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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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靚一夏,就是我和女神的cp名吧。” 再到最近的—— “今天又見到夏夏了,夏夏還給我煲了雞湯,我喝了三大碗。” 總之怎么看怎么像…… 臆想危夏的癡/漢。 然而,轉(zhuǎn)折就在于—— 其中有幾張po主的自拍,有的只是樓梯上面頎長修韌的影子,有的用手機擋住只露側(cè)臉,還有的就是對著健身房的鏡子曬出最近的健身效果。 照片里洋溢著青春氣息,看上去就像大學(xué)生,少年味兒十足。 不少顯微鏡涼蝦分析上下文,得出結(jié)果—— “這會不會是危夏正牌男友了??再不是我回家吃屎了。” “樓上duck不必,說不定是三次元認識的吧。” “這個男生長得好看!你們看這張,眼睛好漂亮,還露腹肌,我滴mama!” “說不定是夏夏的小奶狗呢,反正男朋友讀大學(xué)的話兩個人年紀(jì)也不差太多。” “我覺得袁星宇和夏夏更配,嗚嗚嗚,我入股了。” 等危夏和袁星宇的節(jié)目結(jié)束,傅葉予關(guān)了電視,同時,熄滅了手機屏幕,他額發(fā)垂落,斂著眉目,獨自坐在家中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晚會里每次放到危夏的鏡頭,總會再帶到袁星宇。 就像一根錦針插到胸口,再梗到心臟,讓人疼的無法忍受。 傅太太離開的時間其實并不長,而他目前調(diào)整行程,在家的時間反而多了起來。 馬上又要圣誕節(jié)了,外頭充盈節(jié)日氣氛,冷冷清清的屋內(nèi),好像回到了最初。 漫漫長夜,由始至終就是影子陪伴他度過枯燥的學(xué)業(yè)、工作還有成長歷程。 傅葉予起身,將玻璃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他想起是不是那么多的夜晚,她也是一個人這樣度過的。 盡管兩人只要找到時間就會視頻通話,可對她來說家里的溫度還是太少了。 這個家又這么大,孤寂清冷的,這個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他甚至忘了問她,晚上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 傅葉予怔了怔,他翻到危夏的電話,撥了過去。 …… 一曲終了,全場觀眾響起爆裂般的掌聲。 危夏定了心神,抬起眼睛望向舞臺四周,恰好轉(zhuǎn)到袁星宇身上,兩人相視一笑。 下了舞臺,她正準(zhǔn)備去后臺換衣服,大頭拿著她的手機過來:“夏董,你手機一直不停在響,這個叫‘網(wǎng)騙狗’的人是誰啊?是不是sao擾電話?” 幸好她不知道這個“網(wǎng)騙狗”就是傅葉予。 危夏走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接了起來:“你不知道我在演出吧你打我這么多電話干什么?” 對方靜靜地說:“我知道,我看完節(jié)目了,現(xiàn)在準(zhǔn)備開車到文化中心。” 危夏還真沒料到,他在關(guān)注她的行蹤? 還看了…… v站的直播? 他不是一個日理萬機的天選之人人設(shè)嗎? “……你過來做什么?” “我把車停在附近,我們聊幾句。” 危夏:“你有什么事現(xiàn)在就說,憑什么你要聊幾句,我就得來見你?” 是啊,以前她想見他的時候,怎么就這么難。 傅葉予溫著嗓子,說:“我想當(dāng)面對你說,說完我就走。” 危夏看見有工作人員找她,也不方便再多說,就隨口回了一句:“知道了等下再說吧。” 演出很成功,導(dǎo)演、工作人員還有樂團的大家興致很高,之后幾個節(jié)目也相當(dāng)精彩,危夏看完才卸了妝、換了便服。 她脾氣好、長得美,還被不少男生女生留住合影,各自聊了幾句。 等出了文化館,街道外面的觀眾都散的差不多了。 大頭:“老板,車子在等著了,送你回去吧?” 危夏看了一眼手機,這才想起來傅葉予剛才說要來找她。 ……他不會還在等吧。 她給傅葉予發(fā)了一條信息,沒想到他真就留在附近。 危夏裹著一身保暖的大衣輕盈地踏出來,從長長斜斜的階梯走下來,夜晚的風(fēng)將她烏黑的發(fā)絲吹亂,她一邊用手箍住,一邊抓著大衣的前扣。 