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chǎn)后聽說我結(jié)婚了?_分節(jié)閱讀_124
往事歷歷在目,仿佛還在昨日,以為早就忘掉的,卻在這一刻全部浮現(xiàn)在眼前,簡單輕輕嘆了一口,輕輕撇嘴:“季云然,我原諒你了?!?/br> 季云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瞪著泛紅的雙眼:“你不恨我了?” 對面的人后退半步,簡單面色平靜:“嗯,不恨了,你也別再這樣了,之前的一切都過去了,人總要向前看的?!?/br> 簡單越過他要走,季云然似乎還想攔他,卻想到什么終于放下了手,他低垂著腦袋,聲音略有些沙?。骸八麑δ愫脝??” 走廊上,兩個人一前一后,隔著不算遠的距離。 身材高挑著紅裙的人眼眸變的溫柔,嘴角勾笑:“很好?!?/br> 酒吧的這條走廊是安全通道,鮮少有人過來,站在二樓包廂樓梯上的兩個人不動聲色看完這一幕,雁衡陽吐了一口煙圈,對旁邊的傅樓歸道:“恭喜你,不用戴綠帽了?!?/br> 傅樓歸靠在欄桿上,男人身穿著黑色的大衣,微微彎著腰,手中是一直燃著的煙,煙已經(jīng)快要燃至盡頭,卻沒有彈一下。 那張英俊優(yōu)雅的臉龐染上了層寒意,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 簡單出來之后就給傅樓歸打電話,打了好幾遍都顯示無人接聽。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晚上快近九點了,劇組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工,他猶豫片刻干脆打給寒哥,電話響了好幾遍才被接起來。 阮寒武的聲音第一次不是冷靜無波,而是帶著點紊亂:“喂,簡單。” 酒吧的人來人往,簡單回去剛剛的位置沒找到人便問道:“寒哥,小米跟您在一塊呢嗎?” “嗯?!比詈錄]有否認:“我送他回去?!?/br> 聽到這簡單就放心了,他躲開一些覬覦打量的目光準備回家,順口問:“您知道傅哥現(xiàn)在收工了嗎?” 詭異的,那邊安靜了一瞬。 阮寒武似乎知道了什么,最終還是道:“我早就在七點的時候給樓歸打電話讓他來接你了。” “……” 擁擠的人群中,紅色長裙的美人頓住了身形,那張國色天香的臉浮現(xiàn)了名為慌張的神色。 簡單扶著一旁的柜子努力消化這個事實,七點,就是傅樓歸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說在家。 完了,完了。 這邊電話忽然沒聲了,阮寒武皺眉:“簡單?” 被喚回神的簡單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沒事,您好好照顧小米,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我沒攔住,估計后勁挺大。” 豈止是大。 阮寒武看著旁邊發(fā)酒瘋纏著自己的人,沒多說什么:“知道了?!?/br>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最后電話被掛掉了。 簡單拿著手機愣在原地,遍體生寒,反應過來后就給傅樓歸打電話,撥了兩遍電話都沒人接。 有兩個人攜伴端著酒杯從后面過來,推了簡單一把:“讓一讓,美女你別擋道啊。” 簡單僵硬的側(cè)了側(cè)身子,那人瞥了他一眼就要走,卻忽然頓住回頭,眼里冒著精光:“臥槽,小美人,你長的真他媽的像簡單?!?/br> 旁邊的男人笑了:“我的小項總,你是不是追星追的迷征了,這可是個女人?!?/br> 項旭東一口喝完杯子里面的酒,過來拉簡單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二樓的包廂里面,傅樓歸喝完了一杯酒,一旁的雁導提醒道:“手機響了,老婆查崗啊?” 傅樓歸一言不發(fā)。 陪酒的小姐扭著水蛇腰纏了過來,就要蹭到他身上,厚重的香水人倒足了胃口,若是以前這種應酬他還可以應付一會,現(xiàn)在片刻都不想待。 傅樓歸皺了皺眉,站起來:“嗯,家里管得嚴,我先走了,賬記我頭上?!?/br> 樓下的簡單和人糾纏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就走,后面的人依舊不依不饒:“你別走啊,我包養(yǎng)你怎么樣,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行,這是我的名片,哎你等等……” 未說話的話被堵住,有人攔住了項旭東前進的步伐。 名片被人接過去,傅樓歸粗略的瞥一眼,慢條斯理道:“項氏集團副總監(jiān),久仰久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