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好想你給我暖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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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昔硯抗議,“不要。”緊閉著嘴不讓他進去。“你嘗嘗,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道菜,也是我的拿手菜之一。”羽墨固執(zhí)得把手指放在她的嘴邊,輕輕摩挲她的唇瓣,真真是魅惑至極。 零昔硯很骨氣的沒有張嘴,美男計什么的對她真的沒用,她不吃這套! 羽墨停下了咀嚼,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她,“不把我的手指舔干凈可以,那你就把我嘴里的rou吞下去。” 零昔硯驚懼的瞪大了眼珠子,圓圓的像兩顆黑葡萄,這人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重口了? 她反應(yīng)過來以后,捅了他一下,“人都在外面呢。”羽墨一個沒防備,被“重擊”了一下,假裝受了重傷捂著胸口退開了。 飯桌上一片祥和,飲料叩擊聲,碗筷夾菜聲,談笑風(fēng)生。季依依心里怪心虛的,因為人是她請的,做飯菜也是她說的。結(jié)果卻是零昔硯和羽墨準備的,這叫什么事呀。一點女主人的感覺都沒有,雖然他倆沒有默契十足的話語和什么契合親密的動作行為,可是她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了這樣真的好像她是外來人,連陳姨好像都不屬于她了,零昔硯一來,陳姨好像跟她關(guān)系好得像母女又像多年的老朋友。而她,只是一個鬧脾氣要吃糖的小丫頭。 她吃在嘴里的飯菜也不是一貫喜歡的口味,好像是更偏向于羽墨的胃口,看他們幾個全都吃的津津有味,難道他們的口味都差不多嗎?平時他們一直遷就著自己嗎?可是她不要他們的遷就啊,她可以遷就他們啊!她非常愿意并樂意喜歡啊!他們連這個傾吐的機會都不給她嗎?她這樣想著,眼眶都有點紅了。 “依依,是不是你手機響了?” 零昔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算季依依再不想聽到她清脆動聽的聲音,出于禮貌和風(fēng)度,也極不情愿地抬起了頭,望著她,臉上是疑問。 “你眼睛怎么了?是辣著了嗎?”零昔硯注意到了她紅紅的眼睛。 經(jīng)零昔硯提醒,她才發(fā)覺她的手機一直在響,囧,想的太入神了。“沒有,沒有。”季依依一手擺手示意,一手按下手機接通鍵。 “喂,爸!”季依依站了起來,手里拿著手機激動地跟羽墨說,“爸爸好像要回來了!” “什么叫好像?”縱然皺著眉,有很多疑問,羽墨也沒有拿過季依依的手機問個究竟。 季依依沒有理會羽墨,而是拿著手機貼在耳邊繼續(xù)往外走到了陽臺上。 零昔硯眼觀鼻鼻觀心地繼續(xù)用餐,但還是可以不斷地聽到從隔著一扇窗戶的陽臺上傳來一陣陣風(fēng)鈴一樣的笑聲。 “依依和羽叔叔的關(guān)系真好啊。”零昔硯覺得她在不說點什么真的有點尷尬,安靜地可怕。 羽墨“嗯”了一聲。 陳姨打著哈哈說是。 羽墨跟零昔硯碰了碰杯,“快吃,吃好了我送你回去。”零昔硯沒勁地嚼著嘴里的食物,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唉,對他還是做不到不露聲色,氣定神閑。 “還有我!”宇萌啃著大雞腿舉手。 零昔硯快吃完時,季依依才打好電話,一臉的開心都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來。到底是年齡小,什么事都擺在臉上。 “羽墨,爸爸的病好像真的好了,爸爸好像真的要回來了。”太好了,家里終于多一個人了,真的不要像以前那樣冷清了,她快受不了了! 羽墨“嗯”了一聲,放下了刀叉碗筷,無聲的問零昔硯有沒有用好。零昔硯把最后一小塊牛排叉進嘴里,用紙擦了擦嘴,一把拎起還在扒碗的宇萌跟依依,陳姨說用餐結(jié)束,自己還有事先走了。 “可我還沒用好啊!”宇萌抗議,手里還托著碗。 羽墨拿過車鑰匙,“我送送她們。” 坐在車后座的宇萌嘴里還吃著碗里的糖醋排骨,零昔硯坐在副駕駛上,雙手環(huán)胸,一臉的高冷范。 羽墨識趣得沒有開口,先把宇萌送回了家,把車開到了江邊。 羽墨給零昔硯打開了車門,“干嘛啊?”零昔硯抓著已經(jīng)被他打開的安全帶抬頭問他。 “晚上吃多了,陪我消消食。”羽墨仍然笑著好脾氣的解釋。 零昔硯下了車嘴里嘟囔著,“我倒是沒吃得飽,被氣飽了。” 