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 他現在sao話怎么這么多? 魏沾衣刷的一下接過菜單,點了不少菜,把菜單遞給服務員:“不用給他碗筷,他是來陪吃的。” 服務員為難的看郁清。 郁清:“照她說的做。” 火鍋和食材上桌,果然沒有郁清的份,魏沾衣吃得心安理得,郁清在旁照料她。 對面三人咬著筷子發呆。 如果以前的郁三爺是個大爺。 那么現在的郁三爺就是個孫子。 吃完飯回酒店,不少客人被疏散在大廳,前臺告知魏沾衣,酒店內部出現安全故障,正在做緊急檢查。 他們只好去別的酒店,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附近所有的酒店都已經沒有空房間了。 魏沾衣和好友三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去哪里落腳,郁清看著她,柔聲道:“沾沾,去我酒店好嗎?” 魏沾衣甚至不耐煩看他一眼:“我還有朋友,他們怎么辦?” “那酒店應該有空房間。” 他看向莫可他們,仨人也不知被郁清喂了什么藥,簡直配合得不能再配合,整齊的點頭:“我們覺得郁先生說得很有道理。” 魏沾衣:“…………” 有個屁道理。 然而夜深了,魏沾衣也不會因為自己和郁清的私事連累朋友,跟他去了他的酒店,果真還有空房,卻只有一間,他們仨準備擠一擠,魏沾衣想跟他們將就一晚,他們非常不樂意,拿了房卡就飛快離開,只有魏沾衣有些石化的站在原地。 郁清淡笑:“跟我來吧。” “………” 所以她今晚只能跟這個不算前男友的前男友住在一起嗎? 郁清很懂她:“也不用考慮我們之間到底什么關系,明確一點的話,是已經訂婚了。” 魏沾衣冷漠臉:“…………” 真是謝謝你教我。 不過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她。 魏沾衣無所畏懼地跟他過去,進套房后,她便立即義正言辭,態度漠然:“分開睡!我睡床你睡地上。” 郁清笑:“好。” 他脫下西服外套,松開腕表。 魏沾衣看著他解領帶的動作,擰起眉:“你要干嘛?” 郁清把領帶折疊好放在沙發:“洗澡。” “變態!禽獸!無恥!下流!你要對我做什么!?” 郁清手搭在沙發,輕輕看她一眼:“我原本沒打算做什么,但如果公主需要的話,我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可以你爹個頭,滾。 ———— 之前兩章,大家意見很多我都有看,也適當的調整了后文,但是某些讓我偏離大綱的意見我還是沒有采納,我是能根據你們的意見稍微調整文的節奏,但是有的小可愛希望虐個十章起步,有的希望馬上甜起來,有的哭得嚴重心疼郁清,有的氣到毫無感覺,就每個人的代入感的口味是不一樣的,我真是照顧不到你們每個人,抱歉啦。 所以往后還是按照我的節奏來吧。 這文不長,純兩個人感情流也寫不了多長,你們讓我光虐男主就寫個十章起步,那我覺得不是虐男主,是虐我,小魚會暴.斃的。 講真我開始寫虐沾沾那章,我也氣到想殺了郁清,后面寫這兩章虐男主又是哭著寫完的,又有點心疼郁清,我是親媽,手心手背都是rou,作者可能更容易真情實感點吧(真丟臉) 你們這群沒有心的漂亮女人!太狠了,比我狠(拜服) 還有,郁清頭發就算有點白發也不影響!!他很帥!!巨帥!!顏值高不影響吧!而且會黑回去的啊,你們的關注點真的很清奇。 后面追妻當然還會虐男主,也會提到他這三年過得怎么樣做個交待,但是主要還是要甜起來了,因為這畢竟是個甜文。 ☆、非你不可 魏沾衣被這句話賭得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拽起一個抱枕丟在他臉上, 郁清低笑著接住, “我幫你放熱水,你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魏沾衣進臥室,沒一會兒又回來,擰著眉:“浴袍呢?” 郁清打開衣柜遞給她:“還需要什么?” 這么聽話? 魏沾衣拿過浴袍走進浴室, 關門前突然回頭:“你不會在里面裝了監控器吧?” 