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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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塞亞人! 這叫反差萌 “你也是參加丑小鴨項目的?” “我希望我能變得平易近人一些。” 怎么變啊?賈昊知道自己目前因為健康飲食和健身的關系,已經瘦了七八斤了,皮膚變得比過去好多了,強制性的健□□活習慣讓他的黑眼圈消了下去,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人還是那個人,顏值和氣質卻上升了很多。 可這位大哥呢?總不能把肌rou變沒有,身高減掉十厘米吧?還有那滿身的毛發,怎么變啊? 熊天揚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繼續無語望蒼天。 盧若愚關掉了直播畫面,五十人五十個故事,每個人都要在一個月內蛻變,不過一個星期,有些人已經初露崢嶸了。 比如周蕓,她明顯的年輕了,不是那種化妝品和美容產品堆砌的年輕,而是由內而外的年輕。 這種變化讓盧若愚感覺到“恐懼”。 下至販夫走卒上至達官貴人,誰又不想變年輕呢?這種會讓人變年輕的技術誰又能不心動呢? 多少人會揮舞著鈔票向陽光集團飛奔呢? 根據他的情報,陽光集團的會員每天都在以指數狀態在飆升,唯一阻止人們向里面擠的門檻是錢,就算是只有1%的人能承受得起陽光集團的高價,數量也是極可觀的,更不用說這些人本身也是人類的頂層精英。 盧務虛神情凝重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怎么了?”盧若愚明顯感覺到了兄長像是火山一樣醞釀著火氣。 “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問我422所是干什么吃的,陽光集團一個私人機構都研究出了抗癌藥物,抗衰老手段,為什么我們什么成果也沒有!要削減我們下一年的預算。”這個有人,顯然不是一般的人。 “這是事實。”事實就是陽光集團讓全球各大科研機構都黯然失色,據他所知很多人都選擇了投入陽光集團的“懷抱”,陽光集團在全球范圍內新建的醫療機構,現在雖然只有兩家正式營業,仍然預招聘到了無數的頂尖人才。 而由于會員的階層越來越高,陽光集團在全球范圍內業務開展的越來越順利。 他們還會吸吶當地資本投資,股東一連串“慈善基金會”的名字,可陽光醫療中心,可真不是什么“慈善機構”,他們只針對“會員服務”。 “新一年的預算里,還有一筆特別預算。” “之前不是說削減了嗎?” “這是人員福利預算。”盧務虛說道,“所有一級科學享受陽光集團會員資格。” 盧務虛憤怒地狠狠一踢椅子,房間里傳出巨大的聲響。 不到十秒鐘,就有人輕輕敲響了辦公室的門,“盧教授,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盧若愚道。 “對不起,根據規定我們要進來查看一下。”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人是謝安。 他穿著整齊的制服,肩上戴著執法記錄儀和對講機,看清房間的情況之后,他退了出去,“沒問題。” 盧務虛看著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另一挫敗,謝安的學習進度似乎遇到了瓶頸,在通過了司法考試之后,他再也沒有什么進步,面對其他的科學項目也沒有什么天賦,他似乎達到了他天賦的頂級。 之前所謂的天賦異凜完全是在“補課”。 他的各種測試也顯示出他漸漸從“天才”變為“平庸”,各項指標雖然不差,但都是在正常范圍之內,智商測試也不過是正常范圍內略高的125。 最重要的是他貌似對學習已經失去興趣,更在意“散打”“槍械”這類警察或保安科目,唯一喜歡看的書是“犯罪心理學”。 又是一個莽夫,警察—— 連老師都放棄了培養他當科學家的想法。 謝安沒有變成新的謝安,相反越來越像“舊謝安”。 人真得是有局限性的?看似無限可能,實際走得都是“老路”?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更新忘了寫:彩票梗來自《菜鳥警探》男主勸一位想要自殺的姑娘,送給了姑娘一張彩票,彩票代表希望。 第78章 清潔工 做為國級的保密單位, 422所共有員工230人,按照試驗的重要程度和保密級別,分為10個級別。 每個人的員工卡出入的地方也不同,有很多人在422所工作到退休, 出入的地方只是自己的試驗室、大會議室、食堂和自己的宿舍所在樓層。 負責守大門的警衛, 守了三年,不知道自己看守的地方具體地址, 更不知道內部是做什么的也是正常的。 整個422所對環境最熟悉的人是誰呢?不是所長, 也不是001號科學家盧務虛而是王志忠。 毫不起眼, 學歷只是初中的王志忠在422所工作了二十年, 對環境最熟悉,保密級別高達8級,認識全所上下的每一個人, 悄無聲息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不被人注意,也不被人重視, 大部分人只是覺得他眼熟, 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他, 是謝安的朋友。 “今天很忙吧?”謝安遞給他一條煙, 研究所內禁止飲酒, 也曾經禁過煙, 但是老煙槍太多了, 很多人聲稱戒煙如戒命,最后只得開辟出幾個吸煙區, 供老煙槍們解癮, 王志忠是其中之一,但學歷不高地位很低的他并不樂意跟那些總在一起高談闊論的科學家呆在一起, 他有自己的空間,保潔室外直通后院鍋爐房的后門區域。 謝安跟他就是在這里認識的,謝安不是老煙槍,謝安喜歡躲在這兒找個暖和的地方蹲著打手機游戲,上網聊天。 諾大的研究所,網速是外面不可想象的快,但準許聯接外網能連上流量打游戲的地方屈指可數。 時間久了,謝安跟王志忠就成了朋友,王志忠不能出門,又嫌棄自動販賣機的煙又貴又不好抽,偶爾會出門巡邏或做事的謝安就會替他帶煙。 “回頭給你轉紅包。” “這煙漲價了哦,現在98一條。” “又漲價了?” “是啊。據說是為了控煙。” “為了多賺錢還差不多。”王志忠從里面扒開一包抽了一口,“這煙味兒也變淡了。” “煙是花錢買的,身體是自己的,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注意什么啊,整天窩在這山溝里,一年到頭才休十五天假,穿的除了制服就是制服,吃飯就是食堂那些飯,看電視只有那幾個臺,到處都是攝像頭,上個廁所都不安逸,不抽煙我還活不活了?”王志忠說道,“你為什么不在你房間玩游戲啊?” “再過兩個小時還有一個排班,回宿舍麻煩死了。”謝安低下了頭,新開了一局游戲。 “吃了嗎?” “剛吃完。” 王志忠站在一邊抽著自己的煙,抽完之后把煙掐了,謝安那邊剛剛被“殺”。“你說你,玩得也不好啊。”王志忠掃了一眼說道。 “我是遇見了豬隊友好么?暑假了,小學生都放假了。”謝安又說了許多諸如掛機狗、坑隊友之類的話。 “還有七八天才暑假呢。”王志忠說道,“你別玩了,幫我干點活。” 他把一個小推車推了出來,推車里是一個個已經封裝得死死的大布口袋,謝安把手機揣兜里幫著他扶著小推車。 “這里面都是什么啊,死沉的。” “文件、雜志什么的。”王志忠推著小推車謝安扶著,一路到鍋爐房,422所的鍋爐房是全電的,由一位工程師和兩個高級技工值班,在最里面有一個焚化爐,專門用來燒文件和試驗動物的。 這些事全部由王志忠負責,他將一個一個袋子打開,將里面的文件往里面扔。文件大部分是被碎紙機切碎的,也有完整的,還有一些過期的雜志之類的。 謝安站在旁邊看著,王志忠抬頭瞅了他一眼,“愣著干啥,光推車我用你幫我啊?” 謝安蹲了下來,幫著他把文件往里面塞,遇見完整的文件和雜志的時候,謝安會翻一翻抖一抖。 “干嘛啊。” “我看看里面有沒有夾著錢。” “一個個窮得都跟耗子似的,哪兒有錢。”話雖如此,王志忠也學著謝安翻一翻抖一抖,再扔進鍋爐里。 還真別說,雜志和文件里錢沒有,但很多都夾著便簽紙,有隨手記的公式、隨手寫的電話號碼、隨手記得靈感之類的。 兩人瞅了瞅,都扔焚化爐里去了。 “太麻煩了,你就不能整袋扔里面去啊?”謝安踢了文件堆好幾腳。 “你知道這袋子多貴嗎?再說了不好燒!特別不好燒!我要是一袋一袋往里面扔,就這些得燒三天。”王志忠也煩著呢。 這些東西也許值金子值銀子值鉆石,但在王志忠眼里都是些垃圾。 把這些紙塞去去了之后,兩人抖落了一下袋子,見沒有剩下的,王志忠按下了黃色的按鈕,不知道哪里噴出來一些油,又按下了點火鍵,見里面的紙都點燃了之后,他才關上焚化爐的門。 “熱死了,我可不在這兒呆了。”謝安胡嚕了一下頭頂上的灰,抬頭瞅了瞅攝像頭,焚化爐這里,一共三個攝像頭,能照到每一個角落。 “你等會兒我,我也得回去了。”王志忠說道。 在公共浴室洗漱完畢的謝安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回到宿舍,打開電腦聯外網玩游戲,繼續被隊友坑或坑隊友生活簡單枯燥乏味。 誰也不知道,他擁有影像式記憶,只要看見過的東西就會記住,只要記住就不會忘記,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被傳遞給了游戲里的“豬隊友”。 盧務虛打一個哈欠,就算是他連看二十個小時的監控錄像也會無聊死,更何況被監視的對象生活簡單乏味。 每天按照排班表正常上下班,休息時間不是在健身就是在玩游戲,再不然就是跟同是保安的隊友打撲克,跟清潔工聊天。 今天他看監控是因為有人說謝安幫助王志忠燒東西了,他這才找出來看看。 結果——就是在正常的燒東西,盧務虛不認為隨便翻雜志、文件、撿便簽紙能看到什么,就算是看到了,真正機密的資料也早就單獨銷毀了,連那些被打碎的資料,都是次級機密。 吳保羅從床上坐了起來,謝安傳回來的一個電話號碼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從床頭柜里摸出一部老式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你還在?” “喘氣兒呢,你誰啊?” “老顧客。” “誰?” “坐標 “你想做什么?” “422所的人為什么有你的聯系方式。” “活不下去了,想賣東西。” “無論422所出多少錢,我都出一倍,條件是你把東西銷毀。” “400萬。” “銀行帳號。” “我為什么相信你?你為什么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