羽墨把大衣披在她身上,牽起她的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氣什么?”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氣呀!”零昔硯跺腳耍脾氣,聲音嬌嬌嫩嫩的,帶著一絲無賴。 羽墨拿她這個樣子沒法,托著她粉嫩的小臉蛋,“今晚我好好搞清楚明白,明天跟你匯報,行不?” “我不知道行不行,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我不想你做什么我不喜歡的事。”零昔硯說著睜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他,讓他保證。 這雙漂亮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依然迷人得發(fā)光,羽墨看著這雙他最喜歡的眼睛也只有答應(yīng)。 零昔硯靠在他的肩頭,語氣染上了晚上的霜寒,說出的話帶著一絲凝重和傷感,“羽墨,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jīng)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你,一丁半點都沒有留退路。” 羽墨心里震了一下,他是最了解她不過了,一點都沒有留退路的意思他是懂的,就是認定他了,完全依靠他了,非他不可了。如果他不可以,那兩人只有拜拜了。 羽墨撫摸著她被風(fēng)揚起的長發(fā),親親吻上她的發(fā)頂,唇摩挲著她的發(fā)髻,喃喃開口,“我知道了,瓣瓣。爸爸回來后,我會跟他說的。” 羽墨把零昔硯送到公寓門口,看她燈亮了才走。零昔硯上了樓,看他離去的背影在黑暗中依然挺拔筆直,以前瀟灑俊逸,依然那么令她心動心悸。 這樣的男人,不逼他一下,自己也別想那么快的入主。可是,羽易之要回來了,她不能這么慢吞吞了,一點都沒有效率。到時候羽易之那個老狐貍殺她個措手不及,她連自保都來不及,更別說入主羽家了。 “爸,聽說你要回來了?”羽墨一回到家進了書房就打給了羽易之。 “聽依依說,今天零家二小姐在我們家吃的飯,有沒有好好招待人家啊?”羽易之不答反問,厚重的嗓音里對兒子有著一貫的威嚴。 “瓣瓣在我們家一向都像自己家一樣,哪還用得著我去招待呢。”羽墨語氣自然閑適,像嘮嗑一樣擋回了父親的話。 羽易之聽到兒子這樣說,一點都不遮掩地說,“你們倆給我歇了那份心思,”羽易之只要提到零昔硯就不再淡定穩(wěn)重,語氣嗆得不像一個德高望重的圓滑世故的老總。 誰讓零昔硯那個小妖精迷了他最寶貴的兒子呢,他的心肝他的命啊,就被那個小妖精放在腳下隨隨便便地踩。他可是看見過他那精貴的兒子在小妖精面前是多么低聲下氣,做牛做馬的。 “爸,你的病裝得也差不多了,也該回來了。”羽墨不辨喜怒的聲音聽得羽易之心臟病都要犯了,“你這臭小子,我裝病還不都是為了你,要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快掌權(quán)公司。” 羽墨就算心里一萬個清楚父親為他的成長花費了太多的心思,提供了多少的幫助,可是零昔硯是他一生都想去守護的人,他不想任何人傷害她,就算是他的親人,他也會咬牙狠心地幫她去除掉企圖傷害她的人。 羽墨撫著額,無聲的嘆息,“有什么事回來再說吧,不過爸,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動作,她是我愛的人,你為難了她就等于傷害了你的兒子。” 羽易之看著一說完就被掛斷的電話,氣得吹胡子瞪眼,臭小子。竟然敢威脅起老子來了。 翅膀真是硬了,想到這一點的羽易之倒是笑了,兒子真是大了,有勇氣保護他喜歡的人了。看在他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的份上,就暫時不找小妖精麻煩了。 “寶貝,我想你了。”羽墨在被窩里給零昔硯發(fā)消息,大冬天的夜晚很想她。 零昔硯剛洗完澡上床,被窩里剛進去還是冷冷的,“我好想你給我暖被窩。”配上可憐兮兮的表情發(fā)過去。 羽墨立即發(fā)了一個暖被窩的表情包過來,“明天晚上我想跟你睡。” 這才是重點吧,零昔硯翻了個白眼,“還沒到春天呢,你就發(fā)情了。” “我就是想你了,你怎么這么冤枉我呢。”羽墨也配了一個耍賤賣萌的表情。 “我就不信咱們倆能純蓋著棉被睡一晚。”零昔硯回的斬釘截鐵,一點都不含糊,趁大晚上的腦子不清醒想耍我。 “那你不信我們就試試啊。”羽墨秒回。 零昔硯其實很想說滾滾滾,但是她也很想他,想他暖暖的胸膛和手臂抱著她,再冷的冬夜也不會寒心。 “好啊,試試啊,誰怕誰。”戳了一個晚安過去,零昔硯錄下來自己打哈切的語音過去,表示自己要睡了。 “寶貝打哈切的聲音真好聽,我**都硬了。”羽墨也發(fā)了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