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崔少的幾個哥們
ahilles接著說,“du ,只要你再加把勁,說不定就成了。” “你是說,她心里有我”崔少疑惑。 “對啊,傻du 。哥幫你。” ahilles一副奮不顧身的樣子。 天蒙蒙亮,居莓就收拾好開始了。修理了很多牙過后,居莓手已經很酸了。洗洗手,拉拉肩,下一個。 居莓戴上手套口罩,溫柔地說了句:“請張開口。”神情極為認真。 等等! 這個病人有點眼熟! 是…… “崔少!”居莓瞪大了眼睛,又眨眨眼,不敢相信眼前著個人竟是崔少! “居莓,好久不見。我是你的病人。開始吧。”崔少溫潤的聲音把居莓拉回現實。居莓熟練地開始進行。 “牙齦會有些腫,記得吃藥。”居莓笑著說。眼神充滿了喜悅。 “好。居老師,可否賞臉吃個飯。”崔少淡淡地問,心中卻充滿了期待。 居莓看了看腕上的表,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了。微微點了點頭。 悉尼的街道比墨爾本安靜。兩人并肩走著,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很是尷尬。 “你,過得怎么樣了?”幾乎是同時說出。 居莓輕輕低下頭:“你先說吧。” 從墨爾本回來的第二天,崔少依然沉浸在無邊的喜悅中,不能自拔。但是這種喜悅顯然過了頭,整整一晚上,他幾乎未曾入眠。可怕的是,到了中午十二點,仍然沒有困意。耳邊好像還依稀回蕩著居莓的聲音,“那咱們倆可以試一試。” 要知道為了等到這“試一試”,崔少可是等了兩年多。從大一等到了大三,從高數、線性代數,一直等到了計算機網絡,cao作系統這些專業課。好在等似乎是相互的,居莓也一直單著。也許就是這樣,只有等待是兩個人的時候,才會顯得不那么孤單。但是,無論怎么樣,崔少挺過來了。當居莓說出“那咱們倆可以試一試”的時候,崔少覺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然而,這句話的反作用就是,它似乎給崔少注入了超量的興奮劑,以至于造成現在的“苦果”。 ahilles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右手還在熟練地cao作著鼠標,左手連續地敲擊著鍵盤,但嘴還是閑著的。主動搭話道:“小白,睡不著別硬躺著,實在不行,呃,吃點藥也行。” 崔少依然窩在上鋪,身體動也沒有動一下,沒好氣地說:“吃個羊駝。不過你要是出去吃飯的話,可以給我帶個魚香。”書中代言,羊駝正是ahilles的“本命物”。 ahilles撇撇嘴:“再聲明一遍,我下床是為了打游戲。誰要是真餓了,自己去食堂給大家帶飯。不過話說回來,居莓也不叫你去吃飯?這剛親密結合了一天,就要散伙的節奏嗎?” 崔少急了眼,嘴上卻冷冷地說:“別扯淡,能不能說點好話?她回家了,今天我解放。” ahilles得逞似的大笑:“理解萬歲,解放兩個字暴露了你真實的內心想法!看來真的是圍城呀!進去的人是不是想出來?” 崔少抻了抻腿,故作深沉地答道:“是圍城。但外面的人也是拼命地想進來卻進不來,是也不是?” ahilles此時正進入了游戲的關鍵階段,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并沒有回答這句話。 過了一會兒,聽到一聲慘痛的“我靠”和緊跟著砸桌子的聲音之后,崔少才繼續搭話道:“老大呢,怎么咱倆扯這么半天,沒聽見他參與一句呀?” 沒等ahilles回答,崔少伸著脖子沖著羽墨的床開始喊:“大向,起床了,起床了。再不起獅子可吃人了。” ahilles哈哈大笑:“你家大象怕獅子呀?你得這么喊,魚,起床了,貓來了!”這個邏輯確實更簡單一點,貓都愛吃魚。但是,魚會怕貓嗎?這就不一定了,也許魚沒有這么高的智商。至少從結果來看,的確是這樣。羽墨的床依然沒有動靜。屋里瞬間陷入了異常的安靜。 兩個人好像都沒有想到局面變成這樣。當這種安靜持續了五秒鐘之后,ahilles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過頭,踮起腳向對面的床使勁瞧了瞧:“我去,他不在!” 