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刀劍]今天也在努力不翻車_第129章
泡泡魚戳破了咕嚕咕嚕的小泡泡,撐起身,點頭,“就是十年前冬木大爆炸那一次?” “對。”狐之助點頭,“那一次是第三次圣杯戰爭。” 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圣杯戰場順利開展了,卻沒能現世。 “每一件足以改變世界的重大事件的發生,都是由無數個細小的時間節點組成。”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歷史的因果環環相扣,這個世界的時間節點,在御三家疲弱,納粹進攻之時,圣杯被奪走了。 “所以,我的任務是將圣杯拿回來?” 狐之助搖頭,“您要將圣杯還回去。” 淺倉麻澤:“……” 型月世界是以圣杯為核心,源源不斷,生生不息,各路英雄、圣人高坐于英靈王座之上,戰爭開始,響應號召,放下投影,來一場穿越了時空與歷史的廝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聽起來十分的詩意,但有個大前提就是這一切都必須依托于圣杯。 “圣杯在哪兒?” 狐之助低著頭,小聲且快速的嘟囔一句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整座溫泉結冰了。 冰冷刺骨的寒氣直接讓狐之助炸毛,盡管只是擬態,它依舊慫慫的將自己團成一團,毫不猶豫的滾走了。 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虛空。 嚶嚶嚶,麻澤大人好可怕,它再也不是大人的小甜甜了QWQ。 淺倉麻澤起身,不顧濕淋淋的長發,與漂泊在肩上尚未融化的積雪,披上羽織,腳踩木屐,美目寒霜的走下了雪山。 真是被算計了一道啊。 他就說在獵人大陸時,離開的太多容易了一點,原來是在這兒擺了他一道啊。 不想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略輸一籌的麻澤毫不客氣的開始遷怒,飛鳥驚飛,烏鴉寒啼。 自然界的動物對危險的敏銳程度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真是好樣的啊,虛。”好半響,淺倉麻澤才從牙縫中擠出這句感慨,他有點想要抽煙了。 從雪山上走下的淺倉麻澤身上還帶著寒氣,往四周一掃,極其自然的走到了不遠處的吉普車下,敲了敲窗,“先生,介意給我支煙嗎?” 獅子劫界離搖下車窗,眼角一道刀疤,再加上朋克的穿著,就差沒把‘我不是個好人’五個大字寫在臉上,偏偏敲開窗的美人無知無覺,在接過一支煙后,順道借了個火。 吞云吐霧間道了聲謝。 大概是不怎么抽煙,只是吸了一口,淺倉麻澤就忍不住低低的咳嗽起來,大概是吸的猛了,這煙后勁兒又大,嗆得淺倉麻澤脖子都紅了,偏偏這樣,還舍不得把手里的煙給滅掉。 最后還是獅子劫界離看不下,將燃到一半的香煙從淺倉麻澤手里奪下,扔進貼鐵盒里碾滅,“這位小哥,不能抽煙就別抽。” 順手遞出一瓶白水,淺倉麻澤禮貌的道謝,小口的喝著水潤嗓,等喉嚨上火燒一樣的觸感稍微緩和了些后,他清了清喉,順道就搭上了獅子劫界離的車。 獅子劫界離覺得搭上他車的淺倉麻澤是個怪胎。 雖然是一位長得賞心悅目的大美人,但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古怪。 他對于周圍的一切都是淡淡的,毫不關心,又處處流露出好奇。 能夠獨自一人從那座雪山下來,躲過了雪崩,看見他無意中滾落在車底的人骨還能保持鎮靜,怎么看,怎么透露出怪異。 “淺倉先生怎么回跑到那座雪山上去?”獅子劫界離嘴里叼著根煙,顧及到后座的病弱美人,沒點火,只是叼在嘴里,過著干癮。 “叫我麻澤就好。”汽車里的暖氣吹走了小仙魚渾身的寒冷,讓他蒼白的臉色回暖,他小口的哈氣,目光放空,“只是遇到了些情感上的糾葛,一時間沒有想通罷了。” 通過后視鏡,獅子劫界離能夠清楚的觀察到淺倉麻澤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一點細微的表情都沒有錯過,“麻澤長得這么好看,追求的人一定不少吧。” “嗯。”這一點麻澤沒有否認,畢竟他是有刀子精101天團的男人,“能請教獅子劫一件事嗎?” “你說。” “我有個青梅竹馬的存在。”仔細想想,他撿到虛的時候那孩子只是十歲,他也沒有脫離幼生期。“因為一些事,我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 淺倉麻澤組織了下語言,“我答應過他陪他走到最后……” 獅子劫界離:“然后她劈腿了?” “不,是我被動擁有了一個后援團。” “……” “淺倉先生,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要像個男子漢一樣果斷的拒絕啊。” 淺倉麻澤扣手手,有些無奈,“可是我一見到他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比如□□play什么的,虛那個黑心黑肺的家伙,絕對做的出來。 “然后我會忍不住殺了他。”一個矛盾點就是他并不想殺死虛,無論是吉田松陽,還是虛,對淺倉麻澤來說,都是他漫長枯燥的回憶中一抹光。 大概數雛鳥效應,在被孱弱的小孩兒撿回破舊的木屋后,他對小孩兒升起了一股保護欲。 他想要保護這個孩子。 可是,世間惡意如泥流,奔騰而下,大廈傾,小仙魚病了。 一覺醒來之后,他的小孩兒死在了一場大火之中。 浴火重生的是名為虛的惡鬼。 惡鬼心里的柔軟依舊是那尾乘著月光來到沙漠的魚,他以心頭血小心翼翼的養護著嬌弱的小仙魚。 在漫長的百年時光,熟悉的,陌生的人或者事紛紛倒在了時光這柄大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