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刀劍]今天也在努力不翻車_第72章
“你……你你……你別過來。”說著又搖了搖頭,“不對,是你……你快點從神樂身體里滾出來!” “啊啊啊啊啊!!!!別過來!!!!鬼啊!!!”凄厲的男高音劃破天際,銀時絕望的抬起頭發現,這只鬼還有同伴!!!那個坐在屋頂的家伙,也沒有影子啊!! 難得有了閑心坐在屋頂,帶著一壺溫酒賞月的淺倉麻澤,直接被這一嗓子嚇得,雙眼一翻,加州清光甚至來不及伸手去撈,就失去意識掉下了屋頂。 “麻澤大人!” ‘哐當’一聲,被嚇到昏厥的小仙魚正中紅心,直接壓在了墻角的大‘皮球’背上,坂田銀時那一瞬間的僵硬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沒……沒有呼吸聲,也沒有體溫…… 已經快被嚇瘋了的銀發天然卷飆淚了,他想一個過肩摔將人扔出去,但是…… 甩……甩不開,好……好重!他的腳都陷進了鋼筋泥土一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壓身嗎?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又看見不斷逼近的被鬼上身的神樂,人的潛力都是巨大的,坂田銀時,硬是扛著計量單位為噸的小仙魚,騎上他的小電瓶愛車,絕塵而去! “等等,麻澤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仙魚的新日記: 搶……搶婚?我喜歡這個橋段。 又到了新的一月,20個小紅包持續掉落ing~ 第48章 銀發天然卷(1) 加州清光,男, 時之政府, 榮獲五屆時之政府最受歡迎刀子精, 他現在慌得一批。 他家審神者就在他的眼前被人拐走了。 被人像是拉貨一樣的,馱在小電爐上, 走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加州清光真想點一只香煙冷靜冷靜,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他真的好慌啊!!! 但很明顯, 那個被留在了原地, 一看就知道玩脫了的中華服小丫頭更慌, 兩個突然被單下來的小可憐面面相覷,在加州清光準備關門的那一刻, 神樂福至心靈, 直接抱大腿, 求收養, “等等啊這位漂亮的小哥,你看天已經這么晚了, 你一定不會舍得讓我這樣的滑稽美少女露宿街頭對吧!” 加州清光:不, 他真的很舍得。 “而且, 我家中年未老先衰大叔,雖然平時不怎么樣,私藏小金庫, 還拖欠工資,但他發現我不見了, 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所以跪求收留一夜,白癡天然卷在溜走的似乎把鑰匙一塊兒摸走了啊! 要提起褲腿才能防止自己的褲子被這個自稱神樂的包子頭少女拽下的加州四處了吃奶的勁兒,這個女孩兒是吃菠菜長大的嗎?為什么力氣會這么大啊! “你先進來吧。”加州清光害怕自己再不答應,褲子就要被扯下來了,不得已,側開身,將神樂迎了進屋,十分貼心的將一直忙碌著的小紙人們屏退,防止各種烏龍。 至于麻澤大人兒,他雖然很想第一時間就跟過去,但這兩個家伙,三更半夜的跑到這邊來,加州根本不信這就是個巧合。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前腳在真選組里遇到了,現在又在他們剛剛找好的休憩之所碰到了,反正他是不信的。 在意外發生之前,麻澤大人說的最后一句話也是,“這兩個家伙真是有趣。” 對自家嬸嬸有著近乎盲目自信的加州,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就是麻澤大人在提醒他,記得密切注意著銀發天然卷與包子頭少女。 大概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淺倉麻澤暈過去的次數呈直線減少,特別是在大哭一場之后,加州清光對審神者的依賴,呈直線上升,有了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就比如此刻,他就固執的認為,麻澤大人就是假暈,就是故意碰瓷,想要去探一下這兩個人的底。 所以加州清光這才極其輕松自然的將神樂請了進來,而不是直接一根繩子將人五花大綁,扔進屋子。 可是這一次,淺倉麻澤是真的昏古七了啊,他雖然沒什么外傷,但架不住他體內的靈力依舊絮亂,無時無刻不使人痛苦,那種筋脈從里到外的酸楚,并不怎么痛,卻讓人郎洋洋的,像是醉酒了一樣,提不起勁兒。 平日里能保持絕對的清醒,覺大部分原因是因為突然來到三百年之后的那份緊張,無所適從,害怕自己突然崩了人設,潛意識里,還是缺乏安全感。 而這個世界,不論是居住的人,還是周圍的景觀,竟然都給了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麻澤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心,就像是一張香軟的大床,堆滿了絨絨的墊子,宰配上一張薄毯。 根本不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每天開開心心的吃,高高興興的和朋友鬧騰,皮上天都可以的。 因此感到了安心,還有一層次更深的原因,淺倉麻澤沒有和任何人提過,他總覺得他來過這個世界。 并不是在那空白的三百年時間里,而是更遠一點的時間,遠到他上岸沒多久,連用雙腳走在平地摔都會摔個狗坑泥的時候。 可是那段時光,就像是被人用紗布蒙上還擔心透光,又加了一層八米厚的濾鏡,模糊的根本容不得人回想。 但那道濾鏡又是那么的柔和,柔和了整個世界,讓淺倉麻澤忍不住在這微醺之中,睜開迷茫的眼,好奇的打量四周,發出咯咯的笑聲,然后徹底的醉死過去。 只是耳邊嗆鼻的香火味兒大概是不允許他沉浸在這黑甜的夢鄉,于是他睜開了眼。 正捧著一把紙錢,虔誠的跪在野外,絮絮叨叨的搞著封建迷信殘留思想的坂田銀時被突然睜眼起身的麻澤嚇得直接將手里的紙錢一扔,哭嚷著就往后退,一退再退,退到了百八十米之后,雙手慌亂的想要從地上撿起什么。 在摸到了粗糙的碗口之后,他直接閉眼,“啊啊啊啊!!!龍宮的姬君你都死了這么多年了,是阿銀不好,忘了每年給你燒些紙錢了,但是現在阿銀給你全部補起了,你留下的寶藏,阿銀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敢從里面拿走一分錢啊!!” “你要找的話,也應該去找矮杉啊,他才是刮走了你一半藏品的罪魁禍首啊!”銀時聲嘶力竭的嘶吼,“所以,麻煩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一碗冒著熱氣的,帶著nongnong的血腥味的黑狗血就這么撲了過去,撲了對這變化猝不及防的小仙魚一臉。 “坂田銀時?”麻澤歪了歪腦袋,不確定的喚道。 他的膚色本就極白,甚至到了一種不健康的樣子,沒有一絲血色,再加上空腹喝酒之后的憔悴,以及潔癖發作后的怒不可及,空靈的聲音有了幾分顫抖,配上那一臉的鮮血,倒真有了幾分午夜兇鈴的恐怖感。 銀時絕望了,他只聽到老人們說黑狗血對于惡鬼有奇效,但那些老人可沒告訴過他,要是黑狗血對惡鬼不起效的話,又該怎么辦啊! 整個人害怕恐懼到了呈愛德華·蒙克的《吶喊》,然后他退無可退,被怒不可及的小仙魚一把抓住,“如果黑狗血沒用的話,說明我是人啊!” “不可能!”想都不想的就進行了否定,“我當年可是親眼看著你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