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日神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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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杏張大嘴巴看著眼前的一切,第一次深切的認識到,她的母親真的不是凡人! 紫衣祭祀收斂怒火,神色變得平靜無波,“神既不在,那我們就對著神座起誓吧。” “是,祭祀。” 紫衣祭祀領(lǐng)著紅衣少女,跪在神座下側(cè)。 “天地為證,華胥氏紫湖于神歷六百九十四萬七千三百四十一年春繼位,神歷六百九十四萬八千三百四十一年春退位,按制侍奉神千載,著華胥氏赤星于神歷六百九十四萬八千三百四十一年春繼位,擬定神歷六百九十四萬九千三百四十一年春退位,告祭天地,諸神共證。” “華胥氏赤星受命于祗,于神歷六百九十四萬八千三百四十一年春繼位,擬定神歷六百九十四萬九千三百四十一年春退位,告祭天地,諸神共證。” 隨著紫衣祭司祝告結(jié)束,她身上的紫色祭袍化作流光,緩緩繞住張春杏,流光散去,張春杏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一件朱砂色的祭袍,紅的刺眼,亮的無暇。 張母扶起張春杏,“春杏,從今日起,你就是赤星了,一千年時光難熬,我希望你以后不會為你的選擇后悔。” 赤星笑的滿足,“娘,女兒不會后悔的。” …… 喬靈捂著額頭,呻吟一聲,直接趴在在桌上,這算是怎么回事啊! 這一次塔山之行,居然變成了一只蜘蛛,第一次進入塔山是樹靈,第二次是玉石琵琶,這第三次是蜘蛛精,她就不能好好當(dāng)回人嗎? 《寒潭賦》算是基本解決了她根基的問題,但以一物筑基,只是補足了根基,想要無暇道基,還需多種修煉資源鍛造根基。 但是,鍛造根基的天材地寶,唯有修真界方有,她如果不能在十六歲前到修真界,恐怕這世依舊與無瑕道基無緣。 但,這已經(jīng)很好了不是嗎? 原本,喬靈只能被動等著十六歲的到來,寄希望于這一世有足夠補足根基的奇遇,但這樣的奇遇,必然少之又少,加上天寰界還有一個氣運沖天的女主,奇遇什么的當(dāng)然是女主的標配。 現(xiàn)在喬靈都忍不住想用天珠打劫女主的氣運,得始源之氣加身,那根基必然是無上道基。 但始源之氣的反噬,必須以靈魂為祭品,這樣的后果不是喬靈能接受了,也就只能想想了。 無根基補筑根基難如登天,但有根基,只需打磨,哪怕錯過十六歲之前,應(yīng)該也有補救的辦法。 現(xiàn)在需要頭疼的反而是那個突然附身在玄陌身上的神秘人,還有他留下的那句‘在沒有得到神座前,千萬不能恢復(fù)第一世的記憶,否則,一切將沒有希望。還有,重瓣蓮聚,山河永寂……’他到底想告訴她什么? 現(xiàn)在的喬靈當(dāng)然知道為何寒姬說她知道神宮,因為那可是她一部的設(shè)定。 還有,甄止戈,他這次居然變成了一位道人,還以命換命,救了她的性命,也不知卡師死在塔山還能不能出來? 應(yīng)該會沒事吧,畢竟這次的塔山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喬靈現(xiàn)在對甄止戈的態(tài)度很復(fù)雜,她一時也理不清楚,明明想好了保持距離,可…… 這次的塔山任務(wù)居然簡單到喬靈只要袖手旁觀便能完成,這令喬靈很是不解。 剛開始喬靈也不是很確定塔山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但西游故事開始前,她就被塔山送出,自然算是完成了任務(wù)。 毋庸置疑,這一次的紫薇星指的就是唐玄宗。 說起來,松山的《洪荒之龜靈》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而重崖居士的《情殤》的存稿也全部都寫完了,想必現(xiàn)在‘重崖居士’應(yīng)該有時間寫作品了,也該發(fā)行了。 因重崖居士高調(diào)宣布自身儒生的身份,之后又去了涼州,涼州和匈奴多有摩擦,九月戰(zhàn)事結(jié)束后,又被涼州牧鳳青衣留下,處理戰(zhàn)后事宜,他自然是沒有時間寫的,因此,喬靈的新書發(fā)行便不得不暫停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諸事已畢,應(yīng)該可以重新開始發(fā)行新書了。 掰著指頭算一算,從喬靈重生到現(xiàn)在也不過兩年,喬靈已經(jīng)以重崖居士的身份出了《名捕白澤傳》,《荼蘼錄》還有將發(fā)行的《情殤》三本。 