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他在吃醋?
很快,幾天就過去了,我必須回到比賽的場地開始準備我的設計,如果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交上設計,就會被視作放棄比賽資格。 我坐在車上,扶住了自己的頭,看著窗外的風景,盡量不讓自己吐出來。 蕭默安也非常專心的開車,他看出我的難受,頓時皺緊了眉頭,安慰我道:“這里附近的路比較崎嶇,忍一忍就過去了?!?/br> 經過一個很長的車程,我感覺我的骨頭架子像是散了一般,全身軟麻無力,而且還有點暈眩。 蕭默安見狀,立馬上前扶住了我,我也扶住了旁邊的柵欄讓自己站穩。 我能聽到蕭默安語氣帶著著急說著:“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我一抬頭,就見他的臉,而他他身后還站著一個黑衣人,那是晨光集團的秘書長,他是來找蕭默安的。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能回去,而且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蔽彝窬芰怂恼埱?。 而蕭默安順著我的眼睛,也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秘書長,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們上車后,我才獨自一人走進了酒店大門,在酒店的走廊上,我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似的,越走越是沉重,越往前走路的速度就是越慢,像是有一種本能在抑制我自己不要繼續往前進,這時的我,居然會害怕。 我害怕傅長安會在房間里,害怕去面對他。 我從包里拿出房卡,掃描了房卡推開了房門,才剛踏進去一步,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的手,拉著我往房里一扯。 我下意識的去用手護著自己的肚子,閉上自己的眼睛,直到我的背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我才掙開了眼睛。 果真,我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傅長安那雙眼,微弱的光線中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他英俊的輪廓,還有他那雙泛著凜光的眼。 我能感覺周圍的氣氛都達到了冰點,他的眼神讓我背脊一寒,我不禁往后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而他,卻把我正在掙扎雙手壓在床上,冷聲低吼著:“我之前跟你說過,你忘記了嗎?離蕭默安遠點!” 傅長安的低吼聲傳到我的耳里,我的心不禁一顫,讓我頓時愣住了,如果換做是以前,我身為他的妻子,他說什么我就做什么。 而現在我,什么都不是了,一個前妻還有聽前夫的話實在有點不合理。 我抬眸看向傅長安,莞爾一笑,問道:“為什么?” 他們是大學同學,關系應該是很好才對啊,但我感覺傅長安和他之間有仇。 “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你不知道他的另一面,他就是一個笑面虎……” 聽見傅長安這樣說蕭默安,我的心里就很是不好受,畢竟蕭默安是個那么溫柔的人,而傅長安卻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真要比的話,傅長安才是那個我需要遠離的人。 不等傅長安說完,我就開口打斷他的話,“傅先生,我也覺得你也很不簡單呀?!?/br>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中閃過許多不明的情緒,但最后,他的眸子里剩下的只是冰冷。 “我累了?!?/br> 我把頭別向一旁,拿枕頭把自己的臉捂著,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的臉,我也看不到他的臉。 他強而有力的手摟住了我的腰肢,他把頭埋在我的脖子里,喃喃說著:“我喜歡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靠近蕭默安……” 傅長安的話讓我的心煩躁不已,苦苦的折磨著我脆弱的心臟,而他的話是真是假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猜了。 我甚至還會生起這樣的猜想,上次說喜歡我是為了葉琪,這次是不是也是為了葉琪呢? 我明明已經放過他了,明明可以不相打擾,各自安好,但他為什么不放過我? 可我沒想到的事,他溫柔的褪下我身上的衣服,他的大手肆意在我的身上游走,語氣輕柔沙啞說著:“我好想你……” 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他那里的渴望。 我抬眸看向傅長安,問道:“那你不要葉琪了嗎?” 果真,傅長安聽到我的話,就停下了動作,他的眼底涌起暗云,人說眼是心靈之窗,但我看不穿他。 剛問完我就后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妄想,但從他的眼神來說,答案不是很明顯么,他是絕對要娶葉琪的。 我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勇氣與力氣,猛地一把把他推開了,嘶聲揭底的對著他吼道:“如果你不想讓葉琪傷心的話就別碰我!你只需要好好的愛著葉琪就好了!” 以前,他碰葉琪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他們歡愛的時候,心中苦澀的卻是我,難道傅長安忍心讓葉琪難過么? 而傅長安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最后,他的眸子里只剩暗云,從他的眼神中,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 他還是很愛葉琪,那么我又是什么東西? 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看著他的臉我的眼淚就越流越涌,無法停止下來。 “是不是非要我做到這一步,你才會知道我愛你……”這時候,傅長安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把自己的頭窩在我的懷里。 他緊緊的抱住我,他的話語在我耳邊回蕩,喃喃說著:“能不能遠離他……” 傅長安的話聽在我的耳里,我的心中的軟處像是被觸動了,甚至讓我有一種錯覺,以為他這是在吃醋。 但我僅存的理智讓我再次清醒了過來,理智告訴我,傅長安愛葉琪,并且和她訂婚了。 我往后挪了出來,把他腦袋弄了出來,冷漠說道:“你要鬧的話,你慢慢鬧吧,我去畫設計稿了?!?/br> 我徑直的走向書桌,沒有回頭看傅長安現在的表情。 因為習慣了一個人在房間里畫設計稿,而現在房間里有了別人,而且對方還有個特殊身份,他就這樣成了我創作最大的干擾者,我只要一看到他的臉,他就像潮水一樣占據我整個大腦,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