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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想撩我的都被氣死了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魯德說:“團長,您答應不生氣的。”

    威爾遜:“…”

    “團長,您別生氣。”

    魯德甕聲甕氣,窮追不舍:“團長,您不生氣吧?”

    “…”威爾遜眼前一黑,一口老血涌上喉頭,二話不說就昏了過去。

    “噯,團長…團長您還沒回答我呢…團長,團長——”

    第六十一章 (一更)

    祁瑯帶著第三連第一排, 在外面浪了一個多禮拜才回來。

    裝甲車一路煙塵滾滾開進預警基地,祁瑯神清氣爽地跳下來, 后面跟著滿身風沙滄桑了兩圈不止的第一排戰士們,再后面的運輸車上, 又運下來一頭頭張牙舞爪的蟲族。

    “可惜都是低等蟲族。”

    祁瑯看著一個個大籠子往校場那邊運, 邊往基地里面走,邊遺憾地對菲爾德說:“如果來個高等蟲族就好了。”

    菲爾德從兜里摸出來一把紅棗, 很自然地遞給祁瑯:“柯西尼星只是一顆小星球, 生存的大多都是低等蟲族, 沒有母蟲存在, 很難找到高等蟲族…高等蟲族向來稀少, 不是說您第一個來的前線就是柯西尼星嗎?您還在別的地方見過高等蟲族?”

    “見過啊。”

    祁瑯嘎吱嘎吱嚼著因為缺水而干成塊的紅棗干, 臉上露出悵惘的神色:“那還是我在帝都星的時候,第一次見到高等蟲族, 一頭威武的女王親衛,我就想,它的殼可真亮,它的眼神可真兇, 它的rou可真嫩, 那粉粉嫩嫩的色澤, 一點不像其他的蟲rou那么糙,先剝干凈皮,再用大火微微炙烤,再切塊放進湯里用小火慢慢的燉, 哎呦那個香味…”

    “…”菲爾德看著祁瑯亮晶晶的眼睛,隱約明白她為什么對蟲族這么有研究了。

    梅爾見菲爾德表情越來越耐人尋味,覺得還是應該為自家殿下挽回一些顏面的,于是瘋狂咳嗽,試圖提醒祁瑯端著一點格調,祁瑯果然轉過身來,關切地看著她:“怎么咳嗽上了,是嗆著了嗎?”

    梅爾:“不是,我——嗚嗚。”

    祁瑯一把紅棗塞她嘴里:“來,多吃棗,嗓子堵住就不咳了。”

    梅爾:“…”再爛好心我就是傻叉——(╯‵□′)╯︵┻━┻

    幾人說說鬧鬧走進基地,一進去看著面前人來人往熱火朝天的景象就愣了。

    “怎么突然這么多人了?”

    祁瑯大概數了數,面前列隊跑過的就得有兩三百人,可是整個第三連也才五百個人,而現在大多都在校場訓練呢?

    祁瑯說:“去,把多拉叫過來。”

    連長一聲令下,多拉一邊挖著耳朵里的沙子一邊跑過來,有氣無力:“報告連長,有何指示?”

    祁瑯問他:“連隊里怎么多來人了?你認認,這都是哪個部隊的?”

    多拉粗略看了看,也驚訝了:“這不是咱們的人啊,我在其他連也沒見過,都是新面孔。”

    幾人都有點不解,按理說每個據點分配的兵員都是規定的,柯西尼星最近幾次戰斗的減員也不大,軍區怎么又分配這么多新兵來?

    “連…呸,營長!”

    這時,魯德帶著其他幾個排長氣喘吁吁跑過來,老遠就聽見他興奮的大嗓門:“營長!您終于回來了。”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懵了,多拉驚訝問:“什么營長?”

    “嘿,咱連長升官了,團長前兩天剛下的委任狀,軍銜也都送過來啦,這些都是新送過來的新兵,還有好多好多補給。”

    魯德把委任書等等一摞東西都遞給她,祁瑯看著自己熱乎乎的少校軍銜,又看了看周圍怯生生悄悄打量她的新兵,慢慢抬起頭,遲疑地看向魯德。

    魯德看連長沒有露出驚喜的表情,還古怪地看著自己,傻乎乎地撓頭:“連長,您咋不樂呢,是不是高興瘋了?”

