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當了個假女主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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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見一個貓窩和十瓶迷魂藥已經(jīng)擺好,上面貼了張字條“我出去了喲,有事留言”。 顯然是爛攤子收拾不了就跑了! 所以它這只臭貓為什么要吹牛!不能換世界就不換唄,為什么還讓他選? 溫祁深吸了一口氣,盡力把目光放在眼下要處理的事。 這里是梨園世界,他的名字叫花姬霏,是個被大家以為成不了角兒的人。 沒事就惹是生非,一聽到唱戲就頭疼,還總是做那種自己是富貴人家被丟掉的小孩的白日夢。 他始終堅信總有一天,他會被他的富豪老爹接走,去國外學習洋文,回來開著城里的爺都開的那種小轎車到梨園門口兜圈,讓當年罵他的人都好好睜大眼看看。 他可是個正經(jīng)八百的貴公子哥兒。 然而尋常人想想就罷了,花姬霏不,他非得說出來,弄的人盡皆知。 梨園里就沒有能瞧得起他的人。 更何況師傅都說了,他就是個父母不要的下賤胚子,成不了氣候,更成不了角兒,誰若是像他,那可完了。 因此,師傅到現(xiàn)在還不讓溫祁入師門,無他,就是嫌丟人。 自己的徒弟,就是自己的招牌,沒誰愿意砸自己的招牌。 但是師傅卻也不讓他離開梨園...總是拿塊蜜餞吊著他,好似他再待一會就能被收為關(guān)門弟子似的,而花姬霏倒是真信了,巴巴地跟在師傅后面,還以為師傅天下第一好呢。 溫祁明了了情況以后:“師傅還未收我為徒,我又談何不敬!” 幾個男子掩面而笑,總算抓住了把柄:“行啊,你的意思就是不把師祖當師祖了是嗎?” 溫祁:“我可沒說這些話,你們莫將這些話強加于我,我若不把師祖當成師祖,現(xiàn)下為何還會跪在這里?” 這不是矛盾么,壓根就不是弟子,現(xiàn)在還要他跪? 長衫男子們面面相覷:“我們這么多雙眼睛都瞧見了,你跪沒有跪樣,還在師祖面前大放厥詞!” 溫祁笑了,咧著一口白牙:“我倒是說,你們才是真正對師祖不敬的人,在師祖的靈位前,用濁水潑我,弄臟了祠堂,擾他老人家清凈。若是師祖在天有靈,怕是會動怒呢。” 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尤其是動手潑水的人,好像當真是怕師祖降罪。 溫祁不介意讓他們更害怕些,笑了:“師祖昨夜還給我托夢,說他在下面孤寂的很,誰動的手,誰就在這好好給我跪著,要不然的話...” 后半段不用說,大家都已經(jīng)明了。 溫祁走出房門,才扶著墻往前走,他跪了一夜,腿早就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剛才的舉措,不過都是強撐的罷了。 誰料一出門,師傅就站在門口,看到溫祁的動作,只評價了一句:“荒唐。” 身著月白長衫的清冷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他的眉眼之間都是淡漠。 溫祁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哈哈一笑,湊了過去:“師傅,你什么時候收我為徒啊。” 豐鴻飛又冷聲道:“什么時候你的唱念做打都像點話,什么時候你就是我豐鴻飛的徒弟。” 唱、念、做、打,需要的是童子功。 一下一下都是板子挨出來的,無數(shù)汗水才澆灌成了角兒,溫祁要是想重新學的話,又談何容易? 溫祁笑了下:“那師傅,我不學了,承蒙您養(yǎng)育之恩,我打張欠條,您放我走吧。” 豐鴻飛:“好。” 隨即便是從長衫里掏出一本折子,翻了幾頁,停在一張寫著最多字的那一張:“你自小吃我梨園糧,睡我梨園床,從未為我賺的一分,賬目還清,你自可以走。” 溫祁:“......”這是他們的師傅么? 這分明就是債主好不好? 把所有人欠的錢天天帶在身上的黃世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