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后聽說我結婚了?_分節閱讀_148
簡單聽到這話原本想笑,但回了回味,忽然覺得似乎是有哪里不太對。 管家? 院子? 走在前面的阮寒武瞥了小米一眼,不動聲色繼續往前走。 簡單接過小米遞過來的水,想了想還是問:“米啊,你們家是做什么的?” 薛米葉歪著臉想了想,撓了撓頭:“似乎是做生意的吧,反正我爸和我哥經常要應酬,還要各地出差,我都不太了解。” 簡單:“……” 小米啊,你可長點心吧。 一行人進了走廊,阮寒武倒是難得好心給簡單科普了下:“薛家是做出口貿易的,這些年在國內市場也有發展,和傅氏有不少合作,薛萬空你應該聽說過。” 薛……薛萬空? 這必須聽說過,A市龍頭企業,如果說世紀豪門傅氏算得上正統豪門世家,那薛家也是歷史幽遠的經商世家,早年薛家低調,雖然富有,但從不高調張揚,算得上平和的企業。 但自從薛家的長子薛引峰進入薛氏后,薛家就如同一匹打了雞血的黑馬開始進入金融圈,異常的高調活躍,薛氏這些年蒸蒸日上,薛引峰的名氣也不小。 但也正是長子的風頭太盛,幾乎沒人知道薛家還有個小兒子。 薛米葉拆了個巧克力棒吃,腮幫子鼓鼓的,蠢萌道:“簡哥你吃不吃?” 簡單消化了下消息,愣怔的接過巧克力棒咬了一口,這是世界似乎有點夢幻。 “唉嘿嘿”小米滿足的吃零食,沒心沒肺道:“其實我也不太知道我哥一天天都在忙活什么,唉他這個人可沒意思,不讓這不讓那的,還不讓人穿裙子,真是個老古板,簡哥下次你遇到他得走遠點,他就喜歡訓人。” 話音落,手里的巧克力被人拿走了。 小米瞪大眼睛,控訴兇手,但氣勢顯然比阮寒武差了一截。 阮寒武把沾滿口水的袋子卷了卷,慢步走:“今天的第八袋了。” “……” 小米可憐兮兮的萎了,他嘟囔:“我又不減肥。” 阮寒武慣是冷靜淡漠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而是反而道:“你牙又好了?” 前段時間小米因為過度甜食鬧牙疼,最后還拔了兩顆牙,受罪的不行。 偏偏他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疼,前腳好后腳吃,沒一點記性。 小米頓時萎了,清秀的小臉滿是不服,但敢怒不敢言,只湊到簡單跟前,哼哼唧唧表示不滿。 簡單摸了摸小米腦袋,小聲道:“你想想,萬一又要拔牙,你跟寒哥接吻的時候多影響感覺,萬一他因此就不喜歡你了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 薛米葉眼睛有了些亮光,崇拜的瞧著簡單,拍了拍手:“哥你說的太對了。” 簡單哭笑不得問道:“所以……你要戒掉零食嗎?” “那我少吃點吧。”薛米葉唉聲嘆氣:“畢竟手心手背都是rou啊。” 噗…… 簡單忍俊不禁,好清新脫俗的引用。 今天來教導簡單唱戲的還是池旦,他和池師兄寒暄了一會兒,就要進里面換衣服。 以往簡單都是穿那件金色的戲袍的,一直在后臺待著的小姑娘見簡單來了,連忙揮手:“蛋蛋,快來這邊。” 簡單頓了頓,放下手里的衣裳,走過去,耐心問:“怎么了?” 小姑娘名為徐影,從小就學唱戲,是池旦的小師妹,和溫和穩重的大師兄比,她卻活潑好動,該追星追星,該撒潑撒潑,平時卸了妝,誰都看不出來是個角。 徐影殷勤的拉著愛豆到一個架子前,指了指上面的衣衫:“看,喜歡嗎?” 簡單順著手勢瞧去,只見架子上是一件赤霞色的戲袍,戲袍上的刺繡精致不凡,鳳凰活靈活現,即使是在光線有些暗的屋內也掩不住那張揚的貴氣,錦袍的質地也非常精良,光線落在上面,絲滑細膩,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