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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刀劍]今天也在努力不翻車_第149章

    “你想要干什么呢虛?”示意性的抬起手腕,嘩啦啦的金色鏈條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像是嘈雜的交響樂,并不怎么難聽,卻又讓人心生躁意。

    傳說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天之鎖,是連神明都絕對無法掙脫的束縛。

    從天之鎖中得到啟發,虛用了整整百年的時間,將這棟八原大廈打造成了漂亮的金絲牢籠,只用來囚禁他的神明。

    淺倉麻澤在發現的時候,大陣已經發動,不可逆轉的陣法直接將整棟大廈吞噬,獨立于次元空間。

    神明大人被束縛在了神座之上。

    虔誠的信徒狂熱的拜倒在神座跟前,帶著近乎天真的殘忍告白著,“阿澤,我喜歡你。”

    所以你看看我好不好啊。

    “是不是只有我拿著鏈子將你鎖起來,你才會留在我的身邊呢?”

    又一個濕漉漉的吻落了下來,先是眼瞼,然后是鼻翼尖,在小仙魚的放任之下,虛有些緊張的舔了舔舌,終于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面。

    像是小狗一樣撕咬著。

    人心不足以吞象,在最開始虛只是想得到一個吻,接下來他又不滿足麻澤的無動于衷,一只手摸索著牽起纖細的金鏈,用絕對不容置疑的力氣扯了扯金鏈,“為什么不看著我呢阿澤?”

    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委屈,只是手卻更加的放肆起來,“是不是要給你打上我的印記,你才肯看我一眼呢?”

    淺倉麻澤:“……”

    明明被欺負被囚禁的人是他才對,為什么這孩子總想著倒打一耙呢。

    虛此時的精神狀態很不對,于是麻澤終于開口,小聲的試探喚了一聲,“你是虛?還是松陽?”

    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虛的眼瞬間就紅了,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他突然張口,死死的咬在了麻澤脖頸間并不明顯的喉結,然后才紅著眼,“是不是吉田松陽就可以?”

    一句話問的沒頭沒尾,卻讓淺倉麻澤一個恍惚,想起了在很久之前的沙漠之中,也曾有過一個小孩兒,會紅著眼眶死死的咬住嘴唇,執拗的抬頭,“是不是只有我變強,你就不會離開。”

    那是淺倉麻澤第一次對著小孩兒提出想要出去走走的場景。

    大概一直對他百依百順,像是被壓迫的小媳婦兒一樣的小孩兒第一次大聲的質問,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麻澤還記得這個場景。

    時空仿佛重合,淺倉麻澤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虛,還是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的那孩子。

    不管虛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但不得不說,麻澤心軟了。

    他嘆了口氣,將手放在了虛的后腦勺,只是在男人沒輕沒重的撕咬下,輕輕的扯了把長發,“你倒是輕點啊。”

    于是,宛如急雨的攻擊變緩,只是沒過幾分鐘,虛又顧態重萌,不管不顧的像是泄憤一樣的撕咬起來。

    直到將那坨軟rou吮/吸撕/咬的又紅又腫,這才又憐惜的伸出舌不輕柔地舔/舐,被吮吸玩弄的脖頸后的軟rou弄得濕淋淋的,帶著水潤的光澤,可憐兮兮的紅腫了一片,虛吐出口氣,輕輕的吹逗。

    冰涼的氣流落在了濕潤的后頸,直激得麻澤的手臂上起了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讓他下意識的抖了抖身,明明是那么涼爽的風,為什么他會覺得有些熱呢。

    還沒等淺倉麻澤想明白,虛就笑了,他蠻橫又不知禮節的宣布,“阿澤你是我的。”

    明明說著那樣霸道的話,渾身卻繃緊的像是張稍微用力就會斷掉的弓。

    妖怪總是忠誠于自己的本能。

    這個本能不僅包括捕獵、躲避危險,同樣也包裹亙古不變的,種族為了繁衍生息的生理上的本能。

    只是在這方面,看似食盡人間煙火,只是一眼就讓人聯想到床、鎖鏈的金絲雀卻被保護的很好,在這陌生的情/欲涌上之前,麻澤甚至有些手忙腳亂的無措。

    朗姆酒的后勁兒終于上來了,小仙魚遲鈍的低下頭,不解于生理上的變化,他覺得很熱,于是伸出手想要推開身上的火源,卻被虛死死的禁錮在懷里,掙脫無能。

    小聲的哼唧了兩聲,在確定男人這次鐵了心之后,癟癟嘴,到底不說話了。

    于是虛低低的笑了,他滿足于阿澤的順從,哪怕這樣的順從來自于他費盡萬苦才得到的一次機會。

    虛依舊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作為一名正常的男性,時間是最好的老師,五百多年的時間里,虛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或許是涅槃前的陰影,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虛對于所謂的男歡女愛一直抱著厭惡、排斥的心理。

    在前一秒還在村長家的床上的游女,在下一瞬就可以為了活命,露出酥軟挺立的胸脯,卑微嫵媚像是條蛇一樣的,身上還帶著青紫以及昏黃干涸的白濁,游女纏在了剛剛獲得新生的虛的身上。

    在白天還是一副仁義道德之師的村長,在夜的遮掩下,像是條發情的野獸一樣匍匐在游女身上,聳動著,尖叫著,像是未開化的野人。

    真是惡心。

    可是現在,虛卻為自己接下來可能產生的事情發自內心的感到歡喜,于是吻更加的綿密了,虛的手卻挺在了最后的防線,到底還是遲疑了。

    只有被那團火燒得不上不下的麻澤紅著眼,像是脫水的魚大口喘著氣,嘲笑挑釁,“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在裝什么呢虛?”

    “我昏迷之前的那個男人是你對吧?”

    蒙眼paly真是好情趣呢。

    麻澤被抱回了柔軟的大床上,又一只鏤空的玫瑰金的腳鏈咔嚓一聲拷在了他的腳腕,與之對應,小仙魚手腕上的鐐銬被男人解開了,雙手還沒來得及放松,虛就著一團軟布,放下兩處吊環,咔嚓一聲,麻澤的兩只手被銬在了床柱上兩處突兀的圓環上。

    曖昧的水澤聲徐徐響起,伴隨的是麻澤陣陣抽氣與難耐的隱忍,盡管虛動作已經十分溫柔,但嬌氣的魚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罪,所以他皺起了眉,又被一個個吻輕柔的撫平。

    直到一聲難耐的□□從麻澤嘴邊溢出,虛輕笑著在小仙魚的耳畔說了幾句調情的話,感受到自己被死死夾住,又倒吸一口冷氣,“阿澤,放松些。”

    淺倉麻澤努力呼氣,圓潤的腳趾難耐的縮成一團,恨恨的盯著虛,咬牙切齒,“來呀,有本事就弄死我。”

    “這可是你說的阿澤。”

    作者有話要說:

    后續就是:第二天,以大妖怪強悍的身體素質,小仙魚他腰肌勞損了……

    這里的虛在最開始是故意示弱的,他總是十分清楚怎么才能激起小仙魚的同情心……

    玩戰術的心都是臟的。

    大家晚安,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