以松山的身份發(fā)行了《倩巫女》,《絲綢之路》和《洪荒之龜靈》三本書。 現(xiàn)在喬靈面臨著給松山開新書的問題,但,要不休息一段時間? 起碼先捋一捋,她的設(shè)定怎么在這個世界成了真實的世界,雖然普通人,甚至卡師們好像對那個形成的世界一無所知,但這只是喬靈的幸運,寒姬能知道,必然有更多的人知道那個世界的存在。 原本以為會是催命符的重崖居士的身份,從她拿到天珠開始,已經(jīng)不足為據(jù),可為了掩護重崖居士出現(xiàn)的松山卻出了這么大的紕漏。這是喬靈始料未及的。 喬靈啟動天珠,天珠投射出六面光屏,其中一面里面是空白的,喬靈知道,那是因為她的,她是天珠的主人,天珠自然無法窺視她。 喬靈先看了阿箬的情況,阿箬的水仙對應(yīng)的是季青云的雙色鳳凰,而她的目標是陛下,景陸離。 阿箬這段時間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將她成為月神候選和需對付陛下的消息送到了季青云手中。 季阿箬是這個季啊! 而得到消息的季青云,只是看了一眼,便隨手扔在一邊,完全沒有幫助阿箬的意思。 可阿箬,不是師兄的人嗎? 喬靈在益州時,主要把心力都放在了政務(wù)上,很少去師兄的州牧府,哪怕去,也只是在書房議事,倒是沒有見過師兄和阿箬相處的情景。 可,師兄對阿箬就這么不在乎嗎? 喬靈看著光幕上忙于政務(wù)的季青云,恍惚間對方居然給她一種熟悉的陌生感,不,也不是陌生感,而是不像那個在草原上馳騁的季青云,倒是有點像她第一次將馬元引薦給師兄時,在州牧府見過的師兄。 不,師兄就是師兄,怎么會有什么不同呢?一定是因為師兄對阿箬太不在乎了,她才會心中對師兄有意見,進而影響了判斷。 喬靈自欺欺人的做法,讓她得到了片刻寧靜。 喬靈讓自己將目光轉(zhuǎn)向喬景云的光幕,得到喬景云忘憂草的日神是景承麒,吳國晉王,也是安息皇子。 看著喬景云將刺殺張友這件事拜托給父親,可喬父剛開始答應(yīng)的好好地,轉(zhuǎn)頭又被繼妻說服,不愿意為了一個離心的女兒多費心思,畢竟喬景云的對象張友,是一個聽都沒有聽過的人,解決一個小人物自然簡單,但要找到一個小人物太難了。 喬靈看著喬景云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去找了揚州治中喬翼遙,喬家旁系,按輩分喬翼遙還要叫喬景云姑姑,可兩人年紀相仿,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很不錯。 喬翼遙聽到喬景云的請求后,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喬翼遙先是去找了揚州祭酒,便是在雨花臺招過學(xué)子的紫衣侯。 喬靈想到小書說的在揚州頗為集中的外掛,忍不住細心觀察。 冷香淡茶,琴音裊裊,好一副悠閑景象。 “你想幫喬景云坐上月神之位?” 喬翼遙恭敬下拜,“請祭酒大人幫我姑姑一把,喬家謹記祭酒大人之恩。”這是喬翼遙代表喬家愿意為此事給出一個人情的意思。 要知道,自從喬家旁系出了一個喬景峰,喬家的大權(quán)早就落到旁系手上,而喬翼遙便是喬景峰的嗣子。 喬景峰在二十年前,奉天神將軍出事后,便失蹤了。雖外界傳聞,是喬家大義滅親,實則,他是真的失蹤了。 當(dāng)時喬景峰只有一養(yǎng)子喬晉,可喬晉作為長山軍重要將領(lǐng),當(dāng)年拒絕了招安,遠走西域,而且喬晉并沒有喬家的血脈。為了喬景峰這一支不絕嗣,當(dāng)時喬家身份最高的族老給喬景峰過繼了剛出生的喬翼遙,從名義上講,喬翼遙是喬景峰的獨子。 要知道,當(dāng)年喬景峰作為長山軍軍師,可是直接當(dāng)了喬家十多年的家主,攢下的家當(dāng)比喬家嫡支可多得多,畢竟喬家也不是以家財傳家的。 喬翼遙身上不但有喬景峰的萬貫家財,還有當(dāng)年喬景峰的諸多好友的情分,要知道,哪怕喬翼遙成年了,過繼給喬景峰便是喬景峰的兒子,何況當(dāng)時族老考慮周全,選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大家都把他當(dāng)做喬景峰的親兒子看,不說家產(chǎn),能和喬景峰那樣的猛人做朋友的,都不是一般貨色。 再加上當(dāng)年被招安的長山軍將領(lǐng),哪怕是剛開始倒戈的,在那些人眼中,喬景峰也是特殊的存在,更是拼了命的關(guān)照喬翼遙。 喬翼遙不過二十歲,便坐穩(wěn)了揚州治中的位子,可想而知他身后的靠山有多硬。 那喬翼遙的一個人情,可是很少有人舍得拒絕,最起碼揚州祭酒不舍得。 “她要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