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后聽說我結婚了?_分節閱讀_138
簡單迷糊的皺眉,如大夢驚醒般驚訝道:“您是說池宴安?” 池宴安是誰啊,四大名角之一,響徹戲壇的人,這是真正家喻戶曉京戲的代表性人物。 光是他的徒弟教自己都算大材小用了,簡單怎么還敢膽大包天的指望被池宴安教導? 等等,言語之間那么親密,這位不會就是…… 蘇佩文見他這副模樣,心低柔軟一片,他摸了摸簡單的腦袋,自然又親昵:“嗯,你叫簡單嗎,真是個好名字。” 撫摸在腦袋上的手很溫柔,很輕,簡單有些愣神,一時間居然答不上話來。 不遠處的小米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這真的……是簡哥嗎,平時除了在傅哥面前會軟乎一些,在不熟的人面前客氣又疏離的簡單? 這個世界也太夢幻了。 晚些時候,一場戲散臺已經七點多了,簡單偷偷摸摸的看了眼手機,懊惱不已,原本都商量好了做飯給傅哥吃的,他的二人世界啊…… 目送走老太太后,簡單和蘇佩文并肩站著,涼風一吹,蘇佩文止不住的咳嗽,面色有些蒼白。 簡單忙小心翼翼的給他拍了拍背,擋了點風,但他自己穿的也少,冷風一吹,畏寒的體質打了個冷哆嗦,硬著頭皮道:“您的身子虛,平時要多注意溫補,最好喝中藥固原?!?/br> 蘇佩文咳嗽了一會兒好些了,仰目瞧著他,莞爾:“怎么哆嗦了,你這孩子是畏寒嗎?” 這件事情有點不好意思,簡單支支吾吾道:“嗯,有一點,我從小比較怕冷?!?/br> 一般人知道這件事情都會笑話一番,但蘇佩文的面色卻凝重起來,他的眼底含著太多簡單看不懂的東西。 直到手機鈴聲響了才打斷這有些奇怪的氛圍。 是傅樓歸打來的,簡單便只好和蘇佩文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先回去了。 他坐上車,和傅樓歸說了下今天遇到老太太的事情,傅影帝一點也沒驚訝,而是告訴了簡單一家餐廳的地址,給小媳婦喂點好點犒勞犒勞。 簡單到了吃飯的地方卻發現不僅是傅樓歸在,阮寒武也在車里,他和傅樓歸進去了,小米就坐經紀人的車走了。 看著離開的車,簡單感慨了一句:“小米要熬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一旁的傅樓歸將外套脫下蓋在簡單肩膀上,似笑非笑:“熬的人是誰還說不定呢?!?/br> 簡單:“……” 這話怎么有些細思極恐? 吃的是中餐,簡單晚上不敢多吃,看著碟子里的飯菜不住多喝水來添加飽腹感,在他喝第二杯的時候酒杯被人奪了過去。 傅樓歸挑了幾樣放進簡單面前的小盤子里:“都吃光?!?/br> 飯店的餐飲坐的極好,看起來也很美味,簡單微微皺眉:“可是很快就進組了,晚上又不運動沒法消化,萬一胖了……” “怕什么?”傅樓歸挑了挑眉,英俊的臉上扯起了抹痞笑:“多吃點,老公幫你運動?!?/br> “……” 慢半拍的簡單明白過味來,斜睨他一眼,這段時間可能是研究戲比較多,眉眼間的神態更是有神,沾染了幾分酒氣的一瞥風情萬種,白皙的臉蛋染上了微紅,看的傅樓歸眼底一暗,他放下餐筷,瞇了瞇眼。 簡單疑惑的眨眼:“怎么了?” “多吃點?!备涤暗叟Φ暮雎浴酢醯漠惓#瑔÷暤溃骸帮埡蠛枚噙\動?!?/br> “……” 我要報警了。 時間如流水般,距離傅樓歸殺青還有一周左右,趁著這個世間,簡單則是來梨園學唱戲,他是下午來的,那時陽光正好,梨園里弟子們各自練習,輕松悠閑。 見到蘇佩文的時候,簡單才換好衣服,他本來以為蘇佩文說教導自己只是隨口說說,沒有料到居然是真的。 和蘇佩文學了幾個時辰,簡單的進步如神速,蘇佩文教導他很耐心,簡直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幾天下來就在簡單覺得自己已經漸入佳境,可以勉強唱完一出戲時,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那邊是熟悉的聲音,卻讓簡單的身形一頓,差點失態:“兒子,我是mama,你過的還好嗎?” 簡單深呼一口氣,確定這電話是真的,他這沒心沒肺丟下自己跑路的老媽終于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