釋, 澹臺沁褪去了臉上焦慮的神色, 她緩了緩神后抬步朝我們走來:“也對,你們倆情同手足,侯爺難得出來放放風,就隨了你們吧。一會兒不要誤了仲伯公問斬的時辰便是。” 澹臺沁語閉之時正是走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眼神里充斥著欣喜,似乎今日關于皇夫婚配的話題讓她心情大悅,我欠了欠身子作揖:“謝陛下恩寵。” 澹臺沁隨手理好我戴在腦袋上的白紗帽順勢飄下的帶子:“快去吧。” 隨后,跟著許陽炎的步伐,我闊步在皇宮大道之中,還是有些緩不過神來,畢竟我被澹臺沁禁錮在后宮的日子已經太久了,久到曾經來來回回跑的大道被人重新翻修了一遍,這種小事兒都成為了我訝異驚奇的話題。 見我咋咋呼呼的,許陽炎臉上的笑意褪去幾分,換來的是漠然的沉穩:“看得出來,你被關的這些日過的很壓抑,現在你的臉上就跟趕集市的小朋友一樣,見到什么都充滿了驚喜。” 他還是習慣性的打趣,我垂下頭只是笑了笑,沒有再開口說些什么。許陽炎突然止步停下,這讓我險些撞在他的身上。許陽炎轉身直勾勾的看著我:“季思捷,現在的你太陌生了,成天笑瞇瞇的逗得陛下大悅,不累么?” 被這突如其來的逼問逗樂,我噗呲著笑了起來:“哈,許子卿為何突然變得這么敏感了呢?思捷并不覺得勞累。” 許陽炎被我的反應弄得有些惱火,他搖著頭來回踱步,臉上亦是浮起焦慮的神色:“我知道你還在恨我們,你對陛下的態度,還有我們幾個兄弟的態度,太過虛情假意了,你知道你的笑容有多難看嗎?不管在哪里,就算在朝堂議政,我們都極力嘗試著想要親近你,可是,你的抵觸和刻意拉開的距離讓我真的很難過!” 聽完許陽炎的話,我依舊保持著笑瞇瞇的神色:“是許子卿太多慮了,思捷的狀態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沒有所謂的虛情假意也沒有所謂的抵觸。” “你給我醒一醒!季思捷!” 許陽炎把住我的胳膊瘋狂的搖晃著,我有些不耐煩的揮開了他,臉上的笑容終是隱沒四散,隨即壓低了聲音:“許陽炎,你說過,你是能陪我站到最后的人。但事實上你真的做到了嗎?面對澹臺沁的肆殺,你助紂為虐。驍兒和漾兒的下落也不肯透露與我,現在卻跟我說兄弟情義,這樣會不會顯得太過可笑?” 他一把拎住我的衣領,這是第一次見到許陽炎憤怒到全身顫抖的模樣,他惡狠狠的瞪著我,眼里的怒氣仿似能噴出火焰一般,甚至壓低了聲音呵斥: “季思捷,你太自以為是了,每天都像個被害妄想癥患者,把所有人對你的好都看成了心懷不軌,你有意思嗎?你的憤怒又來源于什么,非要把自己放在偉大的位置上悲憐眾生?你是傻子還是蠢過頭了!這里不是天.朝,沒有那么多的公平和自由,你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融入到這個社會里,如果不是澹臺沁對你的庇佑,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嗎?” 說著,許陽炎一把扯住我衣領幾乎連拖帶拽的把我往前拉,我踉蹌著步子,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胳膊想要掙脫開:“許陽炎,你瘋了嗎?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見驍兒和四公主嗎?好啊,就算陛下賜我死罪,我也要你今天見著他們!” 沿途的侍女侍衛瞧見我們倆這么明目張膽的拉拉扯扯,都急忙閃躲開,而我們挪動的方向則是皇宮正門,許陽炎負氣的模樣還是挺嚇人的,走到門口,他直接把腰牌甩在了護衛的臉上便不再理會,侍衛撿起腰牌不敢多言,只好任由他胡鬧。 我被他隨便拉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官用馬車:“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驍兒和四公主一直被軟禁在公主府里,你不是想見到他們么?你不是覺得我不夠哥們兒么?現在,我不僅帶你去見他們,我還要幫你救出孩子和公主,你滿意嗎?”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許陽炎,結巴著詢問:“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