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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天國來[穿越]_第96章

    第89章 篡權

    登基大典結束后, 本該是宴請群臣, 但因為還在尊皇的服喪期, 澹臺沁要求了一切從簡, 所以慶祝一事不了了之。突然就恢復了自由身,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于是決定回宮府,這時許陽炎又一次的出現了:“你去哪兒?”

    沒有過多的情緒, 我很平靜的回答了他:“回宮府。”

    “已經沒有宮府了。跟我去一趟隆和宮吧, 女皇陛下在那里等你。”

    “哦。”

    我跟著他的步伐一前一后的走著, 從來沒想過,我們無話不談變成了彼此沉默, 直到熟悉的隆和宮正門落入眼簾, 他并沒有跨步走進而是停了下來:“季思捷,我承認,當初你告知了陛下你把水銀埋在這里時, 是我提議了用那樣的方法加害尊皇。我知道,你對我的作為耿耿于懷, 但是...”

    我不想聽到更多, 便打斷了他的話:“別說了, 進去吧。”

    語閉,我抿嘴沒了下文,許陽炎似乎比我著急,他緊皺著眉頭抬手抓住我的胳膊,他媽的, 今天這些人是怎么了,一個個的不碰我的胳膊要死嗎?

    “嘶...啊..”

    我吃痛的扭了下肩頭,許陽炎察覺出異樣便又緊了緊手:“你胳膊怎么了?”

    你大爺的,還尼瑪再抓一次,差不多我是真的廢了:“我沒事兒。”

    “你嘴硬什么啊,還說沒事兒!”

    發現我的手臂無法抬起,他準備找醫官時,澹臺沁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為何都站在這里不進來?”

    “參見陛下。”

    我們二人雙雙拜見,發現手不能作揖,我特么的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也是沒誰了。澹臺沁側頭直勾勾的看著我,許陽炎便如實回答著:“侯爺的胳膊似乎受傷了,我這就去找醫官過來看看。”

    澹臺沁揮了揮手準了他:“去吧。”

    得令,許陽炎飛身一轉眼就不見了,我與澹臺沁隔著一道門檻,她盯著我的胳膊好一會后轉身慢悠悠的走著:“你進來。”

    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在公主府時,我就特別喜歡這一抹讓人無限遐想的身影,如今,我所有的遐想都成了一場空,而那一抹讓我癡迷的身影,仿佛早在過往某個不經意的時候灰飛煙滅了。

    我甩了甩腦袋想要拋棄自己心底留有的最后一絲幻想,隨即也跟著步伐走進了大殿。殿內的格局煥然一新,不變的是一席寬敞的榻椅,她似乎很累,依靠進榻椅便支著腦袋閉目小憩。或許,她在等我開口說什么,可是...你們知道的,我一開口能說的沒多少無非也就是問出驍兒與漾兒的下落。

    我想著為了澹臺沁稱皇大業還是做出了一定的貢獻,于是,斗膽開口道出如今自己的想法:“女皇陛下。”

    “說。”

    “打思捷認識陛下這么久以來,從未開口要過什么東西,今日,思捷想討一個獎賞。”

    澹臺漾緩緩的睜開眼,如今,她黑色眼眸越來越深邃,洞悉我的心思對她來講輕而易舉:“你先說來聽聽,只要不過分,我都會答應。”

    “尊皇生前指婚我與四公主,雖然如今還在服喪期這個話題有些不合時宜,但思捷只想求陛下一個成全,成全我和漾兒。”

    似乎我的請求一時激起了澹臺沁的不滿,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瞇縫著眼睛深意的看著我:“你明知道不合時宜,還敢向我提這樣的要求?季思捷,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永遠都別想跟澹臺漾在一起,我不會同意的,永遠。”

    “我只求這一個成全,為何陛下如此抵觸?”

