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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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聞人琰的書信很快就得到了回信,他也同意兩個人的看法,讓徐玉郎跟季鳳青無事就回汴梁。 徐玉郎捏著信瞧了許久,說:“回去之前,不去看看那嫡祖母,怎么能顯得我孝順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上帶著微笑,看在季鳳青眼里,仿佛是一只小狐貍。 “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季鳳青問道,“很多話,你礙著孝道不敢說,我可是敢說的。” 徐玉郎想了想,點頭表示用意。 “也好。徐家那位老夫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是該讓她知道知道厲害了。” 徐家老夫人接過徐玉郎遣人遞來的帖子,恨得直接摔了一個茶杯。這小子前些日子還沒等自己出手,就讓人上門。送東西的馬車,足足來了三兩,停在徐家正門不說,來人的嗓門一個比一個大,生怕聲音小了大街上的人聽不到似的。 現在倒好,滿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徐家小子孝順,公務在身也不忘自己這個嫡祖母。真不知道是誰教給他的,太可惡了! “都安排好了嗎?”老夫人問道。 “回老夫人,都安排好了。”侍女碧璽說道,“徐家那位一來,坐不了多久就會有小丫鬟過來把茶水灑在他身上,之后婢子會安排他去后院西邊廂房的屏風內換衣裳。到時候,表小姐身邊的踏春就會領著表小姐從進來,在屏風外面換衣。” “到時候盯住了。”徐老夫人說道,“那小子詭計多端,別回頭算計不成倒著了他的道!把踏春叫來,就說我這邊有東西給表小姐。” “老夫人放心,婢子這就去叫人。” 院子外面,一個灑掃的丫鬟從窗戶邊悄悄離開,繼續打掃著院子,碧璽出來,看見她把院子掃得暴土揚塵的,不禁皺皺眉頭。 “你過來,別掃了。”碧璽說道。 小丫鬟聞言放下掃帚,跑到她跟前。 “碧璽jiejie找婢子有事?” “先別掃了。”碧璽揮揮手里的帕子,“去表姑娘那兒讓踏春來一趟,老夫人有東西要給表姑娘。” 碧璽說完,從懷里掏出十幾個銅板遞給小丫鬟。 “這個拿著,回頭買糖吃去。” “多謝碧璽jiejie。”小丫鬟接過銅板,笑著就跑走了。 晚上,表姑娘柴如寧在大夫人的房間里,一籌莫展。 “表姑姑,如寧該怎么辦?” “別怕。”大夫人拍拍她的手,“你跟周家的親事板上釘釘了。不如……” 如寧仔細地聽著,一會兒便露出微笑,表姑母這招真是好計策。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雖然字數少,但是很甜很甜,不是嗎? 第63章 徐家大公子徐志遙的夫人林氏知道徐玉郎要來, 猶豫了一下就把娘家meimei接了過來。周若琪知道了,只覺得好笑。徐家三弟那樣的人品, 怎么會瞧上她家姑娘。 她回家之后, 靜靜地想了好幾日,終于這天晚上,期期艾艾地跟自家夫君開了口。 徐家二公子咽下嘴里的粥,瞧著周若琪, 說:“娘子不怕辛苦嗎?” 周若琪抬眼看看徐志遠,又垂下眼睛。 “我未出嫁的時候,在娘家也是偶爾會管管生意上的事情。爹娘還經常夸獎我。”她斟酌著語氣,言語間有些小心翼翼,“前幾日三弟說完之后, 難免有些心動,只是不知道夫君跟父親母親是否同意?” 周若琪嫁過來也有四年了,她行事溫柔, 又不掐尖要強,對待下人也和善, 所以徐家上上下下, 沒有一個說她不好的。 “為什么不同意?”徐志遠伸手摸摸她的頭發,“為夫自知天資不佳, 只夠守成, 如今娘子愿意為徐家分憂,高興還來不及呢!” 周若琪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 “可是,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說什么閑話?”周志遠笑道, “說我吃軟飯??他們那是沒有軟飯可以吃,那是嫉妒!” 周若琪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若是賠了呢?” “賠了?賠了好辦,娘子把自己賠給我就行。” 周若琪忍不住給了徐志遠一指頭。 “怪會貧嘴!” 兩個人商議了一下,先把徐志遠名下的一間陶瓷鋪子給她經營。第二日,周若琪剛剛從老夫人那里請安回來,徐志遠就讓人把賬本子給了她。她一邊翻看一邊心里還有些忐忑。想了想,她放下賬本子,帶人就去了婆母院子。 “若琪有事?” 徐家周家是世交,大夫人喚自己的二兒媳,還是她在閨中的名字。 