    “…”多拉摘下軍帽,拍著自己頭上的沙子,心想這傻蛋能活到現在還沒被連長磋磨死,真他媽是個奇跡。

    祁瑯沒有生氣,她知道魯德這種人才真正的價值,她攬著魯德的肩膀轉個身,小聲說:“魯德啊,那個計劃報告,團長看過了嗎?”

    魯德:“看過了,您走的當天團長就要看,我說不讓他看,他非要看,我就只能給他看了。”

    祁瑯一聽,心里就有數了:“那團長有什么反應沒有啊?”

    魯德別提多委屈了:“唉,別提了,可趕巧了,團長那幾天太cao勞了,在看報告的時候,就突然暈了,你說怎么就暈了呢,早不暈晚不暈,偏偏看報告的時候暈,這不讓人誤會嘛。”

    祁瑯:“…”

    “…”眾人:“!!!”

    魯德憤憤不平:“參謀長還特生氣,還來咱們三連大發雷霆罵了一通,說是咱們給團長氣暈的,我這委屈啊,我心想咱們連長晝夜不眠就琢磨著怎么滅蟲族,就琢磨著怎么給團長分憂,我們都心疼連長,但是長官們都看不見連長的用心,還誤會連長,那怎么行?我就生氣了,我就和參謀長理論。”

    眾人:“…”

    所有人默默看向祁瑯,祁瑯強撐著鎮定,清了清嗓子:“你理論了什么?”

    “我說,我們連長都說了,團長要看就不生氣,團長也答應了不生氣,那團長都不生氣了,那怎么還會暈呢?”

    魯德理直氣壯:“我覺得團長就算是暈,那也是感動的暈的,團長不一直為咱們柯西尼的蟲族cao心嗎?不是一直為咱們團缺彈少兵cao心嗎?你看我們連長這個計劃一出手,蟲子也沒了,團長也不用干了,那不就省心了,團長能開開心心養老去了,那還要咋樣啊,那不能更合適了!”

    眾人聽完,全場一片死寂。

    多拉默默戴上軍帽,心想還是自己太淺薄,魯德能活到現在還是有他的科學依據的,自己還需要多多學習。

    祁瑯的心情最為復雜。

    菲爾德多拉看著祁瑯悵然的表情,心里頗有些欣慰,覺得她終于還是有點底線的,至少知道這樣氣長官真的不合適。

    “咱們現在去見中校閣下,順便去給中校道個歉吧,長官。”

    菲爾德勸說:“只是一個玩笑,中校不會在意的。”

    祁瑯默默點頭,像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眾人看著祁瑯和菲爾德的背影遠去,梅爾直接回指揮室處理這些天積下的報告,還要負責整理新兵和新構成的各連排名單,魯德終于能閑下來。

    “奶奶個熊,這些日子營長不在,那群艸蛋的新兵可給我折磨壞了,屁都不會,連槍都得教著打,這他媽都是啥玩意兒。”

    魯德勾著多拉的脖子,狠狠錘了他肩膀一下,羨慕地說:“還是你小子爽,連長帶著你們出去撒歡,一撒就是一個禮拜,你們在外面可過得美吧,你說連長咋就稀罕你呢,什么好事兒都想著你們一排。”

    多拉沒吭聲,先把魯德的胳膊推開,側著腦袋又開始拍耳朵。

    魯德眼看著嘩啦啦的沙子飄飄揚揚從多拉耳朵里倒出來,當場驚呆了:“你是干啥了,吃沙子用耳朵啊?”

    多拉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們這禮拜干了什么?”

    魯德猛地點頭,期待地看著他。

    多拉長長嘆一口氣,勾了勾手:“來根煙。”

    魯德連忙從兜里摸出來一包煙,rou疼地點上一根,給他夾手里:“你快說。”

    多拉深深吸一口煙,幽幽說:“出去的前兩天,連長帶著我們開著裝甲車飛行器到處晃悠,晃悠了兩天,連長找了個地方,立了個地標,開始讓我們往下挖沙子。”

    “挖沙子?!”

    魯德倒吸一口涼氣:“沙子底下可是蟲子的巢xue啊。”

    “連長自己找了塊大石頭,就安了家,拿出來她那套音箱,就開始唱,唱的周圍百八十里的蟲子都從地底下一波波爬出來,連長就讓我們殺蟲子。”

    多拉像是沒聽見魯德的話,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殺完了,晚上就點著火烤著吃,除了睡覺之外,不是殺蟲子就是挖沙子,蟲子爬出來一層我們就往下挖一層,用炮轟,用彈藥炸,用車拉,用鏟子挖,就這么挖啊挖,挖啊挖,哇啊哇……”

    魯德看著神智好像不太清醒的多拉,感覺全身寒毛都炸起來,他不由悄悄往后退了兩步,弱弱說:“挖完之后,然后呢?”

