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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 “我知道哪兒能消毒。” —————— 強吻 強吻 景夏坐在藝術館地下一層休息室的沙發里,默默觀察四周環境。 駱廷御拿來醫療箱,棉簽沾消毒水,“手伸出來。” 景夏伸手,棉簽粘在傷處,她蹙眉,手腕顫了顫。 駱廷御看她一眼,握住她腕子上一截細膩的小臂,指腹溫暖而有力。 景夏心口一跳,皮膚相貼的地方開始發燙,她往回抽手,駱廷御握得更緊,“別動。” 他的頭半低著,眼神專注。 從景夏角度看過去,他側面輪廓很深,五官具有一定程度的攻擊性,可他的眼里總攜著松散,看人時就顯得溫和克制,讓人生不出畏懼。 但景夏知道,他不刻意為之時,就顯得沒那么平易近人了,被他看著,總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比如現在。 駱廷御停下動作,抬眼看她。 “發生了什么?” 聲線溫和,帶來似有若無的壓迫感。 他們都坐沙發上,離得很近,眼神相對,身體幾乎貼上。這個距離,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以及身上的熱度。 景夏垂眼,視線停在他的唇上。唇是淡紅色的,形狀性感,親人時,能把人心里撬出水流的聲音。 她淡淡開口:“我不想說。” 駱廷御把棉簽扔進桌邊的小垃圾桶,探她另一只手。 景夏不給,臀部帶著身體往后退。 駱廷御直接握住她的上臂,沿光裸的手臂滑下,扣在手腕上方。掌心的紋路粗糙,摩擦皮膚,景夏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像魚一樣呼氣。 她驀地想起上次與他見面,在諾蘭的會議間,他不小心碰了她的胸。 當晚回去,她就做了個夢。 同樣的會議室,他步步貼近,拉她襟前的長尾蝴蝶結,修長的手從衣領探進去,撫摸她的脆弱。 他的眼睛深黑,注視像火引,將她的感官砰然點著。 一場春夢,醒后了無痕跡。床上只剩她劇烈的呼吸,和滿身濕意。 “有水嗎?”景夏問。 “有酒。” 駱廷御面色不明,處理完她的手,拂她裙邊,想清理膝蓋。 景夏把腿一并,“我,我自己可以。麻煩你給我倒杯酒。” 駱廷御瞥她一眼,棉簽遞給她,去酒柜取了半瓶酒,兩個玻璃杯。 景夏接過酒杯,嘗了一口,是杜松子,她一仰頭,大半杯酒液滑入喉嚨,灼燒食管和胃。 她一口氣全喝了。 駱廷御斜視著她,喝了一口,“你會醉的。” “沒那么容易。” 景夏注視著他滑動的喉結,感到全身熱了起來。 酒意來得真快。 景夏放下杯子,視線被蒸得有些模糊,彎腰湊近膝蓋,瞇著眼給自己清理傷口。 外套滑下肩頭,腰上裂開的口子正對著駱廷御,她毫無察覺。 裙身很紅,小腰白的晃眼,又細又軟,弧度明顯。 駱廷御知道她腰細,但正眼瞧見,是在兩人第二次見的時候。 他把她正面壓在床上做了一次,然后讓她背過去,臀部朝上。 她那時很羞,卻也不敢反對,轉過身后弓著白滑的背,身體一直輕顫。 駱廷御撫她的脊,手掌施力,把她的上半身用力壓進軟墊。 然后,他屏住呼吸,看到了讓他難忘的畫面。 背部纖薄,到臀部卻豐潤腴白,整個背影峰回路轉,在腰間形成驚人的內凹。 不盈一握。 他把手掌放上去,捏住最細的那一圈,性器剛一擠入就感到強烈的射意,他只能沉著呼吸,埋在她體內,使勁握捏掌心的軟嫩,捏得青紫,差點把她捻斷。 駱廷御想到這里,又喝了口酒,神色極暗,聲音透著冷意,“除了他們,還有人對你做這些嗎?” 景夏沒反應過來,“哪些?” 看了眼他的表情,景夏捏著棉簽的手發青,“沒有。” “真的?” 反問出自他的口,就像一只有力的手,狠狠扒開至關重要的閘口。 景夏賴以偽裝的平靜被打破,那些被她死死壓在心底的屈辱和憤怒一股腦涌出來,壓跨了全身的神經。 她把棉簽用力擲進垃圾桶,“假的。事實是,我從被一個人包養,變成被一群人包養。他們輪著要我,有時也一起來,隨時隨地,我都可以。” 駱廷御聲線繃緊,“別說了。” “怎么樣,和你心里的答案差得遠嗎?你當初不也看上了我的身體嗎。” 景夏抬手捂臉,無聲了一會兒,淚水慢慢從指縫里流出來,“用完了就甩,毫無負擔。我這么隨便,男人想睡就睡,強來或者給錢,就能睡到。你那么清楚,還有什么疑問呢。” “你醉了。”駱廷御抽了幾張紙巾,想替她擦臉,“你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就走出來,需要什么,我都能幫你。” 景夏推開他的手,臉頰熏紅,笑了下,“走出來?”眼淚滑下,咸澀漫進嘴角,“你知道什么啊,你從小到大高高在上,從來不懂什么是絕望,才會把事情說著這么容易。” 眼淚越擦越多,“駱廷御,我臟嗎?” 駱廷御眼神鋒利,“我從沒這樣覺得。” “撒謊。” 駱廷御唇部有些干,他輕輕舔了一下,正色道:“景夏——” 景夏頭腦一昏,帶著不明源頭的惱火,得把他修長的身體撲倒在沙發上,捧著他的頭吻上去。 駱廷御半秒后反應過來,抓她的手臂往后扯。 景夏不依不饒,手在他頭后交纏,雙腿騎在他腰上,上身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牙齒在駱廷御的唇上啃咬,小舌鉆進去,舔他的齒和口腔內壁,他的味道很好聞,混合著淡淡的酒精,景夏吻得深而用力,心跳得極快。 她纏得太緊,完全不顧自己會不會受傷,駱廷御被舔了有半分鐘,終于推開的時候,他的呼吸粗得像跑了百米沖刺。 他很少有這種狼狽的時候。 景夏睨著駱廷御額頭的汗,手一伸,握住了他腰帶下的地方。 那里鼓起一大包,里面的東西很硬,燙著她的小手。 駱廷御猛地拉開她的手,從沙發里站起來。 景夏諷刺一笑,“我不干凈,你也想要不是嗎?誰又比誰好到哪兒去。” 駱廷御拿起玻璃杯,把里面的酒全喝了,杯子砰地放桌面上,“我沒覺得你臟,景夏,你想我怎么給你證明?” 怎么證明都沒用,根本不是他的問題,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是她心思不正。 景夏瞥到他皺眉的表情,目光下落,撞上他手上的婚戒,她心口忽然像被小錘子擊打。 她不懂自己怎么了,大概真的醉了。 她用力閉了下眼睛,“對不起,我今天做了不該做的。我以后不想見你,見到就當不認識吧!” 她說完站起來就跑。 暴怒 傅泊素站在藝術館門口抽煙,火光在街邊明亮的燈光中隱沒。 他整個人氣場很沉,高大身軀里像壓抑著什么,亟待膨出。 一人過來,手里拿著個女士包,匯報說:“沒兩下就承認了,這里面是訂金和資料 記住首發網阯 連載閲讀快人壹步:нΛíTΛ卡繱нǔщǔ(海棠書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