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朝露,莫得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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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的記憶隧道。 東方旭日在隧道中快速漂浮,既然已經(jīng)知道朝露為什么沒有被感染?那么接下來就能去了解他們那段相愛的記憶。 涂山容容告訴過他,在記憶隧道中一般會遇到的情況。 第一種是執(zhí)念,執(zhí)念會堵住記憶的流通,就像一根管道,中央被殘渣垃圾堵住,無法正常排水。 第二種是被改變的記憶,記憶一旦被改變,就像是在一灘水里面下毒,從表面上看,看不出什么變化,但一旦深入調(diào)查,就很可能被感染。 第三種是失去的記憶,隧道是連續(xù),一般來說,人和妖不會對人生中的每一件事都記得很清楚,但那只是記不清,大腦深處還是有記憶的。 記憶一旦失去,就好比高鐵行駛中,軌道失去了一部分,失去了一部分后,高鐵無法前進。 對于記憶來說,一旦失去其中某部分,看部分大小,如果小的話,只是局部記憶受影響,比如忘記某個人。 如果失去的部分很大,那么就會忘記很多事。 第四種記憶混亂,人和妖的記憶一般都有時間規(guī)律,也就是順著時間進行,比如去年發(fā)生的事,不可能是前年發(fā)生的。 一般記憶混亂,人和妖會分不清楚現(xiàn)實,很容易變瘋。 對于第一種執(zhí)念,執(zhí)念一般來說是人和妖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這道坎是自己設(shè)的。 執(zhí)念堵在記憶里面,解決的辦法有以理服人,試著說服執(zhí)念,讓執(zhí)念自己消散,如果執(zhí)念太強,以理服不了,那就用武力消滅掉執(zhí)念。 涂山雅雅最喜歡用武力消滅執(zhí)念,講道理什么的,不符合她的畫風(fēng)。 四種情況里面,執(zhí)念是最好處理的,其他三種情況,要隨機應(yīng)變。 東方旭日鉆進之前文雅頭發(fā)鉆進去的那段記憶里面。 進去后,場景就變化了。 一座山,山中澗水流淌,一條山中小路自山下連接著山頂。 東方旭日在記憶隧道中,是以朝露的第一人稱為視角,從朝露的眼睛里看到朝露所看到、所經(jīng)歷的。 朝露此時坐在一塊石頭上,手中拿著畫筆,身前是畫板。 他正在畫這山中景色。 “小丫頭片子!別跑!” 安靜的山里面,響起大喊聲。 朝露停下畫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山腰中。 五個大漢追著一名少女,少女喘著大氣,時不時的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距離和五名大漢越來越近。 少女回頭看的時候,沒注意到腳下的小石塊,被絆倒在地。 五名大漢看到此幕,笑出聲,就在靠近少女的過程中。 “五位壯士。” 五名大漢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名戴著高帽,身穿白衣的清秀青年說話。 “咋地!有什么事?”其中一名大漢開口。 “沒咋地,沒什么事,只是叫叫你們。”朝露微笑道。 “喲呵!敢消遣我們!兄弟們,揍這個小白臉!”五名大漢都是暴脾氣,直接沖向朝露。 朝露右手握在左手肘根的尖刺骨頭上,一抽,一支骨筆被抽出來。 骨筆造型很像毛筆,只是筆桿是骨頭,筆頭是血滴。 朝露手持骨筆,在空中繪畫。 一只造型猙獰的血紅色老虎被繪畫出來。 “吼!”被繪畫出來的老虎體型巨大,昂頭怒吼。 將五名大漢吼倒在地。 大漢看到小白臉可以繪畫出野獸,連滾帶爬的跑下山。 “哇!你竟然可以繪畫出野獸,你是仙人嗎!在英雄救美嗎!”少女雙手合握,滿眼小星星。 “仙人?”朝露將骨筆塞進左手肘里,又將右手肘的骨筆拔出來。 右手的骨筆,筆桿仍然是骨頭,但筆尖是類似器官的物體。 用右手肘的骨筆在老虎身上一劃,老虎被筆尖的器官吸進去。 朝露將骨筆塞回右手肘,看向滿臉黑炭,身材瘦瘦的少女。 “首先,你弄錯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我不是仙人,準(zhǔn)確的說,我是妖,第二件事你在我的審美里,你算不得美女,還挺丑的,而且如果不是剛才聽到那些人喊你小丫頭片子,我可能都不知道你是姑娘,太平了。”朝露聲線溫柔,面帶微笑。 用最溫柔聲音說著最殘忍的話。 “你會吃人嗎”少女咽了口口水,往后移了幾步。 她聽老人說,妖喜歡吃人。 朝露拂了下寬袖,右手并指夾住袖口,笑著說“我吃人,但你太瘦,硌牙。” 朝露說完話,準(zhǔn)備離開。 他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見到過很多事,人和妖之間矛盾他了解的非常清楚。 妖以人為食,沒想到食物突然具有反抗他們的力量,然后就展開了長達千年的戰(zhàn)斗。 他見過很多人的死,見過很多妖的死。 甚至,如果讓他繪畫這些人的死法,他都可以出畫集。 啪—— 朝露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 低下頭,發(fā)現(xiàn)少女四肢抱住他的大腿。 “仙人妖人不管了,你不喜歡吃硌牙的人,但我知道哪里有不硌牙的人,他們一個個腦滿腸肥,一個頂我三個,一身好rou,要不要我?guī)闳コ运麄儯 鄙倥豢跉庹f完。 “好。”朝露微笑點頭。 “他們在山下的村莊里。”少女松開朝露的大腿,滿臉笑容的跑下山,準(zhǔn)備為朝露帶路。 但頭一扭,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朝露不見了。 “啊啊啊!我被騙了!”少女捂著自己的頭,震驚道。 少女只是震驚了一下,但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小跑下山。 山下。 一個簡陋的村莊。 “雅兒姐!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槟惚蛔チ耍 ?/br> 村莊門口蹲著人,他們貓著腰,躲在石頭后,看到遠處走來一個人,看清楚后,從石頭后出來,跑向來人。 “我會被抓?笑話,我圍著他們家跑三圈,都不會被抓,食物到手沒?”少女問道。 “雅兒姐那些食物里面有不少是沙子,能吃的很少”這些個頭不高的少年低著頭。 “不要緊的,我們有手有腳,可以繼續(xù)去偷的!”少女笑道。 少女一手攬著一個小孩的脖子,走進村莊。 一路上有說有笑,聊的很開心。 村莊口,一棵大樹下。 樹蔭底下坐著一只妖。 朝露坐在樹蔭底,一手捧書,一手拿畫筆,正在繪畫著什么。 東方旭日以朝露的眼睛為視角,他看到朝露畫的是少女進村的畫面。 朝露壽命悠久,他不吃人類,不吃五谷,靠著靈氣就能活下來,所以他不用為了生計各種爭奪資源。 換句話說,這只妖,朝露,莫得理想。 他唯一的愛好就是作畫,作畫素材很隨意,看到什么畫什么,這次他想記錄這個女人的生活。 沒有什么原因,興趣使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