崔少天生地小白臉,明眸亮齒,外表不自覺地散發出一種仙風道骨的氣概,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只是“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樣子”。熟悉的人都知道,崔少不僅“與世有爭”,而且嘴下常常不饒人。聽到ahilles的話,崔少的小白臉瞬間變了色,猛地坐起身,看向羽墨的床。 被子并沒有疊起來,亂糟糟的堆在床上,雖然高低起伏不平,但是顯然下面沒有人。出門前換下的衣服稍有些雜亂地搭在床沿上,腰帶還在隨風輕輕擺蕩。可是羽墨人呢?崔少十分驚訝。 要知道羽墨可是晝夜完全顛倒的人呀。正常的話,羽墨的生物鐘應該是這樣:凌晨四點閉眼去休息,下午一點起床吃午飯,兩年多來幾乎沒有變過。無論是考試、體檢等“重大事項”都不能改變這個作息。甚至還有謠言說,現在有的專業課老師為了能夠讓羽墨能夠愿意去考試,特意將考試安排在了下午或者晚上。當然這是不是謠言確實無法驗證,但是結果就是大部分考試都排在了羽墨合適的時間。 崔少有的時候也在納悶,羽墨真這么牛,有這么大的影響力?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但是,羽墨的牛或許是最不需要原因的。羽墨的爸爸羽易之掌控著國內房地產行業龍頭企業羽氏集團的發展命脈,不僅可以在地產圈里呼風喚雨,甚至可以影響國內的整體經濟發展趨勢。具體到京城大學來說,羽氏集團在學校每年設立了100個羽氏特等獎學金名額,獲得羽氏特等獎學金的學生可以拿到5萬元。無論是從獎學金設置金額,還是人數,都使得羽氏集團在京城大學獲得了極高的聲望。同時,羽氏集團積極向高科技領域發展,與多個學院合作創辦了5個分屬于不同研究領域的羽氏實驗室,計算機學院的羽氏云安全與大數據技術實驗室也是其中之一。一切的一切都導致了羽墨牛逼的不可一世。從大一就擔任了京城大學創業聯合會的會長。自從羽墨擔任會長以來,憑著羽氏集團強大的背景,創業聯合會的賬面上金額峰值甚至達到了七位數。但是,羽墨待人接物十分隨和,從來沒有因為這么強大的背景干過混蛋公子哥干的事兒。這也是301宿舍三個人如此“和睦”的原因。 崔少收回自己天馬行空的思路,起來探過身去,拿手輕輕拍了拍羽墨的被子,像是確認一下羽墨確實不在似的。然后,扭頭對ahilles說:“真的沒有人。你知道他早上什么時候起來的嗎?” ahilles攤開手,搖搖頭,悶悶地答道:“鬼知道!” 屋內瞬間陷入一種絕對安靜的境界。又是五秒鐘之后,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老大失蹤了?” 屋內又陷入了一種絕對安靜的境界。然后,突然ahilles大喊一聲:“楞什么楞,趕緊找手機!” 崔少掀開枕頭,摸出手機,在通話記錄中找到了羽墨的名字,輕點一下撥了出去。然后,聽到了熟悉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如果剛才提到“失蹤”,有點背地里調戲羽墨的意思,那么現在兩個人真有點慌神了。羽墨去哪兒了? ahilles定了定神:“要不要報警?或者去報告輔導員?” 崔少沒有馬上搭話,慢慢躺下身,摸著后腦勺望著天花板,思考了一會兒,幽幽道:“羽墨的失蹤應該是主動的,你看看他背包或者行李箱還在嗎?” 京城大學的這片宿舍區毗鄰京城的北四環,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外面已經是車水馬龍,嘈雜異常,今天尤是如此。正是因為如此,301宿舍的窗戶從來沒開過。不開還吵得要死,開了豈不是真要了人命?受此所累,陽臺自然也不是欣賞風光的好去處。除了晾曬衣服,幾個行李箱的歸處,陽臺還沒有開發出其他的功能。ahilles顧不上穿拖鞋,三步并作兩步,沖到陽臺上,吼道:“真不在。” 崔少倒也不是特別吃驚,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慢悠悠地踩著梯子,一步一步地跨了下來。等穿上了拖鞋,崔少嘆了一口氣:“那就不用著急了。行李箱提著,起碼證明不是綁架。” ahilles訕訕的笑了笑:“你也真敢想,咱可是法治社會,還真有人被綁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