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有容乃大
阿黛看她抗拒的那副別扭大姑娘樣,“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矯情了,我看著你都替你寒磣。都二十好幾了,別說嘗了,估計連rou渣都沒沾過。” 零昔硯想說我有啊,但又覺得那不算什么,一把把吃的塞進她的口無遮攔的嘴,“吃的還堵不住你這張嘴。” 阿黛把嘴里的吐出來,“我晚上不吃的!看我這么瘦,別嫉妒地想害我。” 零昔硯“嗤”地一聲,“你想多了。我覺得我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阿黛聞言看了看她的,嗯,的確,□□。 她色瞇瞇的眼神盯著零昔硯那出,“可惜,沒有男人滋潤啊。” 零昔硯挺了挺自己的圓潤,“本小姐不需要。” 阿黛眼睛轉了轉,計上心來。“瓣瓣,不如我給你找個床伴吧。” 零昔硯噴了出來。 零昔硯用紙擦著嘴,“我的床比較小,多了一個人睡不下。” 阿黛撇撇嘴,“真沒出息。” “大小姐,你伺候好自己就好,不用管我這個沒出息的。” “我跟你說,女人啊,還是要找個能在床上疼你的。。。” 又開始了,零昔硯拿著食物躲到一邊去了,她怎么會有這么色的好友。 阿黛罵罵咧咧,“爛泥扶不上墻。” 雖然有阿黛的打岔,她緊趕慢趕還是在十二點之前給羽墨發送了企劃書。 “哦,deal!”零昔硯揉揉眼睛,都有眼袋了。趕緊回家補覺,太累了也不敢開車,招了一輛車。 一回到家,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看到手機上幾十個未接來電暈了。 有零子鹿的,有零宇萌的,有伍晨的,還有季依依的。 她劃通了零子鹿的,“姐,什么事啊?”這一覺睡得太爽,零昔硯瞇著眼伸了伸懶腰。 “你剛醒?來‘尤’,大家都等著你呢。” “干嘛啊?”零昔硯在床上慵懶得蹬著腿。 “你忘了?今晚伍少給我們倆姐妹接風洗塵呢。你現在來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等零子鹿掛了電話,她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個事。 洗了澡,化了淡妝,就去了“尤”。 “零二小姐,讓我們一陣好等啊。讓我們一干人懷著想見美人一面又不得的抓耳撓腮了這么久,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微生莫來晃了晃手里的酒。 零昔硯一進會所,就被眾人先發制人地“責難”了一番。 她一把拿起他手上的酒,一邊喝還一邊還媚眼如絲地看著微生莫來。 微生莫來莫名地有些害怕她這個膽大妖媚的樣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為了不惹火上身,他等零昔硯喝完了一瓶酒,就拿起一瓶還未開封的酒灌了下去,笑呵呵地對著她說,“嘿嘿,哥哥也干了。” 零昔硯“哼”一聲,“算你識相。” 零子鹿把meimei拉到自己身邊,假裝嗔怪地說“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敢讓微生大少灌了不少的酒,看他們一會兒怎么罰你。” 眾人心里清楚了,等會兒誰也不不會不識相地灌零昔硯的酒了。 畢竟,槍打出頭鳥嘛,微生莫來已經被打了。 大家伙兒看著并排坐在那里的兩姐妹,覺得真養眼。jiejie長相嬌艷,氣質卻一派清純。meimei長相甜美,氣質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大概男人的通病就是征服帶著矛盾綜合體的美女吧。在場的大多數男士的眼睛都似有若無的往零家兩姐妹的身上瞟。 零子騫和零子充可不喜歡兩個meimei被一群狼盯著,“行了行了,人差不多到齊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羽墨那小子是不是下頭憋不住了又轉頭回去了?” “他平時不就磨磨唧唧,溫溫吞吞的,怪不得從小到大從沒追到過女孩子。”微生莫來看見個小縫就叮羽墨。 “當然,女孩子都是主動貼羽墨的,他還用追嗎?”是非手里攥著宇萌的兩只手腕,壓制住她不讓她亂動。這個不省心的竟然趁他不注意往他衣服領子里丟冰塊。 微生莫來大“喝”一聲,三拳兩腳困住了是非,放出了宇萌。下一秒一個掃堂腿,微生莫來“啪”地摔在地上。 熱鬧聲里,羽墨推門而入。 微生莫來爬起來朝門口招招手。 羽墨坐到他身邊,松了松領帶,看著微生莫來褲子上的腳印,“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零子充拍拍兄弟的肩膀,問他“最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忙什么呢?” “你小子是不是轉性了,不會是忙著泡妞吧?”微生莫來又來找抽。 