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chǎn)后聽說我結(jié)婚了?_分節(jié)閱讀_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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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樓歸微挑眉,伸手捏了捏簡單的鼻子:“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愛賴床呢?” 簡單不依了,他嘟囔:“這可不是我的錯。” 要不是因為昨天被拉著這樣那樣到后半夜,他能賴床嗎?現(xiàn)在可好了,罪魁禍?zhǔn)拙穸稊\,而他在這里犯困? 摟著他的人悶笑出聲,低低的略帶磁性的大提琴聲性感至極。 然而還未待傅樓歸開口說什么,外面的門卻忽然被人推開,姚深跟著汪洋一起破門而入,還伴隨著中氣十足的聲音:“簡單,起床啦!” 昏昏欲睡的簡單渾身一哆嗦,他剛要抬頭起身就被給按住腦袋按了下去。 傅樓歸睡在外面,坐起身,聲音略帶寒意:“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汪洋,他已經(jīng)徹底愣住了,下意識回答:“對,對不起傅哥,我們走錯房間了。” 后面的姚深也嚇了一跳,他遲疑道:“不對啊,應(yīng)該就是這屋啊……” 話音說到一半頓住了,因為他和汪洋都瞧見了床邊放著的兩雙鞋子,還有床里面因為有簾子掩著看不到人,但也能猜測到里面的人是誰。 猶如天崩地雷,姚深恨不得回去重塑三觀。 傅樓歸皺眉:“出去。” 這句話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性,讓人下意識想服從,更何況說傅樓歸平時瞧著平易近人,收斂著氣勢,這會兒一冷下臉來,嚇的人哆嗦。 姚深拉著還在發(fā)呆的汪洋一邊拽一邊往外走:“對不起傅哥,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哈,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回來。” 汪洋和姚深身形皆是一僵,木愣愣的轉(zhuǎn)身,坐在床畔的人眉宇冷峻,因為剛起床,頭發(fā)造型沒有打理,不再是一絲不茍,但也多了份肆意瀟灑,幾縷碎發(fā)搭下來,趁著凌厲的側(cè)臉更顯冷漠。 “不要亂想。”傅樓歸撩起眼皮,語調(diào)鄭重:“簡單不是我的情兒。” !!!!! 這特么的還不如亂想呢,更勁爆了好嗎! 因為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太過震驚,還保持著剛剛的表情沒有變化,大腦當(dāng)機(jī)努力消化信息。 傅樓歸微皺眉:“出去吧。” “好,好的!”姚深拉著僵硬了的汪洋轉(zhuǎn)身就跑,還不忘了帶上門的那種,簡直恰似落荒而逃。 兩個人跑出去老遠(yuǎn),都倒了院子外了,被冷風(fēng)這么一吹才冷靜下來。 姚深拍了拍胸口,緩解胸膛炸裂一般的感覺:“臥槽,我真的想都想不到!你能想到嗎洋洋?” 他一邊說一說回頭,卻瞧見了一旁的汪洋一副受了很大的打擊模樣,就仿佛失戀了一般。 汪洋的臉色很差,眼眶通紅,他直視姚深:“我是在做夢嗎?” “沒有,你沒做夢。”姚深深呼一口氣:“傅哥最后那句話什么意思,不是情人?男女朋友?總不能是夫妻吧哈哈哈……”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氣氛凄涼。 汪洋沒搭腔,一言不發(fā)的抿唇。 姚深笑意漸漸褪去,他納悶道:“你這副表情做什么,不高興?蛋蛋跟傅哥不是很般配嗎,他們在一起也很好,看傅哥的意思也沒準(zhǔn)備瞞著,我勸你別想其他的。” 汪洋側(cè)目瞧他:“你有資格教訓(xùn)我嗎,你自己不是也喜歡簡單?” “……” 姚深瞪大眼睛,倒退兩步:“你神經(jīng)病啊,我拿簡單當(dāng)兄弟看,你別給我潑臟水,我他媽喜歡女人,女人!” 兩個人開始了無意義的拌嘴,直到被后來的人打斷。 張賽川穿著很厚的棉服過來,因為他五官天生深邃,桀驁不羈的臉上帶著點兇勁兒:“一大早上你們堆在扶柳院門口搞什么?” 拌嘴的兩個人回頭。 姚深指了指院子里,又指了指汪洋,內(nèi)心復(fù)雜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后只能掐著腰原地踱步:“他,他……” “你們看到傅哥和簡單了?”張賽川一猜一個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