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儒生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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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靈看著劉朝雨居然被柳綠竹的胡攪蠻纏給洗腦了,認為真的是她冤枉了柳綠竹,劉朝雨還想給柳綠竹道歉,喬靈忍不住了。 就在看見劉朝雨委屈卻打算息事寧人時,喬靈恍惚間似乎從她身上看見了大姐的影子。大姐不就一直是這樣的嗎?無論家中是誰的過錯,最后一般都會落到大姐身上,為了所謂的大事化小,受委屈的永遠都是她。 也許那個時候的大姐也很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說一句委屈你了,你本沒錯,哪怕之后該承擔的后果仍然需要她一個人承擔,但總是不一樣的。 也許是真的情難自禁吧,喬靈終于忍不住插手了。 “人在做天在看,做事做人應該無愧于心,有的人難道不羞愧嗎?本就是自己一念之差,被人抓到現行,居然因為親人是什么驚鴻仙子,就能倒打一耙?”喬靈看著柳綠竹說完這段話,轉頭對劉朝雨說:“你也是,自己的東西是真丟了還是為了誣陷她人,你該是最清楚的,怎么別人哭哭啼啼的說兩句,你就以為是你的錯了,你的書稿能憑空出現在別人的床榻上嗎?” 喬靈在青竹齋一向是明哲保身的做派,既不像元如云,劉朝雨一般拉幫結派,也不同于柳綠竹孤芳自賞,有時候和元如云、劉朝雨也聊兩句,但也僅止于此,劉朝雨沒想到這個時候,連和她交好的元如云都懷疑她誣陷柳綠竹,喬靈居然會這么堅定的站在她一邊,相信她。 “喬靈,我……”劉朝雨太感動了,她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習慣于算計和傷害別人,也有人會打抱不平,會主持正義。 劉朝雨真誠的道謝,“謝謝你,喬靈。” 被喬靈懟了的柳綠竹不敢再得寸進尺的要求劉朝雨給她道歉,只得讓這件事到此為止,她真的沒有想到喬靈居然看穿了她的算計。 昨天晚上,劉朝雨將書稿整理好后,就臨時有事離開了,柳綠竹這段時間也在嘗試著寫,可惜寫的很不好,她去請教表姐,表姐卻只是翻了兩頁,就說她寫的毫無新意,文筆也一般。柳綠竹不甘心,表姐可以通過文社成為無數世家子弟的女神,為什么她不可以呢?她也是卡師啊! 柳綠竹在今天早上注意到劉朝雨忘了帶書稿離開書齋后,鬼使神差的從劉朝雨的枕頭底下拿走了書稿。 她當時只是想借鑒一二,看完后會還給劉朝雨的。 柳綠竹是真的沒有想到劉朝雨會這么快發現書稿不見了,等事情越鬧越大的時候,她不得不想辦法脫身。 沒想到最后居然被喬靈給揭穿了,可惡!這個喬靈明知道她表姐是驚鴻仙子的時候,居然還敢和她作對,沒看見連元如云都默認了嗎? 她一定要給喬靈一個大大的難堪,看她還敢不敢和她作對。 可意味指責喬靈的柳綠竹卻不想想,怪只怪她太過份,本來大家都默認她沒有偷書稿了,卻還逼著劉朝雨道歉。 這和她表現出來的清冷孤傲的人設不符,喬靈本來就已經發現了真相,本來喬靈是不愿意管的,但誰讓她太過分,居然還想利用喬靈和元如云,逼迫劉朝雨給她道歉,將劉朝雨狠狠的釘在誣陷人的柱子上,到把她洗成了小白花。 喬靈剛下課,就被劉朝雨給攔了,自從上次喬靈出于義憤幫過她后,她就單方面和喬靈成為了朋友。 “喬靈,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今年揚州的祭酒親自來書院招賢,你不想見見天下第一美人嗎?” 美人嗎?那就是女子了!