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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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葉予。” 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喊他的名字。 原來,她的內心遠沒有表面體現出來的那么平靜。 一想到有人想要殺他,她都心驚膽戰地后怕著。 傅葉予淡淡地應了一聲,“嗯,我在,你不要怕。” 危夏小幅度地低頭,靜了幾秒,然后忽然說:“我夢見你被人打死了。” 嘴上說著不要,大腦卻很誠實。 傅葉予笑起來:“你是在咒我嗎?我好端端的在這里。” 危夏被男人輕輕地抓住了手腕,她軟軟的手被他攥在胸口,放在溫熱的掌心里,緩慢地移到他俊朗的臉龐。 她不知不覺紅了眼,太多的情緒交疊翻涌,實在來不及消化。 危夏另一只手攥著被單,仰著臉看他,聲音哽咽:“現在還來得及嗎?” 傅葉予不想問她什么來不來得及。 因為不管是什么。 “來得及,永遠來得及。” 危夏眼睛里像泛著水光,一下一下,撩撥著他全身的血液。 傅葉予試探般地,在她唇側柔緩地吻了吻,聲音低低沉沉:“寶貝,我現在就答應你,以后我都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你這么擔心,我會陪著你的,不要害怕。” 她無法抗拒他的親近,危夏突然意識到傅葉予對自己擁有著怎樣的重要性。 她還沒有徹底原諒他,但不得不承認,心里的防線已經缺了一個口子。 空氣靜謐,兩人就這么對視,危夏胸口的呼吸起起伏伏,她撞到他眼底的谷欠,愈發口干舌燥。 男人的目光溫柔,同樣幽黑和暗啞。 “既然做噩夢了,你今晚可能需要有人陪著。” 危夏實在太懂這男人此刻眼里的光芒是什么意思,她舔了舔唇,說:“明明說了不做什么的,騙人的吧?快走,誰要你陪著……” 傅葉予很輕松地俯身一壓,將她徹底制住,“我說了保證不會再出事,既然我答應你了,你也答應我。” “所以你同意了。” ……他這是什么歪/理/邪/說???? 傅葉予的指尖摁在她胸口,看似想要壓制心跳,實則讓她的理智徹底斷線。 危夏本能地側過臉,轉念一想,反而抬起雙手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傅葉予似乎明白她這么做的原因,也沒阻止。 很快,男人露出了一側結實的臂膀,以及同樣讓人觸目驚心的槍傷。 望住丑陋蜿蜒著的一塊疤痕,她心頭重重地一擊。 身體一陣涼意。 “……看著就很疼,傅葉予,不管怎么說,你真的走過一趟‘鬼門關’了。” 狗男人前一秒還衣冠楚楚,如今被扒了半邊衣服,更顯得原形畢露。 “我該不該說?那時候就只想著你,我從沒懷疑過我會出事。” 傅葉予揉了揉她的長發,輕聲地說:“危夏,是真的,從這個計劃的執行到我中彈被送往醫院,我從沒有一刻懷疑自己會出事,我不是不害怕,而是這個念頭太深了。” 危夏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的,傅葉予,你是傻子嗎?” 傅葉予:“我一定會平安無事,因為還有你。” 她不想再聽他說這些,只能把人抱住。 眼淚無聲地氤氳在他的肩頭。 不知不覺,身體里熟悉的滋味又回來了。 危夏被吻的雙唇又紅又腫,傅葉予根本沒打算再放過她。 “輕一點,你別……傅葉予!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 男人低笑出聲,一貫的將所有使壞的招數用在她身上,“不乖,明明你想要我用力的,你聽聽。” ……聽、聽什么聽啊!要聽什么啊! 可惜危夏已經太久沒嘗過情愛的甜頭,無法使出任何力氣反抗。 一陣狂風暴雨交公糧,接著就是柔情蜜意的各種翻轉。 