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薊州之行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修整,韓源徹底恢復(fù)過來,央著司徒清染去找田秀蕓道謝。 等兩人來到小院時,正趕上田秀蕓三人要出門,雙方打了聲招呼,互相交流了一番,才知道原來田秀蕓準(zhǔn)備今天就前往薊州。 韓源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想起上次他出任務(wù)受傷,也是被田秀蕓救治的,一時間心里感慨萬千。 倒是司徒清染得知田秀蕓三人的目的,便提出同行的要求,田秀蕓心想左右也不麻煩,就同意了他的請求。 一旁的華文濤整個臉色都黑了下來,來一個司徒清染也就罷了,這個韓源是什么鬼,別以為他看不到對方那包含好奇的眼神。 “說起來,這是田仙師第二次救了我,實在是讓韓源無以報答救命之恩。”韓源也算心理素質(zhì)足夠強,直接無視華文濤的黑臉,再次和田秀蕓道謝。 “無妨,我和你爺爺之間的關(guān)系,救你也是舉手之勞。”田秀蕓氣的一笑,也沒在意。 可憐司徒清染整個人都沒了精神氣,他是真不知道田秀蕓和韓源之間,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怪不得當(dāng)初在山洞,田前輩壓根沒提什么報酬,全是他自己一手主導(dǎo),還生怕對方不出手。 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動把秘境令牌拱手相讓,就覺得心里一陣的滴血,可是看了看田秀蕓,又不敢提出要回令牌,當(dāng)真是憋屈死了。 田秀蕓自然是察覺到了司徒清染的眼神,但是那又如何,到了她手里的東西,就別想著拿回去了,再說了,救治韓源這件事的確可以看在韓老面上免費出手,但是司徒清染自己主動要給報酬,她也不可能矯情的說不要。 并不知道三人之間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華文濤,依舊是冷著臉沖著多出來的兩人,可惜這兩人,一個直接無視了華文濤的眼神殺,一個則沉靜在無限的悔恨中不能自拔。 倒是身邊的田秀蕓察覺到華文濤的別扭,反手牽起對方的大手,安撫性的捏了捏,一直到華文濤收回外放的冷氣。 本就打算去薊州的途中,順道四處逛逛,田秀蕓一開始就沒打算按部就班的坐車,直接祭出飛劍帶著小徒弟打頭向薊州川城方向飛去。 至于其他人,不是筑基了就是煉氣期后期,自然能夠自己駕駛飛劍,也就不需要田秀蕓帶著。 雖然華文濤一開始的想法是和田秀蕓兩人并肩駕著飛劍,可惜現(xiàn)在礙于其他兩個人,倒也不好這么做,便只得郁悶的自己獨自駕著飛劍前行。 從京都到薊州川城,說遠不遠,說短也不短。若是普通人,坐火車肯定是要坐好幾天才能到,但是田秀蕓幾人駕著飛劍很快就能到達。 好在這一路上田秀蕓時不時的找個地方降落,領(lǐng)著小徒弟四處閑逛,這才慢悠悠的用了近一周的時間抵達川城,此時已經(jīng)是七月中下旬。 因為還有十天左右就是仙門齊聚的收徒大會,這會川城里異常的熱鬧,來往于大街小巷的,多是身懷武功的武林人士。 田秀蕓不用刻意去猜,也知道,這些都是知道修真消息的古武界新秀,當(dāng)然了這些人多數(shù)是來湊個熱鬧,或者找機會多接觸一些其他古武世家或者門派的子弟的。 真正參加這次收徒大會的,只有年齡在616歲之間的才符合要求,不過這些符合要求的備選成員,此刻大多都是被家里人安排會前集訓(xùn)。 畢竟這么多年傳承下來,很多古武世家或者古武門派,只要之前有過弟子被仙門成功收下,自然會有一些基礎(chǔ)功法流出,就像南宮家那般。 當(dāng)然也有一些家族或者門派沒有這些基礎(chǔ)功法,那就只能靠著大會前夕,想盡辦法整到這些東西,至于用何手段能達成目的,那就只能是見仁見智了。 田秀蕓一行人達到川城的時候,華老爺子已經(jīng)帶著華家眾人到了,并且找到了臨時落腳點。 華文濤不想讓田秀蕓受累,便直接帶人住進了華家的臨時落腳點,三層的小樓,獨家獨院,好在華家此番來的人不多。 上次華老爺子將所有的隱秘都告知兒女之后,也讓長子華建國抽空給三個女兒家的子女都測試了一遍靈根,可惜最后只有二姑家的次子是個四靈根的體質(zhì),還已經(jīng)二十多歲,也不符合大會的要求了。 于是這次來川城的,主要就是華建國和華建軍家兩家人,華老爺子在心里其實也挺慶幸三個女兒家沒有符合要求的,否則肯定又是一陣折騰,實在不是他重男輕女。 他家的三個女兒,也就二女兒溫柔賢惠一點,大女兒和小女兒那是相當(dāng)能作,最關(guān)鍵的是這兩個女婿也是精明的過了頭。 至少比起老實溫和的二女婿,他是一點也不喜歡另外兩個女婿,專門喜歡算計著能從他這里得到什么,且不想想,只以為的索取,誰也不是冤大頭,總會有厭煩的一天。 田秀蕓和華文濤的到來,著實讓華老爺子心里安定很多,第一次接觸仙門,他實在是心里沒底。畢竟之前的大半輩子,他都只是一個普通人,就連古武也只是略知皮毛,還是后來自家孫子進了神翼軍區(qū),他才知道詳細古武情況。 而被華老爺子當(dāng)做定心劑的兩人,帶著司徒清染三人一到華家的暫居點,華文濤就撇下眾人,單獨帶著田秀蕓出門了。 華文濤的本意是想趁著大會開始之前,單獨和田秀蕓在薊州城逛逛,也彌補了之前一路上的遺憾。 沒了另外三人做電燈泡,華文濤看著走在身邊的田秀蕓,笑的一臉開心,雖然礙于在大街上,無法做什么親密的舉動,但是也足夠他高興了。 “你好像很開心?”田秀蕓見一路上華文濤都上挑著嘴角,實在忍不住好奇的問出來。 “有嗎?”華文濤正了正表情,但是依舊掩蓋不住想要上揚的嘴角,“只有我們兩個人真好!” 田秀蕓聽完這話,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想起來薊州的這一路上,因為有司徒清染這個不會看臉色的家伙,華文濤著實被搞的很是無奈。 “不如陪我去見見一個同學(xué)吧?”田秀蕓提議道,放假前和夏青約好暑假來薊州的時候去找她,作為這輩子目前唯一的好友,田秀蕓還是比較重視的。 “好。”華文濤心想,管她去哪,只要兩人能在一起就行。 而且田秀蕓愿意帶他接觸她的朋友,華文濤表示也很高興,畢竟這也象征了田秀蕓在不斷的肯定他男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