祭酒可不是什么人想當便能當的,吳國官制,只有上千萬人的大州才會設祭酒一職,祭酒是一州州牧之下第一人,州牧為天子牧守一方,可謂是位高權重,身份位比諸侯,祭酒是一州除了州牧最重要的人,能以一介女子身份坐上祭酒之位,這樣的人喬靈自然很好奇。 “那她不應該親自來嗎?”要知道能進入卡師書院的卡師本身就是佼佼者,這其中九成都是寒門及以上的出身。為了招攬人才,親自來一趟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有時候喬靈都得慶幸,現在的外敵都沒有空襲這一套,不然只要炸了吳國的三大卡師書院,吳國絕對會一蹶不振,起碼三十年內拿不出人才。 劉朝雨終于發現有喬靈不知道的事情,心中可驕傲了。 “揚州祭酒是什么身份,雖然卡師很厲害,但也只是和普通人相比,若是和真正的頂級天才相比就太渺小了。一年卡師書院要畢業多少卡師,要是個個都能做高官,那吳國的官位也太容易得到了。很多卡師畢業后也不過是得個七品小官,后來發展如何,就要看這人的能力和機緣了。這次祭酒大人親自來招賢,選出來的人必然會成為祭酒大人的心腹,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怎么能不讓書院的卡師們激動!而且,我聽說這次祭酒大人招賢的方向是雨牌,我要是雨牌就好了,哪怕祭酒大人不要女子,也可以混到他面前,我很容易滿足的,只要能得到祭酒大人一個專屬于我的眼神就好!” 劉朝雨滿臉紅光,興奮的好像要平步青云的人是她一般。 “雨牌?”喬靈知道卡牌分為將牌和設備牌,第一次聽到雨牌,這個雨牌是什么? 劉朝雨聽喬靈追問,有點不好意思,“其實雨牌是大家私下的稱呼,準確來說是天象牌。你應該知道卡牌分為將牌和設備牌吧。將牌又分為猛攻類,疾風類,防御類,猛攻類如天賦卡牌圖形為猛虎,雄獅等,疾風類則為獵豹,寶馬等,防御類如黑熊,大象等;設備牌則分為天象類,法則類,實物類。天象類為招風,喚雨等,法則類如好運,詛咒等,實物就多了,比如花草。” “其實我們的卡牌都是被分到設備卡牌實物類的,除了驚鴻仙子,還沒有聽說哪家的貴女覺醒了花卉以外的天賦卡牌圖形。我的是含羞草,喬靈,你的卡牌圖形是什么?” 劉朝雨小心問著,其實女卡師和男卡師不同,她們的卡牌天賦除了讓自己多一個名副其實美如嬌花的名號,順便修煉功法延緩衰老,也沒有別的作用了。 當然,覺醒卡師天賦的女子婚事自然比沒有覺醒的好很多,起碼據她所知,頂級世家五姓七家里規定,媳婦必須擁有卡師天賦。 喬靈不想騙劉朝雨,便說了一句“你以后就知道了”! 劉朝雨也沒有生氣,不說就不說吧,本就不是大事,雖然貴女們覺得沒有保密的必要,但也沒有昭告天下的必要。 “希望這次祭酒能找到天象類的卡師,畢竟實物類的卡師太多了!”將牌和設備牌覺醒的比例可是三比七,而設備牌不像將牌三類平均,設備牌三類的比例是一比三比六。天象牌覺醒者太少了。 “祭酒招收心腹嗎?可揚州是不是太遠了?” “喬靈,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喬靈的聲音太低,劉朝雨只看見她的嘴唇動了動。 “沒什么,既然祭酒親自招人,如此難得之事,不如我們去看看?” 喬靈的話得到了劉朝雨猛點頭的回應,她就知道喬靈也想去見見這天下第一美人。 劉朝雨帶著心照不宣的表情,神經兮兮的帶喬靈到了雨花臺。 現在的雨花臺到處都是人,偶爾有三五個少女聚在一起從人群中穿過,怕都是來見那位祭酒大人的。 “喬靈,喬靈快看,那個人就是祭酒大人,天啊,祭酒大人真的好好看啊,怪不得被稱為是天下第一美人。”劉朝雨給喬靈指了人,就忍不住醉在了祭酒大人的盛世美顏之下。嘴里也不住稱贊著名副其實之類的話。 當喬靈看清劉朝雨指的是位男子后,才反應過來吳國對美的追求從來不分性別,喬靈聽到美人,第一時間以為揚州祭酒是位女子,現在看來倒是她誤會了。 