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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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她又不能真說的對方太可惡。 剛才韓慧表現(xiàn)出身體抱恙,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她罪過大了。 危夏斟酌了一下,手機飛速編輯:“你mama來我公司大鬧一通,她不舒服我就讓人先送回去了,也通知了醫(yī)生上家里看看。” 危夏:“我這幾個月確實不會和她見面了,至于以后能不能和平共處,再說吧。” 她現(xiàn)在就只想和傅葉予冷戰(zhàn)。 五月天氣暖和,城市里的梔子花陸續(xù)開了,涼風卷起花香和花瓣,沁甜的氣味驅散著人們的憂愁。 危夏被婆媳關系煩得要死,除了簡糯糯也沒人能吐槽。 要是說給明月夫婦他們肯定得擔心。 簡糯糯:“這就是理想和現(xiàn)實的差距,我們這種獨立的職場女性本來就比男性不容易,更不要說社會上顧家的男性特別少,很多夫妻別說有感情了,根本就是搭伙過日子。” 簡糯糯:“其實這也很正常啊,各取所需,感情和物質總要偏重一樣。” 簡糯糯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離婚了,將她扔去了寄宿學校。 而危夏從小在蜜罐里長大,對父母恩愛的婚姻充滿向往。 所以簡糯糯對婚姻向來沒什么好感,危夏卻能出于感情嫁給傅葉予。 她婚前看著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就覺得,好像結婚沒什么不好的。 現(xiàn)在覺得…… 好個屁啊。 危夏決定專注工作,把撕逼余力化為賺錢的動力。 今天你對我愛理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危夏在微博做了寫真集vol.2的宣傳,評論里既有鐵粉控評,又有路人表白,當然黑子也是必不可少。 “這個夏天,暖愛微甜,支持最美夏夏的寫真集vol.2,你盛過這嬌艷夏日的熱烈!” “超喜歡危夏的風格啊啊啊啊啊,為你癡,為你狂,小錢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看到什么了,是泳裝嗎!危夏身材真的絕了!” “這女的有點胖啊,還敢穿泳裝。” “我覺得看著是挺胖的,該不會懷孕了吧?” 危夏:????????? 你們是傅葉予和他媽派來一起氣我的嗎??? 危夏對自己的認知一向正確,先不要說鏡頭里胖十斤,她的身材只不過不是大眾意義上的“紙片人”,而是日媒特別喜歡的“棉花糖身材”。 既性感,又甜美,胸和臀都有曲線,看著軟乎乎很饞人。 但這種天賜的身材,硬是被某些網(wǎng)友說成了“胖”、“懷孕”、“身材走形”…… 危夏氣的拍桌子:“大頭,召集小朋友們開會,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去堵那些噴子的嘴!!!” 大頭:“老板別氣,你看大部分評論還是夸你美爆的,你看這條——‘夏夏我要是有你這個身材我洗澡都不關門’!” 危夏:“…………” 這條留言總覺得…… 好像說中了什么事…… 晚上回到家,她讓家政準備了一盤草,匆匆吃過之后,拿出健身房的瑜伽墊,打開電視,決定把身材練得更棒。 這時候傅葉予的視頻邀請突然進來了。 危夏想了想,沒有無視他,只面無表情地開了屏幕,也沒說任何話。 男人上次和她打電話提了一些關于韓慧的事情,連一句甜言蜜語都沒,哄都不哄一下,簡直垃圾,負分。 危夏索性不理他,開始自顧自地做著瑜伽。 傅葉予這邊也還在忙,隱約能聽見周圍有人走動的聲音,他手里也在翻著文件,下屬還讓他過目簽字。 他不時看一看手機鏡頭里的女孩。 正穿著貼身的運動長褲和小背心,露出一截膚如新雪的細腰,時不時把自己團起來,或者彎腰撅著小屁股做動作。 總之就是…… 看著香香甜甜的,很好吃的樣子。 等下屬都出去了,傅葉予問她:“最近氣消了嗎?” 她依然不回答,傅總只能看著她把腿掰到了肩上。 傅葉予:“……” 他也猜到危夏這口氣是很難咽下去。 那天收到她得到消息之后,韓慧的電話就來了,她在那邊聲淚俱下,身子本就弱,晚上直接進了醫(yī)院。 