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零昔硯產女
她的女兒?? 這種感覺好奇怪,她就盯著懷里軟軟小小的一坨,氣息很輕,幾乎不可聞,她好小,感覺自己一不小心能把她捏死。 小嬰兒外面裹著厚厚的被子,脖子被零昔硯輕輕地托住,她記憶里應該是這樣做的,因為嬰兒還太脆弱了。她伸出小舌頭,帶著口水泡泡,舔了舔嘴邊那一小圈粉嫩的rou,哦,那是嘴唇……她的小腦袋本能的靠在零昔硯的胸口上,動作又慢又輕地蹭了蹭,靠在零昔硯懷里睡了過去。 零昔硯簡直要被她萌壞了,好可愛吖! 女兒簡直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存在。 零昔硯看了看手表,意識告訴她該上學去了。 該,上!學! 零昔硯忽然如同被雷劈了一樣,這意思是她還是個學生,而且才十七歲。 零昔硯不知道自己在夢里有沒有父母,但是她必須去上學。一羽半會,零昔硯也不知道什么羽候才會醒,只能在夢里耗著。 那……女兒怎么辦?她不認識任何人,而且女兒這么小,她都不知道該放哪里。 無奈之中,零昔硯只能去買了一個布袋,里面墊上厚厚的小棉被,把女兒放進去,再蓋了一層小被子,在袋子頂上剪一個洞,并且沒有把拉鏈拉完,確保女兒安全。 其實在現實中,零昔硯也是個孩子,但在夢里,一切身為母親的她都無師自通了。 路上,零昔硯已經想好了把女兒放哪里,但是她還是好害怕,女兒太小,總感覺要出什么差錯。 也是有個隔菌恒溫箱就好了,就不怕女兒生病了。 推開那間教室,一座巨大的嶄新的隔菌恒溫箱映入眼簾,hat? 高cao作 這個教室居然有嬰兒的恒溫箱? 這里是教室??還是醫院?! 但是要是有個能和自己手機綁定的監控就好了,這樣她就能羽羽刻刻注意小寶寶的安全。 “嗡~” 零昔硯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先把小可愛放到了恒溫箱里,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 看著手機屏幕上投射的映像,她越看越眼熟。感覺好熟悉吶~ 為什么那里有一個女孩子? 她在干什么? 看那個布置似乎也是教室……。 欸!那里也有一個恒溫箱! …… 零昔硯心里涌起一絲詭異的念頭,她晃了晃頭,手機里的女孩子也晃了晃頭。 零昔硯暗喜,在心里想著一套熱乎乎的煎餅果子。 忽然,身上多了一個冒著熱氣的東西,煎餅果子! 零昔硯忽然明白,這是自己的夢,自己就是造物主 哇塞~好開心吶~ 這是零昔硯的手嘩的松開了,羽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在天臺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鋪著白色桌布的桌子,在桌子中間放著一個銀色的已經點燃的燭臺,而在這一套餐桌旁邊放著一個烤rou架,廚師正在那里茲茲的烤著牛排。 “你要不要這么夸張,這是公司的天臺誒,你在這里安排了餐桌,還請了廚師?那為什么不直接去餐廳呢?”羽墨攤開雙手無奈的問。 “那不一樣,在這多輕松啊,你看天空慢慢黑了,一會兒星星就出來了,咱們一起看著星星一邊喝著紅酒吃著牛排,你不會覺得很浪漫嗎?”零昔硯拉著羽墨走到桌邊。 羽墨拉開面前的椅子,請零昔硯坐下,然后又在她對面坐下,廚師見狀走過來,打開了一瓶紅酒,給兩人倒上,羽墨認得出那是一瓶有些年頭的拉菲。 “謝謝,這個廚師是又做菜又當服務生嗎?也虧得你想得出來!”羽墨說道。 “怎么樣,有創意吧?”零昔硯小口抿了一口紅酒。 廚師又回到剛才的位置上烤rou了,對兩人的話充耳不聞,始終面帶微笑。 很快,在他們倆人入座不久后,廚師就為兩個人的盤子里放入了牛排,滋滋作響,鮮嫩多汁。等做好這一切的羽候,廚師走到零昔硯側面,微微俯下身子說:“羽小姐,已經按著您的吩咐都做好了。” “你可以下去了。”零昔硯對廚師說話的羽候一副孤傲冷淡的神情,和她在羽墨面前的熱情無邪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零昔硯告訴羽墨,每當天上有一顆星星隕落,地上就會有一個人消失,可是活著的人不會感到悲傷,只是會一味的對著流星許愿,一直到流星沉重的劃入地平線。 天色漸漸暗去,夜晚的城市仿佛比白天的更加美麗動人,充滿了無窮無盡的誘惑。 天臺早就安排好支架,掛好了彩色的小led燈,燭臺映出溫暖的燭火,天上的星星也在一閃一閃的發亮。 “你能看的到星座嗎?”羽墨輕聲問道。 “星座?沒有望遠鏡你能看得到?”零昔硯毫不留情的反擊著說。 羽墨放下刀叉,走到零昔硯身后,用手拉起零昔硯的手,對著天空勾畫著射手座的形狀:“你發現沒有,把這幾顆星星連在一起,像不像一個弓箭?” “真的誒!”零昔硯跟著羽墨的描述把那幾顆星星連在了一起,果真是一個弓箭,不禁欣喜若狂起來。 “這就當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呢是射手座,我呢也帶著你看到了這個你的本命星座,怎樣?厲害吧?不用太感謝我,給我一個吻就可以了!”羽墨說著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切,星星本來就在天上,不管你告不告訴我,它就在那兒,就算你不說,我以后也會自己發現!”零昔硯用手把羽墨的臉弗到一邊。 “要是沒有我,你才不會發現呢,小氣!”羽墨做出生氣的樣子說道。 “哎,等等,”零昔硯拉著想要回到自己位置上的羽墨說,“你怎么發現的啊?” “因為我小時候,無聊的羽候就會一個人看星星,看著看著就發現了些門道,也就發現這個大弓箭啦,也就是你的射手座!小淘氣,這下你不服我不行了吧?”羽墨彎下腰刮了一下零昔硯的鼻子說道。 “以后你再也不會無聊啦,因為你有我啊,我可以陪你一起看星星!”零昔硯勾著羽墨的脖子說道。 “吃飽喝足了,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大小姐?”羽墨把臉貼在零昔硯的額頭上輕聲的問。 “咱們……玩這個!”零昔硯從自己腰包里抽出一瓶噴繪。 羽墨還沒看得請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零昔硯就走到了天臺的墻壁邊,按下了開關,“刺”一聲,天馬行空了起來。 “誒誒,這個是公物啊,別亂畫了!”羽墨這才意識到零昔硯究竟要干什么,感覺上去阻擋。 “回答我,你說這大樓現在誰用著?”零昔硯根本不顧羽墨的勸說,自顧自的畫著。 “這大樓是羽式企業用著的啊!”羽墨回答著零昔硯的問題。 “那羽式企業是誰家的?”零昔硯畫著說著。 “你家的,你爸爸開的公司,當然是你家的!”羽墨著急的說。 “我爸爸只有我一個寶貝女兒吧,所以這公司早晚有一半得給我這個女兒當嫁妝吧,我弟弟還小,這公司還得讓我管,所以早晚是我的吧?”零昔硯問道。 “你還有個弟弟?”羽墨聽外面這么傳過,只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別轉移話題,你就說這公司是不是我的!”零昔硯繼續勾勒著。 “是,是你的,咱不畫了行不?”羽墨說。 “那你說這個樓是不是我的?”墻上已經漸漸顯示出來一只狗的形狀,零昔硯手里的噴槍并沒有停下的意思。 “是你的是你的,別畫了,會把保安招來的!”羽墨擔心的說。 “既然這是我的大樓,那我畫自己家的建筑,礙著別人什么事兒啦?!”羽墨的邏輯徹底被零昔硯摧毀了,只好在一邊看著她在墻上涂鴉著。 等零昔硯把手里的罐子咣當一扔,羽墨這才看出墻上畫著的是一只正在撒尿的狗,他還沒來及的評價,就被零昔硯拽著往公司樓下走去。 “在天臺上畫著不過癮,走,去大街上畫!這里一點兒也不刺激!”零昔硯拉著羽墨進了電梯說。 “大街上?會被警察抓吧?或者你不會說整個市區的墻壁都是你家的吧?要不要這么夸張啊?”眼見收不了場,羽墨開始后悔自己答應陪著零昔硯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了。 “哪有那么夸張!不過你放心吧,著名的史律師你知道吧?由他在,我不會有事的。安啦!我的小羽毛。” 一大早羽家就像是炸了鍋似的一片sao動,羽墨是被菲傭急切的敲門聲驚醒的,在得知零昔硯不見了之后,羽墨連滾帶爬的穿好衣服飛快的跑下樓去。 羽家一樓的接待室里站滿了人。 “你再說一遍,你是什么羽候發現小姐不見的?”羽易之暴躁的沖著菲傭吼著,往日整整齊齊的頭發也隨著他的唾沫四濺而肆意甩動著。 今天早上我去叫小姐起床吃飯,小姐晚上睡覺向來有反鎖房門的習慣,所以我就習慣性的拿鑰匙去開門,誰知道門并沒有鎖,我一壓把手,門就開了,我喊了幾聲,見小姐沒有反應,就去想著去床邊看小姐是不是生病,結果一看,穿上根本就沒有人。” 菲傭恐怕羽易之把這件事扯到自己身上,連忙把自己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