喬靈穿過人群看著眾星捧月的祭酒,突然有一種沖動,她也想成為祭酒這樣的人,不是渴慕祭酒的權勢,而是喜歡那種被人仰慕尊敬的眼神注視著。 這是一種成就感,是對自己付出的最好的肯定。 像是有所覺,祭酒居然穿過一層層的人群,往喬靈的方向看了一眼。 喬靈周圍的姑娘們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在祭酒移開眼光后,才重重吐口氣,這般大的反應,讓姑娘們都羞紅了臉,但沒有一個人愿意離去。 喬靈莞爾一笑,轉身離開了雨花臺。 元嘉志剛到雨花臺,一轉眼正好看見喬靈離開的背影,他不禁苦笑,喬靈應該對天下第一美人沒有興趣吧,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去見喬靈,這才出現的錯覺。 也許提親的事該盡快提上議程了,他希望能和喬靈一起去揚州赴任。 藏書館內。 “你要找的是這個吧?” 喬靈被突然出現在她身后的灰衣男子嚇了一跳。 “你是……”她好像沒有在藏書館見過他。 灰衣男子不在意的笑笑,顯然對自己沒有存在感的事實接受良好。 “我是這藏書館的圖書管理員。” 館長?圖書管理員?喬靈忍不住想到,這吳國還真是架空的世界,如果她曾經看過一本關于吳國的,一定會懷疑她現在就已經在一本書里了,而不用她等到十六歲再去《逐日無光》。 灰衣男子發現了喬靈的走神,也不生氣,只是把手中的一本冊子往喬靈面前又遞了遞。 喬靈謝過灰衣男子,接過翻開一看,上面記錄的居然是吳國所有儒生的基本情況。 “你……”為什么要給我這個? 灰衣男子好像明白喬靈想問什么,直接答道:“這不是藏書館的資料,不過,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這個吧。至于我為什么幫你,我想你很快就應該知道了。以后你需要什么消息,可以第一時間問我,我會輔助你。” 這段時間喬靈一直在研究如何最大限度的發揮儒生的力量,所謂的召喚書中人物不但對力量的運用簡單粗暴,而且通過喬靈的實驗,發現從無到有消耗的星力太多。她希望找到一種消耗少但功能基本保存的方式。 卡師在吳國已經存在這么多年了,喬靈不相信沒有任何人鉆研過,喬靈不知道,這只能說明是高級機密,不是普通卡師可以知道的秘密。 “你到底是誰?” “我個人認為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為何你已經是青銅卡師,卻沒有覺醒屬于儒生的青銅技。” 喬靈直視灰衣男子的眼睛,發現他的目光中只有溫柔和善意。這既不是試探,也不是惡意威脅,他只是單純的想幫她。 可他是如何知道她沒有再成為青銅卡師后,覺醒青銅技的? “當然,為了取信彼此,我既然知道了你的天賦卡牌,我也應該告訴你我的天賦卡牌是什么?” “我也是儒生,不過……”一絲微弱的星力聚集,如果不是因為喬靈對星力足夠敏感,幾乎都感應不到這絲星力。 隨著星力的匯聚,灰衣男子手中出現了一張紫卡,但紫卡正面卻有一把黑色的大鎖,牢牢擋住了后面翻開的圖像。 “你這是怎么回事?這把鎖?”喬靈的語氣中充滿了怒火,作為一位卡師,自己的天賦卡牌被這樣對待,任何卡師怕都不能不憤怒吧。 灰衣男子卻習慣了,他無所謂的順了一下衣袖,“這就是和鳳家作對的下場。” 灰衣男子告訴喬靈,他曾經也是幸運兒之一,他十歲那年給路過的一位公子送了一碗水,那位公子就給了他一張空白紫卡。他用了一個月,才打聽到自己的名字如何書寫,后面他理所當然的覺醒了卡師天賦,而且是儒生。 灰衣告訴喬靈,他來書院的第一天就被鳳家的人盯上了,那個時候他年紀小,很容易就被人套話,知道了他是儒生。 第二天,黑鳳凰的人就來了,她們要求他成為鳳家的家臣,向鳳家家主效忠,成為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