郁清停頓數秒:“這個提議不錯。” “神經病!”她大罵,把門關上。 郁清輕笑出聲。 魏沾衣在洗澡前仔細檢查了浴室,確認確實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后這才脫衣服,然而因為郁清在門外,到底不放心, 并沒有洗太久。 她穿上浴袍,在腰間打了個緊緊的死結,確認胸前也捂得嚴嚴實實, 用毛巾擦著有些濕潤的頭發,打開門。 郁清坐在窗下, 手肘隨意地搭在矮桌邊沿, 交疊的腿上放著本金皮封底的書,很厚, 他低著頭在看, 蒼白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 桌上一盞臺燈,光暈只落在他周圍,這是房間里唯一的亮度, 他陰影厚重地落在墻上。 魏沾衣立在原地。 郁清抬起眼,看著她。 魏沾衣心里冷笑,一個大男人,沒事長這么好看做什么!她心里罵了八百遍,神態平靜的挪開眼神,凹著冷漠勁兒繼續用毛巾擦頭發。 “吹風機在哪兒?” 郁清將書放在桌上,起身將吹風機找出來,卻沒有遞給她。 “干什么?” “沾沾,我幫你吹頭發。” “可拉倒吧。” “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 她伸手:“給我。” 郁清也不勉強。 魏沾衣回房吹頭發,回憶又倒退回三年前他們相處的點滴,她甚至清楚的記得自己對郁清說過的很多話,做過的很多事,明明也沒有用心去記。 那些被她刻意封印在心底的東西,就在與郁清重逢后漲潮般漂浮上來,叫她一時措手不及,只能做出一副張牙舞爪兇巴巴的樣子,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們不會再在一起了,她說過不再喜歡他,魏沾衣想說到做到。 吹干頭發,她重重嘆氣。 可來來回回兜一圈,為什么又回到了原點? 魏沾衣翻來覆去沒睡著,只這一墻之隔,郁清在門的另一方,這個認知讓她每一根神經都高度緊張,數不清是第幾次輾轉反側后,她索性從床上坐起來。 發呆半夜,仍舊沒一分倦意。 魏沾衣盯著那道門,咬了一下牙。 她想出去倒杯紅酒喝,看能不能改善睡眠,現在這個點,郁清應該睡著了才對。 魏沾衣掀開被子下床,站在門前,手在即將握住門把手時停頓住,幾秒后,才重新握住,深吸氣輕輕打開。 沒開燈,很好,看來郁清已經睡著。 魏沾衣輕手輕腳的走出去,找到放酒的地方,倒了半杯紅酒。 因為這屋里還有一個人,她倒酒的動作也很輕,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不是怕郁清,而是不想跟他多糾纏。 快速的將半杯紅酒喝下,唇齒留香,她反倒更清醒了,魏沾衣一不做二不休,抱住整瓶酒,準備回到房間慢慢喝。 走回來的步伐略快,也略著急,總有一種做壞事快被逮住的感覺,可人越是做賊心虛,越容易出差錯,魏沾衣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懷里的酒就要摔出去,整個人都快跌倒。 一只手臂穩穩的扶住她,也抓住了那瓶紅酒,磁啞的聲線無奈響起:“怎么總是這么不小心。” 魏沾衣霍然看向聲音來源的地方,郁清把酒瓶放在桌上,將魏沾衣身體扶正,打開一盞小燈。 魏沾衣盯著他,郁清穿著襯衣,鈕扣只系了幾顆,喉結和鎖骨隱隱欲現,他手中拿著一根煙,看到魏沾衣的目光落在煙上,他笑著放下。 “睡不著,想抽支煙。” 然后就發覺這姑娘跟個賊似的摸著黑出來偷酒喝。 魏沾衣默不作聲的后退,郁清看著她,啞聲:“沾寶,你也睡不著么?” “我睡得著!” 郁清看了酒瓶一眼,似乎用眼神在詢問“既然你睡得著,那你這么晚出來干嘛來了?” 魏沾衣:“喝點酒陶冶一下情cao。” 他輕笑,把玩著打火機。 郁清手指如玉,黑色打火機線條冰冷,玩轉在他指尖,說不出的風流雅致。 “那,一起陶冶?” 魏沾衣把酒抱在懷里:“謝謝,不用。” 她要走,郁清伸手擋住了她去路,那只擋住她去路的手順勢捏住她下巴。 他轉身,抬起她的臉。 “郁清,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