    澹臺沁一掌撐著扶手上,緊接著傾身將桌前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她狠狠的喘著粗氣,側頭怒瞪著我:“為何如此抵觸?要怪,就怪你長了一張跟應天送一樣的臉,要怪就怪當初你認識了我,是誰強迫著要我同他一起放花燈?是誰在馬車里輕薄了我?又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堆狗屁甜言蜜語?而這個混蛋,現在卻要讓我賜婚與他人。”

    澹臺沁的眼眶霎時緋紅一片,心在那一瞬間跳漏了一拍,可我還是無視了這一刻的動心。之所以求得賜婚,是為了想要救出澹臺漾,只要知道了漾兒的下落,我自然就能找到驍兒,只可惜,澹臺沁不是善茬,她的確不會如此輕易的答應我。

    而我,早把癡人說夢的那些兒女情人全數拋在了腦后。見我一臉漠然,澹臺沁有些沉不住氣,這有失她平日里的作風,她湊近了身子彎腰盯向我,接著,抬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肆意的勾畫著,或許她在思念應天送。

    臉頰傳來冰冷的觸感,我傷神的微微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后,慘然的拉開一抹笑意:“說到最后,你要的不就是這張臉嗎?”

    下一刻,澹臺沁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尖刻的怒吼著:“我何止要你這張臉,我要的是你整個人。就算你的心已經沒在我這里,你也別想飛出去!不要嘗試激怒我,我可以拿你沒辦法,但吃苦的人只會澹臺漾和澹臺思驍。”

    我一把揮開澹臺沁的手,沖起身子像瘋狗一樣回擊著:“我勸你不要拿他們要挾我,逼急了,我會毀掉你的一切!”

    “那你就試一試!”

    我們怒目相對著,紛紛喘著粗氣,彼此都在生對方的氣,卻找不到一個和解的方法,而一次次的針鋒相對拉開了我們的距離,這樣的背道而馳只會越來越遠。而我,這一次,真的太過負氣,我傷害不了她,但能傷害的還有自己。

    最終我垂下頭看向了一地的凌亂,發現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子,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撲身撿起。澹臺沁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大概她忘了,我也算半個有武力值的人。于是,她警惕的朝后退了退身子:

    “你要干什么?”

    我拿著小刀比在自己的臉上,甚至帶著同歸于盡的心情逼迫著她,我想我已經瘋了:“我能對你做什么?我當然不能傷害你,因為你抓的把柄不只是無辜的漾兒和驍兒,還有一顆我愛你的心。”

    與此同時,喉間的哽咽讓我難受極了,眼淚啪嗒啪嗒止不住的往下掉。澹臺沁被我瘋狂的舉動嚇到了,她搖著頭命令道:“不要胡來!季思捷...把刀放下...我命令你把刀放下!”

    手中的刀都比殘酷無情的澹臺沁溫暖,鋒刃劃拉開的不是疼痛,而是我無法道盡的痛苦,那一條莫大的口子留下的每一滴鮮血全是絕望,我哭著亦是大笑著:“哈...我寧愿毀掉這張臉變成一個被人嘲笑的丑八怪,都不會屈辱的活在應天送的陰影里,我不是替代品,永遠都不是!”

    這時候一道身影飛來將我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我狠狠的撞倒在地,連日里的饑餓與疲乏使得我沒有多少力氣了,只好帶著周身的疼痛趴在地上蒙頭慘笑,而臉上的鮮血已經糊了一片。

    “季思捷,你在做什么!!!”

    許陽炎帶著醫官進了大殿,這個混亂的場面讓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顫抖,澹臺沁恢復了冷靜的情緒:“還不快帶她去治傷。”

    她并不是無動于衷,而是疾步走近了蹲下身子,用皇袍的衣袖捂住我的臉頰替我止血,我微微瞇著眼睛,視野有些模糊,她在為我擔心著呢...

    .....

    再當我醒來時,我正躺在床上,等到一陣天旋地轉后,才發現屋子里除了許陽炎沒有別人,他瞧我醒來,神色充滿凝重:“你醒了?”

    我咽了咽唾沫,喉嚨很是干澀:“我這是在哪兒?”

    “陛下的寢宮。”

    沒了宮府,的確是無處可去,澹臺沁的床?這待遇還真是夠感人。我嘗試著要坐起,發現自己的胳膊能動了,許陽炎大概的解釋著:“你在牢里一直被銬著,醫官給你活動了筋骨,已經沒大礙了。”

    “哦...”

    “季思捷,你...”

    許陽炎正是遲疑的時候,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我只穿了一件內襯...恍然大悟的看向了許陽炎,無奈的吐出一口氣:“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