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收獲寶物
和華文濤討論了一下,田秀蕓便主動走了過去,為了防止有陣法的存在,田秀蕓在手上包裹了一層異火。 相信有異火的加持,陣法就是再厲害,也應(yīng)該傷不了她,但是想要破陣還是要先摸清具體情況再說。 “小心。”雖然知道有異火護體,但是華文濤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田秀蕓認真的點點頭,便伸出包裹著一層異火的右手,輕輕向那層薄霧探去。 “嗞~”像是水遇到火時發(fā)出的聲音,雖然沒有像二樓反應(yīng)的那么強烈,但是田秀蕓明顯感覺到了一層阻礙。 而隨著田秀蕓撤回右手,就看到在展臺上方,出現(xiàn)了一行金色小字,不用看,一定是剛剛觸碰到結(jié)界產(chǎn)生的效果。 “獎賞臺,有緣之人皆可入獎賞臺拿取一件,禁止貪多,否者后果自負。”韓玉賢一邊讀著顯示出來的字,一邊疑惑不解。“這獎賞臺是什么意思?” “有點意思。”姜承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由的笑著說道。 “似乎是每個人都可以上去拿一樣?xùn)|西,只是這東西怕是不好拿吧。”至于貪多這個提示,年商沒有說,但是知道大家肯定不會貪心,畢竟這棟宮殿可是神秘的很,指不準這個后果自負是不是要交代小命的那種。 “我先來試試。”華文濤皺皺眉,走了上去。 在眾人緊張又擔憂的目光下,華文濤慢慢走近獎賞臺,根據(jù)剛剛的字幕提示,他知道這時候需要做的應(yīng)該是心無雜念。 簡單的做了一個心理疏導(dǎo),華文濤就伸出手向薄霧探去,和之前田秀蕓不同的是,田秀蕓是在手上附上了異火,具有一定攻擊性的,而華文濤則是完全不帶有一絲的攻擊性。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華文濤的手毫發(fā)無損的穿過了薄霧,很明顯能夠觸碰到展臺上的東西,雖然隔著一層薄霧看不清都有些什么東西,但是華文濤還是憑借著感覺,從展臺的右邊摸到了左邊,然后成功的拿出了一顆圓球。 大概是因為之前在邊境地下宮殿的時候,他從哪里得到的那顆龍珠,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就有個聲音在腦海里對他說,拿那個圓圓的球。 “沒事吧。”田秀蕓在華文濤一退出展臺的范圍,就趕緊上前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華文濤搖搖頭,沖田秀蕓安撫性的一笑。 這會是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攝于華文濤的嚴肅臉,雖然都很好奇他剛剛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問的。 “有收獲。”倒是田秀蕓知道大家都很好奇,便主動開口問道。 “嗯,只要心無雜念,根據(jù)感覺去伸手進去,就可以拿出來一件東西,至于能拿出來什么,還要看緣分,你們可以去試試。”華文濤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收獲拿出來給大家欣賞,他下意識的覺得,最好是等沒人的時候,私下和媳婦研究。 田秀蕓猜測華文濤的收獲肯定是不方便透露,所以就沒有多問,而是開始讓其他人去展臺憑運氣去物。 因為華文濤已經(jīng)是第一個拿到站臺上的東西,所以田秀蕓便帶著小徒弟排在了其他人后面,第二個上去的是年商。 年商也是聰明的人,學(xué)著華文濤的樣子,摒除雜念伸手探了過去,比起華文濤要快一些的退了出來,似乎是一把匕首。 接著年商后面的是姜承,也是一套的動作方法,成功拿出了一個錐裝物體,不出意外應(yīng)該也是個武器。 后面的年玉和韓玉賢分別上前取物,各自拿了一塊玉如意和一柄寶劍。 似乎男士對武器這類的東西比較偏愛,就是彭溪堰在展臺里,也拿了一件不知名的武器,看著形狀有些像塊方印。 等輪到田秀蕓的時候,大家開始緊張起來,畢竟一開始可是田秀蕓觸動的機關(guān),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好在沒讓大家失望,田秀蕓也順利的穿過了薄霧,依舊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將所有東西摸了個遍之后,同樣是根據(jù)直覺選了一件東西退了出來。 田秀蕓拿出的東西似乎是一塊令牌,上面刻著奇怪的紋路,但是沒有任何字符信息,有點像是一塊無字牌。 可惜現(xiàn)在不是解密的好場所,眾人雖然都對手里的東西好奇的緊,但也知道,最好是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煉化。 展臺上的薄霧沒有一點變化,那些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倒影數(shù)量好似沒有變化,就像是眾人沒有拿過一件東西一般。 這個情況倒是讓大家沒再升起再哪一件的心思,畢竟好東西誰都想要,但是并不是什么都能要的,有時候尊重游戲的規(guī)則才能一直存活。 再次把三樓打量了一番,試探了那些墻壁,和那道門,上面的陣法依舊存在,眾人商量了一下,只好退出行宮。 畢竟沒費什么力氣就每人獲得了一件寶貝,這種好事,還真的不多,所以就算這個行宮里還有更大的秘密,他們也知道,以他們的實力,還沒能力去觸碰。 從三樓一路返回到一樓,又去了另一邊看了下,果然兩邊的格局一樣,心知這些門是斷然打不開了,便不再糾結(jié)那么多了。 大家都提議返回湖邊,所以一點也沒有停留,直接就出了大廳,踏上了返回的游廊。 這回再看到那些眼饞的石柱地板,包括旁邊近在咫尺的那些高級靈植,眾人都興不起一絲貪戀,不是他們不喜歡,而是這些東西都被陣法包裹著,根本帶不走。 依次穿過大門的水幕,一行人又出了行宮,只是在接觸水面的那一刻,不待眾人反應(yīng),意外就發(fā)生了。 原來穿過水幕的那一刻,眾人都沒有感覺到,水幕外雖然還是鹽懸湖的湖底,但是水里卻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尤其是此刻的田秀蕓,幾乎是難以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好似從行宮一出來,就跟換了個場景一樣,就是連腦子也有些糊涂了。 “秀蕓啊,你在干什么?還不過來幫媽把柴火抱進去。”多年未見的親媽趙春梅,一臉慈愛的拍了拍呆愣中的田秀蕓。 “媽?”田秀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意思模糊了,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是一件新做的褂子,下身的褲子倒是半新不舊的,鞋子是手工納的布鞋。 “怎么了這是,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回屋躺會吧?”趙春梅擔憂的摸了摸田秀蕓的額頭,然后把人往右手邊的一間敞亮的房間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