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匪夫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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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你勸勸秀梅。她肯定是怕疼,不敢讓大夫治。” 趙虎迎上來,焦急道。 許三碗沉默片刻,借身邊人的刀,抬手一劈,門鎖段成兩截。 他抬腳進屋前,轉(zhuǎn)頭對趙虎道“他叫李秀蘭,下次別喚錯了。” 趙虎傻氣的啊了一聲,沒明白許三碗的意思。 李秀蘭腳被后山用來捕獵的絆繩絆倒,腳踝腫起一大片,膝蓋上也蹭脫了皮。他見許三碗進屋,迅速縮回腳,藏在衣裳下。 他身子緊繃,一怕許三碗問他為什么跑,二怕外面的大夫進來給他看腳。 許三碗讓外面侯著的人先去大堂歇息,屋子里外都只有許三碗和李秀蘭兩個人。 許三碗走到李秀蘭身邊,蹲下`身要去抓李秀蘭的腳,李秀蘭慌張之下啪的扇了許三碗一巴掌。 許三碗臉上頂著鮮紅的巴掌印,強硬的鉗住李秀蘭的腳腕,放在自己手掌上。李秀蘭蒼白著臉,整個身子都在顫。 許三碗心不忍,用從未溫柔的語氣道“我都知道。” 李秀蘭慌張睜眼,不確定許三碗話里的意味。知道什么? ☆、第六章 “你大約是忘記了。”許三碗說這話時,眉眼都染著溫柔的笑意。 李秀蘭覺得這一剎那的許三碗不像一個山寨的匪首,倒像開放在懸崖峭壁的花,不驚艷,卻讓人移不開眼。 李秀蘭點頭也不能,生怕一點頭,那崖邊的花便陡然凋謝了。 “我讓大夫進來吧?”許三碗看著李秀蘭腫起老高的腳踝骨,皺眉道。 李秀蘭抓住許三碗的衣袖,搖搖頭,不知道在顧忌什么。 “你怕大夫看?”許三碗耐著性子問。 “我……”李秀蘭支支吾吾,他哪敢告訴許三碗原因?因為他是個男人,大夫一瞧就露餡?好好的大姑娘成了個男人,依這群匪徒的性子,抽筋扒皮也是輕的。 再說來,李秀蘭本來是打算今早趁著許三碗不在,逃出去。卻不料跑錯方向,才繞到后山,白白摔了一跤。這樣子,定是要在這狼窩里呆一陣子,才能找機會下山去。養(yǎng)傷期間,他思量些許,還是許家寨大奶奶的身份比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便宜許多。 李秀蘭心里打著小九九,許三碗已經(jīng)出去請大夫進了屋。 “大奶奶,冒犯了。”大夫上前拱手,李秀蘭咬緊嘴唇,看向許三碗,道“你別后悔。” 李秀蘭提起裙邊,特地將明顯不同于女子秀氣小巧的腳往外伸出些許,露出受傷的腳踝,對大夫道“大夫,你仔細瞧瞧。” 許家寨的大奶奶竟然是個天足?大夫驚訝的睜大眼。 “這……”大夫猶豫再三,回頭看一眼許三碗。 “你治便是。”其他的話不必多說。大夫聽明白了許三碗話里的意思,諾諾的應道“誒。” 他蹲下`身小心的抬起李秀蘭的腳,用手指按壓紅腫的地方,李秀蘭眼淚一下子滾出眼眶,疼的吸氣。許三碗見了心疼,走過去摟著李秀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擼起半邊袖子,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 “疼就咬我手,別使狠勁將唇咬破皮。” 李秀蘭后背貼著許三碗的胸膛,燥熱的慌,那熱度像是會游動般,很快蔓延至全身。李秀蘭臉臊的不行,耳根都染上一層緋紅。圓潤的耳珠像熟了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許三碗盯著那耳珠出了神。 “沒傷到骨頭,敷些草藥,靜養(yǎng)些時日就能痊愈。”大夫?qū)懴滤幏剑唤o一旁的小廝“老朽還開了幾副活血化瘀的湯藥,一并用更佳。” “有勞大夫。”李秀蘭點頭,又問“最快幾日能痊愈?” “七日。”大夫囑咐“期間少走動,養(yǎng)好了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是。”李秀蘭應道。 “大夫放心,我定會看緊秀蘭。”許三碗在旁保證。 李秀蘭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許三碗送大夫出去,大夫幾番想告訴他些話語,都被許三碗打斷。到最后,大夫只好搖頭嘆氣,一副感嘆世風日下的神情出了寨門。 “這老頭怎么回事?唉聲嘆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許家寨大奶奶生了頑疾。”一嘍啰不滿的抱怨。 “誰知道呢?”一旁的嘍啰不屑的聳肩,順手關(guān)上了木柵。 許三碗剛回屋,李秀蘭就忍不住問“剛才大夫有說什么么?” “好生歇養(yǎng)。” “別的呢?”李秀蘭不死心,又問。 “別的沒有。”許三碗答。 李秀蘭暗自松口氣,心想大抵是這大夫醫(yī)術(shù)不精,竟沒看出他的不同來。 ☆、第七章 李秀蘭就這般在許家寨暫居下來,本還有些擔憂與許三碗抬頭不見低頭見,共處一屋檐下會頗為不便,后才發(fā)覺,許三碗除晚上會回屋子,平常時間多是在外做事。 “大奶奶,這是大當家吩咐人新做的衣裳。”小廝將衣裳呈上,李秀蘭單看一眼,疑惑道:“怎么是男子穿的款式?許是弄錯了?” “小人也不知曉。”小廝茫然的立在原處“要不小人再去替大奶奶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