    “挖完之后……”

    多拉怔怔地放空,慢慢把煙放到鼻子上,毫無察覺地吸了一口,倏然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挖完之后,連長就把我們踹下去了~~”

    魯德:“…”

    魯德驚恐地縮成一團。

    “我之前還想不明白,這挖沙子有什么用啊,再挖能挖到哪兒去,還能把地給挖空了?”

    多拉突然又狠狠吸了一口,扭頭笑嘻嘻盯著魯德,表情卻漸漸猙獰:“回來聽見你的話,我他媽才算明白了,連長他媽這他媽是想挖穿地核啊,這他媽可太讓人激動了,哈哈哈——魯德你等著,趕明兒連長也得想起你們二排,還有三排四排,噯,咱們一起,開開心心團團圓圓,一個也少不了!一個也他媽少不了——”

    魯德:“…”

    魯德屁滾尿流地爬走了

    ——#mama!這里又瘋了一個嗚嗚嗚#——

    ……

    菲爾德和她走了一段路,見她還是默默不語,以為她是在擔憂一會兒威爾遜中校會罵她。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啊。

    菲爾德心里輕輕嘆息一聲。

    剛得知上級要把他下放,讓他給一個小姑娘做副官的時候,他心里說不上憤怒或者喜悅,平平淡淡,他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如果他的長官是個可造之才,他會盡心輔佐她,而如果她只是想玩玩就走,他也會盡職盡責給她收拾爛攤子,但是也僅此而已,要說他多么忠心耿耿,那就是個笑話。

    但是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祁瑯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也漸漸覺得做她的副官還挺有意思的,祁瑯雖然偶爾展露出熊孩子潛質,但是在她身邊輕松自在,不需要想那么多、也不需要猜疑那么多,要真說起來,比他原來在參謀部的日子還輕快有趣,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一直陪在她身邊的。

    這樣想著,對于祁瑯難得展露出的脆弱,即使知道該讓她吃個教訓,菲爾德還是有些心軟。

    他輕輕對她說:“別擔心,長官,既然中校已經給您請功,就證明他沒有放在心上,頂多說您兩句,您也別往心里去。”

    祁瑯搖了搖頭,悶悶說:“我不擔心,我沒在想這個,”

    現在還嘴硬…菲爾德被她的示弱弄得受寵若驚,聲音越發柔和,像哄小孩兒似的,耐心地問她:“不擔心這個,那您在想什么?您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您分憂解難。”

    祁瑯吸了吸鼻子,軟聲軟氣:“我在想,團長的命可真硬啊。”

    “是,團長的身體是不…”菲爾德突然一卡,遲疑著:“您說什么?”

    “我說團長可真厲害,這樣都氣不死,暈一覺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祁瑯頗為感慨:“你不知道,我有個爹啊,特別兇,對我特別不好,天天嚇唬我,我就一直在琢磨,我哪天能不能氣死他啊?等氣死了他,我再搞死我那幾個哥哥,那諾大的家業不就都是我的了嗎?但是現在看來,這可不好搞,一個威爾遜中校都這么不好搞,這樣氣都沒事兒,我估計照我爹的實力還能再挺幾年…唉,發愁,太發愁了。”

    說完,祁瑯還遺憾地砸吧一下嘴,嘆著氣搖了搖頭。

    菲爾德:“…”

    菲爾德腦子“轟”地就炸了。

    他雙目無神,呆呆看著祁瑯,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艱難說:“不是…不是您的父親看…看重您,才讓您出來建功立業的嗎?”

    “噯,這就是你不懂了吧~”

    祁瑯嗔怪地看了一眼菲爾德,一臉“你還是缺少閱歷”的恨鐵不成鋼,她深沉說:“像我們這種豪門,看重算什么東西,不重要,家業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都死絕了,那東西不自然都是我的了嘛,我哪兒還需要出來受苦啊,我只需要繼承遺產,從此以后躺在我八十平米的大床上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就夠了,奮斗是什么東西?努力是什么玩意兒?那重要嗎?那一點都不重要!我們這些紈绔子弟也是有追求的,升官發財死老爹,這才是生命的終極奧秘,這才是人生的真正真諦。”

    菲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