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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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衿像只蟲子一樣扭來扭去,好不容易找個舒坦的姿勢。他側(cè)身坐著,靠在玄北身前,一手捏著玄北腰間的衣物呼呼大睡。 撲通。撲通。玄北的心跳近在耳邊。 虞子衿自顧自一夜好眠。 玄北一夜未眠,直到天初初炸開一點亮光時,他才慢悠悠意識到:原來虞子衿又早他一步了。早他一步瞧出他耳聞外頭喧嘩時的慌亂,還有凝望火光時心下蔓延出來的一片難以否認的惶恐。 所幸他早有防備,也派人跟隨虞子衿左右,否則誰知道這一遭能不能逃過? 誰知道這個白日里還有沒有一個活生生的虞子衿? 虞子衿還在費心費力地安慰他,想告訴他:你摘人腦袋也算不得什么,我不怕你。反正你也摘不去我的腦袋。誰也別想覬覦我的腦袋,它就這么好好長著呢。 ——虞子衿啊虞子衿。 玄北有些想笑,勉勉強強也扯不出一個笑。 這可真是個機靈古怪的小東西。 小東西賴在他懷里,砸吧砸吧嘴,哼哼唧唧又動彈兩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覺得 一開始我想寫大家都是個好人,杠杠的 最后大家都變得不好不壞 【黑人問號臉.jpg】 第41章 美人呀美人真兇啊 祭祀大典本有三步。祭祖其一,祭天拜地必不可免。 誰也不曾想好不容易盼來三年一度的祭祀大典,頭一日祖廟走水。第二日國師推脫天象有變,忙于日夜推算,故而請罪難以出席祭祀大典。 無論怎么看,這場祭祀大典也不完全。 然而帝王玄北卻不惱怒,該祭拜的天地照樣祭拜,半點不提及這兩樁不吉利的事,似乎也不打算怪罪國師。 就此事,民間宮廷傳出兩種說法。 一是國運昌順,帝王亦是治國有道,胸有成竹。祭祀大典不出五日,國師已將一番太平盛世的天兆昭告黎民百姓,穩(wěn)住了這個猜測; 二來較陰毒,捉摸著如今的帝王執(zhí)政嚴苛,以至于昔日美名滿天下的老官兒也做起徇私舞弊的事。于是一來遭受先祖火光告誡,又被國師拒之門外,怕是這個王座難坐安穩(wěn)。 其時還有一條小道消息稱走水的是帝王小男寵住的屋。 這小男寵進宮不少時候,得寵異常。他相貌妖媚,活像是個狐貍精化成的人,一顰一簇能吸走魂魄的。眾人約摸是先代帝王們看不過眼,不容許后輩沉溺于男色之中,這才不惜自焚祖廟予以告誡。也有說國師不出也為躲避此子妖氣,以免傷修為。 種種說法流竄于大街小巷,倒是百姓茶余飯后一大笑談。 當事人之一虞子衿倒不像是個狐貍化作的,興許是猴子修煉成人也不一定。他正抱著一根樹杈子,打算摘幾朵粉嫩可人的桃花來玩玩。 “哎呀哎呀,小主子您慢些吧慢些吧!”小今子苦著臉站在底下,雙手捏著衣袍平舉起來,以防萬一要接住虞子衿。他眨也不敢眨眼地盯著虞子衿,又好奇地打探消息:“聽聞祖廟走水,當真有這事么?” “有啊。”虞子衿靈活地踩著樹皮往上爬,一邊答:“就是我的屋子燒起來了,燒得可厲害著呢。” “啊?”小今子臉色一變,“您、您的屋子?這、這不是.......” 虞子衿已然在樹干上坐下,他蕩著腿,笑著問:“是呀,我的屋子。怎么了?” 當真是驚人的天真。 小今子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不敢答話。 “是不是不吉利?”虞子衿伸手抓住一朵花扒下來,又將散落的花瓣朝小今子丟去,“你別說不吉利。誰說不吉利都要掉腦袋的。那天就有個人掉腦袋了。” “呸呸呸呸呸呸。”小今子裝模作樣拍兩下嘴巴,“什么不吉利?這......這可是紅紅火火的寓意,好著呢!吉利得很!” 虞子衿咯咯笑,壓低聲音說:“你這幾日有沒有瞧見木頭哥哥呀?” “木頭?”小今子思索了一會兒,疑惑地問:“正清宮當值的侍衛(wèi)?頂不愛吭聲的那個?” “是他是他。” “好似有好幾日不曾瞧見了。”小今子皺眉,“自從祭祀大典前兩三日起就不見他,數(shù)來也有七八日了。難道他換了別處去值班?” 虞子衿神神秘秘搖搖頭,眨眨眼就道:“你看著,我叫他出來。” 小今子愣愣點頭,一時也不知虞子衿要打什么主意。直到眼看著虞子衿撒手從樹上往下掉,他才嚇得魂飛魄散。 “啊——” 小今子尖尖地叫了一聲。眼前仿佛劃過一個黑影子,再睜開眼,虞子衿好好地站在地上呢。 這是怎么回事? 小今子瞪得圓圓的眼睛在問。 “你瞧見木頭哥哥沒有?”虞子衿笑得恣意,“是不是他?” 小今子后知后覺黑影子是個武藝高強的侍衛(wèi)出手,至于是不是那個冷木頭侍衛(wèi)倒沒看清楚。他搖了搖頭。 虞子衿搓搓手,“那你再仔細瞧瞧。” 說罷,他又抱著樹一路爬上去,再挪挪屁股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