零子充用同情的眼神打趣著羽墨,“人家現在是以家庭為重,家里有位嬌滴滴的小妻子,哪會耐煩整天和我們這些臭男人混在一起”還把“家庭”和“小妻子”咬得特別重。 他們幾個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羽墨直接無視了他們。 “兄弟,給我們分享一下你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嗯?小嫂子是不是特別粘人又磨人?” 羽墨給了微生莫來一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是老頭子給我選的人。” 言下之意是他沒有任何感覺。他們你看你,我看我,不知道他是對人還是對事。 “小嫂子看著挺懂事的,試試吧。”零子充有幾分感同身受。他最近也可憐兮兮地被“逼婚”了。 “這可不是懂事不懂事的問題。”是非看得很清楚。 羽墨不點頭也不搖頭,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 “今天是給我兩個妹子接風呢,別掃興。” 幾個人都熱了起來,他們才不管家里什么糟心事呢,按照自己心底的心思就好。 伍晨端著兩杯果汁放在零子鹿,零昔硯前面的桌子上。 “謝謝你了,伍少。”零子鹿對伍晨眨眨眼,知道他是愛屋及烏。 伍晨被心上人的jiejie暗示著打趣,呵呵笑。 “喲,伍少還是一如既往地體貼細心啊。”阿黛嘬著酒也來湊熱鬧。 “我覺得伍公子就挺好。” 零昔硯看她擠眉弄眼的,明白了她說的是床伴。“你別惹事兒。”零昔硯悄悄掐了她的臀一把。 阿黛的狐貍眼從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番,“寬肩窄腰,翹臀長腿,你不要那我收了。” “隨便啊,你開心就好。” 阿黛搖搖頭,“你還真狠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對你的癡心。最毒婦人心哪。” 零昔硯已經習慣她的倒打一耙,“剛才是誰一直盯著人家看的,可不是我。” 阿黛咬著杯沿,“唉,要不是他喜歡你,我早就把他拿下了。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樣。” 零昔硯趕緊走開,離她遠遠的,真受不了,三句離不開那事兒。 馮越澤看零昔硯往這邊走,趕忙端著酒杯上去。剛才她一直被眾人圍著,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同她說話。 “零二小姐。”零昔硯抬頭看到一張俊秀干凈的臉。 “馮大律師。”她氣的回應。 “叫我越澤就好。” “好啊,越澤。那你叫我昔硯。” 馮越澤有點不自在,畢竟他是她父親聘用的律師,她也算他半個雇主了。 零昔硯看出了他的猶豫,“馮公子,你的父親是不是馮晉鈞,他是我在澳洲的導師呢。” “嗯,對。家父的確是在澳洲教書。”而且他早就知道了他父親的課堂上有一名甜美動人的中國女學生,那個女學生就是零昔硯。這是他藏在心底的一處隱秘的歡喜。他也說不清是什么感受,覺得他可以認為他們兩個有一種別人沒有的緣分,為這份意料之外的發現而沾沾自喜,覺得這是一種上天賜來的他們兩之間的聯系。 “馮教授的課很有趣,他對我也頗多照顧。我這次回國,還沒跟他好好告別呢。” 馮越澤知道這是零昔硯善意的說辭,“沒關系,我替你跟他說一聲就是了。” “那先謝謝你嘍。”零昔硯對他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齊如貝殼般的牙齒。 “瓣瓣,過來這邊。” 馮越澤知道零昔硯是今晚的主角,能跟她說幾句話就已經很滿足了,連忙說,“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間抽根煙。” “嗯,好。”零昔硯點點頭,朝零子充走去。 “二哥,干嘛呀?” “這個懶□□問我如果他追你的話,可以拿到多少號的牌?”零子充用頭點點一直看著零昔硯的好友。 零昔硯歪著頭,假裝在思考,“估計會比零子鹿少那么一點。”說著,用手指比了一個一點點。 “哈哈哈!”零子充很不給好友面子的大笑了起來。 他的好友假裝怒氣沖沖的干掉了手上的一杯酒。 零子騫年齡最大,平時性格最穩,可他也也玩得最狠。 “來來來,發牌了。拿到王的指定一張牌。誰運氣不好抓到了指定牌,就要聽指定牌的人任何一件事。” 任何一件事?這么刺激有誘惑力的條件。這個任何,可給了平時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蠢蠢欲動的心思。零子騫周圍瞬間吸引了圍了一圈的群人。 零昔硯是沒興趣的,但是今天自己可以算是半個東道主,不參加顯得自己不合群了。況且,還有阿黛這個party女王死拽著她。 第一把阿黛就抽到了王,拿到指定牌的是伍晨。 阿黛好死不死地說,“伍晨,jiejie今天給你一個表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