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匪夫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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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得。”李秀蘭笑笑,握住男人的手,臉在男人的手掌上磨蹭,覺得燙人,又丟開,起身去倒杯茶水。 李秀蘭抱著茶杯,坐在那兒,低著頭看鞋面,兩只鞋尖碰到一起,又分開,反反復(fù)復(fù)做幾次,樂在其中。 許三碗被李秀蘭這一番動作,折騰的有些懵。又苦笑自己為何與一醉鬼講道理,起身走過去哄了李秀蘭上床躺著。 李秀蘭蜷縮進被褥里,后背對著許三碗。 “熱的慌,你離遠些。”李秀蘭不滿的嘀咕。 許三碗故作生氣的在李秀蘭屁股上捏一下,兇道“快些睡。” 李秀蘭不敢說話了,乖巧的閉上眼。 第二起早,李秀蘭頭疼的厲害,渾身乏力,細想,原來是昨日宿醉鬧得。 “醒了?”許三碗比李秀蘭醒的早,去院子里練會刀,一身熱汗,正在屋里脫了衣裳擦拭。他聽見動靜,回頭看,李秀蘭神情還有些恍惚,手按壓額頭,眉頭緊皺在一起。 “幾時了?”李秀蘭穿整好起床,問。 “辰時剛過。”許三碗道,端了一碗蜂蜜水,遞給李秀蘭。 李秀蘭好奇的聞了聞,道“這是什么?” “蜂蜜水。聽說有醒酒的功效。”許三碗解釋。李秀蘭喝一口,蜂蜜的甜香味盈滿口中,讓他整個人清醒不少。 “昨晚……”李秀蘭止住話,不知如何問出口,腦海中多多少少有些殘留的印記,自己竟做了如此多匪夷所思的行為。他也不知道,醉酒后,是這般模樣。 許三碗爽朗笑笑,道“蘭兒不必介懷。想蘭兒以前也不曾碰過酒。昨晚也是我,沒及時攔著那幫兔崽子,讓蘭兒遭了罪。” “寨子里的大家都挺和善。”李秀蘭道“昨晚我也興致頗高,喝了幾杯。不想……” 許三碗朝李秀蘭招手,道“來,幫我擦一下背。” 李秀蘭接過毛巾,見許三碗背上有一條暗淡的長痕,他手撫上去,問“這怎么弄的?” “以前關(guān)押審訊時,被獄吏拿鞭子抽的。一鞭子下去暈了,又用鹽水潑醒。”許三碗說的輕松,好像這苦難不是他受的。 這事,他沒聽許三碗說過。 “什么時候的事情?沒聽你說道過。” “遇見你之前。”許三碗回想道“那時家父以欺君叛國的無須有罪名收押天牢,許家九族皆牽連入獄。我比他們命好,原來的獄吏吃壞肚子回家養(yǎng)病,新來接手的獄吏與家父有舊交,行刑那天將我與另一個死囚調(diào)換。” “我有幸撿回條命,不過很快事情敗露,我一路被官府追捕,東躲西藏。后來實在逃不動了,暈死在路邊。” 李秀蘭聽得淚熱,許三碗扭頭瞧他泛紅的眼眶,半是心疼半是逗笑道“心疼了?” “還有心思說笑。”李秀蘭幾下替許三碗擦完背,丟下毛巾,坐在床頭賭氣。 “蘭兒……”許三碗無奈,穿好衣裳,挨著李秀蘭身邊坐下,湊近李秀蘭耳邊道“真心疼我,下次洞房花燭夜,能不能滴酒不沾?” 李秀蘭氣的不行,抓住許三碗耳朵往外扯。許三碗趕忙討?zhàn)垺?/br> “大哥,嫂子,可起了?”門外,張大天干咳一聲,敲門道。 “是二當家。”李秀蘭推一把壓在他身上的許三碗,朝門外喊“請進。” “誒。”張大天推門進屋,一眼看見坐在床沿的兩人,打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 也不管許三碗臉色,張大天從懷里掏出塊玉佩,遞給許三碗。 “一個叫方穎的人托我交與大哥。自稱是大哥舊友。” 許三碗接過玉佩翻看,追問道“他人在何處?” “下山了。”張大天觀許三碗反應(yīng),大抵是認識“不過我告訴他三天后,大哥回寨,讓他屆時再來拜訪。” “大哥,這人是?”張大天好奇。 許三碗擱下玉佩,笑道“兒時舊友。” “這么說來,那人與大哥歲數(shù)相差不大?” 許三碗看一眼張大天,張大天心虛的移開眼。 “的確。我只長他一歲。” 張大天摸一把胡子,盯著許三碗臉瞧,又對比方穎,搖搖頭。 “真看不出來。” 等張大天一走,李秀蘭拿起玉佩看看,問“還有這號人?” 許三碗心一咯噔,解釋道“的確是兒時玩伴。” “哦。”李秀蘭應(yīng)一聲。 許三碗湊近李秀蘭嗅嗅,道“我怎聞著一股陳醋味?” “大當家恐怕是鼻子壞了。” “那蘭兒讓我聞仔細些。”許三碗臉埋進李秀蘭頸間,鼻尖在李秀蘭修長的脖頸蹭。 廚房內(nèi),一瘦小的身影蜷縮在一起,偷偷哭著。 大丫聽寨子里的人說了,原來大奶奶竟是個男人。 “怎么會……大當家怎么會和男人在一起?”大丫鼻涕眼淚糊一臉,接受不了。 “我……我得找婆子拿主意。”大丫下定決心,跑去找吳婆。 吳婆自然也從別人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心急如焚。大奶奶是個男人,那大當家是不是不愛嬌娥愛兒郎?之前因為大當家納新對大奶奶那般態(tài)度,如果大奶奶在大當家耳邊吹吹風,豈不是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