但就算危夏不說,傅葉予也能猜到大致有些什么來龍去脈,韓慧去她公司是事實,都到這份上了,她不生氣才怪。 “夏夏,我再次和你道歉,別生氣了?” 危夏終于有了點動靜:“……道歉?有什么好道歉的。” 傅葉予:“她給你氣受了,不是嗎?” 他已經(jīng)給韓慧下了最后通牒。 韓慧從視頻里看著傅葉予的模樣,想這么些年,都沒見過他這副神色,不是無情冷漠,也不是暴怒,而是對她心寒…… 這回兒子是真生氣了,她再鬧下去恐怕收不了場。 危夏對韓慧來找茬的這樁事當然不開心,而讓她更在意的是——韓夫人對她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 ——阿予為什么急著結婚?就是傅家內(nèi)斗太厲害,我身體又差,他才決定結婚的。 ——老爺子看他成家定下來了,自然會更放心把傅家交給他。 ——老爺子同意你們結婚,是阿予早就想好的。 危夏悄悄地深吸一口氣,嗓音平靜地問:“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對面?zhèn)鱽砀等~予嘆息聲:“我現(xiàn)在不方便回來。” 危夏很想現(xiàn)在就問他,你媽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你和我結婚就是因為這些理由? 但這事兒不管怎樣,得當面問清楚。 危夏:“行吧,那我繼續(xù)練瑜伽了。” 傅葉予看了她一眼,突然欲言又止。 危夏察覺到他好像有什么話要說。 她正準備關視頻,傅葉予的聲音又響起來:“我很想你,老婆。” 危夏:“…………” 危夏:“哦,知道了。” 安靜的一隅,她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有點想哭。 傅葉予笑了笑:“運動完早點睡吧,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結束通話,危夏看著手機屏幕,呆呆地站了一會兒。 她腦子里的想法都要爆炸了。 真的,有必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嗎?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傅葉予忙的快一個月沒回來。 危夏偶爾會請傅一鐸吃個飯,大家心照不宣地避開韓慧的話題,聊得還算熱絡。 她每天的日子就是公司和家,再加一個工作地點,三點一線,晚上健身完,去露天泳池游個泳,洗了澡就倒頭睡覺,假如睡不著就隨便找部電影。 這天下班已經(jīng)快九點了,剛準備帶公司的同事們?nèi)コ詡€夜宵,在等電梯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危夏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簡糯糯還以為是傅葉予打來的,故意問她:“誰呀?” 危夏搖了搖頭,看號碼是本地,就點了接通,“喂,哪位?” 不久,危夏的眉頭蹙起,突然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s市最著名的星云monster高檔會所,嘈雜的音樂里,傅荊安和meimei傅玨在和朋友們吃酒閑聊。 經(jīng)理為他們介紹這里新來的一位“服務生”,就是陪酒的,姑娘還是音樂學院的“在讀大學生”,家境不好,所以偷偷出來打工賺學費。 傅荊安瞬間想起什么,嘴角露出一絲譏諷,“會拉小提琴嗎?” 女孩初來乍到,又見到這么一大群出來玩的有錢人,怯怯地說:“會的,學過一些。” 傅荊安對經(jīng)理示意:“搞把小提琴過來。” 傅玨知道哥哥什么意思,也不出聲制止,一臉看戲。 那大學女生專攻鋼琴,小提琴著實一般,幾個公子哥盡管不怎么精通音樂,但都陪家中長輩去過大劇院的vip包廂,是見過世面的,一耳朵就能聽出好壞。 傅荊安:“好了別拉了,拉的什么鬼東西。” 他吐了一口煙,“……哎,你別說,不知道我弟那個網(wǎng)紅小提琴家技術怎么樣啊。” 認識傅家兩兄弟的朋友們紛紛蠢蠢欲動。 “我看那女的在床上技術肯定贊,不然能得到傅三少如此寵愛?這都領證了,不可思議啊。” “說的好聽點叫老婆,說的難聽點不就叫擺設?” “狐朋狗黨”們在線發(fā)表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