周若琪揮退下人,把之前的事情講給大夫人,末了她猶豫地看著大夫人,說:“兒媳知道這事不妥當,可是,兒媳真想真想試試。” “那就試試唄。”大夫人笑著說道,“老二家的那孩子如今身居高位,他看人,錯不了!” “可是,可是日后若是傳開了,怕是對夫君名聲不好。” “有何不好?”大夫人說道,“徐家給兒子聘媳婦,聘個有本事的幫襯家里,他們還羨慕不來呢!” 周若琪這才放下心來。 大夫人又拍拍她的手,說:“你呢,別管別人怎么想,就放手去做,這時間,不管男女,有本事的人總是讓人佩服的。” 周若琪心里卻想,若是徐家讓大夫人掌家,怕是要比現在好上許多,至少不會惦記別人家的家產。 這一日,徐玉郎要去徐家大房。季鳳青去她院子,見她一身官服愣住了。 “你穿這個去?” “要不然呢?”徐玉郎說著看了眼季鳳青,“你回去也把衣裳換了。之后先去趟知府衙門,然后再去徐家。” “好吧。”季鳳青說完就往回走,心道這徐家大房,今日怕是要倒霉了。 徐玉郎跟季鳳青坐馬車先去了知府衙門,告訴知府自己將不日回汴梁,之后又轉了半個城才到了徐家。 她吩咐車夫把馬車停在徐家正門,自己跟季鳳青立在門口,研墨上前去拍門。路過的行人,都指指點點。 徐家老夫人正在喝茶,聽見下人說徐玉郎在門口,皺著眉頭說道:“角門沒開嗎?” “回老夫人。角門自然是開了,可是,咱們誰敢開口讓徐家公子走角門啊!” “有何不敢?”老夫人一拍桌子,“他是我徐家的孫輩,難不成還要讓我去大門口迎他不成?” 大冬天的,下人急得抹了一把汗。 “老夫人,徐公子穿的是官服。” 老夫人氣得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 “開大門!” “是!” 徐玉郎跟季鳳青在門口站著,也不生氣,面上表情頗為高興地聽著來往的人議論。季鳳青瞥了一眼馬車,低聲說道:“真就不給徐家留一點面子?” “為什么要留?”徐玉郎問道,“你不知道,以前年年過年那老婦都要刁難我娘,今年,我自然是要給我娘出出氣的。” “小氣鬼!”季鳳青說完忍住了自己想要捏她鼻子的念頭,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 一會兒,中門開了,徐玉郎笑著與季鳳青走了進去。她到了正院,邁步進屋之后,就看見大夫人對她微微頷首。 “玉郎見過嫡祖母。” 徐家老夫人沒有理他。 “玉郎見過嫡祖母。” 徐玉郎又高聲說了一遍。 徐志遠在一邊看不過眼,拉過自己的兒子成哥兒低聲囑咐了幾句。小家伙人小鬼大,笑著跑到老夫人身邊。 “老祖宗,這人是誰啊?” 老夫人見成哥兒這樣問,不好意思再裝糊涂。只能裝作才看見徐玉郎,說:“這是你三叔叔。” 成哥兒見目的達到了,對徐玉郎笑了一下,就跑過了他爹爹身邊。 “人老了,耳朵不太好使。”老夫人說完看著季鳳青,“這位又是誰?” “回嫡祖母,這位是季家三公子季鳳青,與孫兒一樣,都是大理寺少卿,這次也一通過來跟我到金陵。” 老夫人上下打量了季鳳青一番,說:“徐家三公子好威風,這身官服倒是襯得好精神。” “嫡祖母謬贊了。”徐玉郎也不氣,繼續含笑回話,“剛從知府衙門過來,公務繁忙,不日就要回金陵,所以也就得了個空過來探望祖母,這衣裳,自然也來不及換了。” “所以你就讓家丁開了中門?”老夫人問道。 徐玉郎又笑了,說:“嫡祖母這話可是說錯了。不是玉郎讓家丁開的中門,而是家丁必須得開中門。” 她頓了一下,歪著頭看了老夫人一眼。 “玉郎若是穿常服,側門、角門玉郎都走得。可是玉郎穿著這官服,代表的就是朝廷。”她說著,沖著東方一拱手,“若是再走側面、角門,被御史知道了,定個徐家藐視朝廷都是有可能的。” 季鳳青在一邊聽著想笑,她也太能說了。 徐家老夫人一肚子話被徐玉郎一句藐視朝廷壓了回去。她揮揮手,示意他坐在一邊。 “你爹娘還好?”老夫人問道。 “托嫡祖母的福,都還挺好的。”徐玉郎說道,“新得的弟弟也挺好的。” 徐老夫人聽見這事情就生氣,又不好說什么,勉強扯了個微笑出來。 “可有名字沒?回頭是要上到族譜上的。” “還沒起大名的。”徐玉郎說道,“爹爹說他年歲還小,起了名字,就算在閻王面前落了名字。” 季鳳青在一邊聽得都快要笑出聲來,這邊老夫人剛說要把大佛奴記到族譜上,她就說起大名就是在閻王面前落名字,明擺著拿老夫人比閻王。 “所以,只給起了個小名,叫佛奴。”徐玉郎繼續說道,“爹爹說這小名討巧,佛奴佛奴,免得魑魅魍魎惦記,保佑弟弟平安長大。” 季鳳青忍笑忍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什么時候她說話這么有意思。 老夫人被徐玉郎這一通話氣得夠嗆,又沒法發作。她暗笑了一下,心道你現在這般猖狂,一會兒還不是要求著我保全你的名聲。 徐玉郎坐在那里,看著小丫鬟走過來上茶,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怎地,她腳下一滑,茶杯沖著他就過去了。 徐玉郎早有準備,起身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