一盞微亮的路燈下,傅葉予坐在他的新車里等著,從反光鏡看到她的身影,急忙下來。 危夏在幾步之外停住腳步,莫得感情地看了這個男人一眼。 帥是真的帥,一副斯文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雙排扣大衣俊冷儒雅,還透出幾分上層精英的超a氣質(zhì)。 他是覺得以前她等的多,現(xiàn)在要來還債了嗎? “有事嗎?” 傅葉予走過來,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先恭喜你今晚演出很成功。” 他的手依然帶著他的氣息和溫度,在這個冬日的夜晚格外灼人。 “哦,也恭喜你換了新車,不錯啊。” 黑色的蘭博基尼。 以前在傅家還裝一裝可憐,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 危夏立刻甩開了他的手,僵著身子說:“傅先生,你給句準(zhǔn)話吧,到底為什么不肯和我去辦離婚?這樣拖著有意思嗎?” “你看不出來嗎?” 傅葉予看著她的眼睛,似乎知道她的焦慮也是事出有因。 “危夏,我不想離婚。” 危夏心中猜過這個答案,只是沒想到會從他的嘴里這么清晰地聽見這句話。 下一秒,傅葉予俯身過來,兩人的距離被拉近,她能感覺到他勻長的呼吸,隨后,男人低低地說了一句:“我還愛著你。” “回來吧。” 危夏徹底愣住。 從沒想過,第一次聽見他說這樣的話,竟然會是在他們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之后。 心頭就像有暴風(fēng)刮過海岸,海水被卷入半空,掀起滔天的波浪。 半晌,危夏才壓住不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淡淡地說:“你真的不要太自私了,不是你說回來就回來的,我想離開我就有離開的權(quán)利。” “我明白,但我必須挽留你。” 傅葉予在看到她的那個瞬間,就知道今晚的等待哪怕只是一個開始,也是值得的。 他心知肚明,她每次見了他就表現(xiàn)出急躁,是因為心里也沒徹底放下。 “危夏,我知道你也還喜歡我,你可以選擇不回來,但我會在家等你,一直等你。” 危夏不能否認他說的是事實。 她對他仍然有感情,仍然喜歡著,那些情竇初開的傾慕、愛戀甚至欲/望,全都無條件地傾注在她身上。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 她不會再隨隨便便依著他。 “傅葉予,如果幾個月前你就對我說這些話,那情況可能完全不同了,當(dāng)然,也許以前的你說不出這種話,也許當(dāng)時你根本沒這么想,我也不想知道了。” 危夏扔掉那幾分動搖,目光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你要等就等吧,我沒空奉陪。” 她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轉(zhuǎn)身小跑著往停車場去了。 傅葉予抬眸看著她的背影,眉宇間是一片干澀。 等不等得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必須等下去。 傅葉予愿意在她面前放下二十幾年來的驕傲,也愿意俯身,愿意低頭。 他明白,她對他還有感情。 只是,她也不想再喜歡他了。 …… 有關(guān)危夏和袁星宇的熱搜,在榜上持續(xù)到了第二天下午。 兩人演出過后,工作人員還為他們拍了一張合影,po到網(wǎng)上,他們都穿著黑色演出服,她一手拿小提琴,一手擺鬼臉。 更吸了一波cp粉。 稍后,袁星宇還親自轉(zhuǎn)發(fā)了這張合影—— “小師妹辛苦了,今晚全場最佳。” 對這個圈子來說,已經(jīng)是本尊發(fā)糖了。 “師兄妹”的稱呼本來就容易勾起外界曖昧的臆想,兩人又都是顏值能打、精通音樂的天之驕子,經(jīng)過一晚發(fā)酵,飯圈大大們找到各種素材,剪輯出了兩人的互動視頻。 本來危夏覺得相當(dāng)尷尬,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連大頭都偷偷轉(zhuǎn)了,她也點開看了看。 別的不說,還真是挺有戀愛感覺的。 “委員cp、這個盛夏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