傅葉予將唇貼住她的唇瓣:“喜歡嗎?” 危夏哭的嗓子啞了,哭哭啼啼地說:“喜歡……我喜歡……” 他一邊咬她的耳朵,一邊緊緊掐住她的腰。 “如果太用力,你不要哭,我會瘋的……” 整個晚上,傅葉予不停說著這種又污又壞的話。 不知是在巴黎的緣故,還是真的“小別”勝新婚。 危夏覺得要換作以前,她肯定會羞的無地自容。 眼下卻很受用,身體和心里都覺得滿滿當當。 當她被傅葉予從床上抱到浴室,已經被折騰的迷迷糊糊快要入睡。 “今晚開心嗎?”他的語氣里暗伏著意猶未盡,“我伺候的還行?” 危夏用沙啞的嗓音說:“……請問這里的規矩一般小費給多少?我是說最低一檔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也是第一次,入v之后一個榜單都上不了的情況,但還是很感謝每一位留言的小天使,幫助我把這篇文寫到這個地方 反正想寫的主線都寫了,也很滿足,下一個新的旅程但愿更精彩吧(不是說這章完結了只是發表一點感言hhhh) 第47章 “膽子還這么大?” 傅葉予哭笑不得,有一種辛勤付出結果換來買家差評的感覺。 “最低檔次的那種?夏董,不怕我再來幾次?” 危夏:“花最少的錢,嫖最靚的崽,可不是美滋滋嗎……” 說著說著,聲音都累得低下去了。 這一晚的擁抱和親吻,與過去都不太相同。 應該是破鏡重圓,又如同久別重逢。 在兩人分手的這一長段時光里,危夏逐漸感覺到了傅葉予對她不講道理的偏護。 其實這樣也不壞吧。 盡管一切不會再回到最初,但那種微漾的幸福,又在心底緩緩地蕩開了。 人們總是不斷揮別舊的日子,然后帶著往昔懷念和熱愛,重新開始。 危夏困得眼皮抬不起來,只得讓傅葉予抱著她睡。 男人看她閉著眼睛,還開啟自動導航,找到他胳膊肘最舒服的位置,然后蜷起身子,美美地睡了過去。 果然這小姑娘還是最喜歡“手臂枕頭”。 傅葉予不敢有大動作,他無法確定,是真的怕吵醒他,還是怕吵醒這一刻的自己。 男人輕輕在她額頭落吻,“寶貝,你后天才跑意大利,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個酒會吧。” 見危夏沒動靜了,他故意推了推她。 小姑娘半懵半醒地:“……嗯嗯。” “答應了?” “……嗯。” 傅葉予這才滿意,“那就睡吧,晚安。” 隔天中午,危夏總算補回了一點力氣爬下床,當設計師送來禮服長裙的時候,危夏怎么都不記得答應過陪他參加慈善酒會活動。 ……是因為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嗎? ……還是說她就是在床上說話不算數的渣女? ……話說回來,這裙子也太好看了叭! 閃閃的亮片,束腿的魚尾,肩上一針針在白紗荷葉邊繡出的花紋,全部充滿高級感。 愛了愛了。 危夏實在有點舍不得不穿啊。 畢竟好看的小裙紙誰不愛啊!! 最后被一條小裙子就收買了的危夏,只得勉強打起精神,讓團隊完成妝發,作為傅葉予的女伴出席活動。 從酒會三樓的窗臺望出去,一眼就能見著艾爾菲鐵塔聳立在金光璀璨的美感中,那午夜浪漫的氣息,只看上一眼都會讓人覺得身心舒暢。 危夏站在窗邊看的目不轉睛,她下巴微抬,線條渾然天成,有被自己美到,簡直覺得自己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副畫報! 再回頭看看站在那兒和客商交談中的男人,她的視線突然頓住。 傅葉予在水晶燈下站著,周身仿佛被室內的光線鍍了一層淡淡的光。 危夏眼皮跳了跳。 你跳什么跳,還沒看夠嗎? 但說真的,這男的擱那兒一站,真的就范正盤靚條順頁子活,簡直就是言情小說里對女主角說“有趣,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的男主角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