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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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還依舊如此愛她? 她自甘墮落廝混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 她已不知廉恥與別的男人共赴巫山。 你為何還不肯放下這份情? 你為何—— 不肯看一看我? 哪怕我再渺小卑微,至少我用全身心愛你! 在蔻丹那兒,你什么也不是,不如一個小石子。 可在我這兒—— 可在我這兒,日月光華是你,花草樹木是你,千山萬水是你,春暖花開也是你。這天下萬物樁樁件件都是你,除你之外,別無他物。 你為何卻不看我? 在這一瞬間,其其格也決意邁出她那收不回的一步。 她用盡力氣,生平第一回 主動抓住狀元郎,將下了藥粉的酒水遞給他,淺笑盈盈道:“既是你生辰,受其其格一杯。” 狀元也笑,一飲而盡,咽喉稍動。 而后自是一夜春意濃,抵死纏綿,宛若死前一碗酒。 他喃喃念叨蔻丹的名,情到深處卻落淚悲鳴;她淚眼朦朧含住他的唇,頭尾從未停過淚水。 第二日醒來后,半塊衣角全無。 狀元走了。 其其格想:他還是走了。 無論如何,無論她其其格做到何種地步,他就是要走,或許哪怕砍了他雙腿,他爬—— 也要朝蔻丹爬去。 她抬起眼來瞧見醉醺醺的蔻丹。 “我與和月君一夜春宵。” 其其格咧嘴笑:“就在這床榻上,去年你與他纏綿的床榻上。” 蔻丹仿若酒深不知處了,她呆呆愣愣看著,眼神仔仔細細將凌亂被褥、渾身□□的其其格以及其其格那個凄美笑容收入眼中,看進心底。 “哦。”她短促應一聲。 其其格卻隨手將玉枕朝她甩去,“你為何不惱?!為何不怒?!” 蔻丹不躲,額頭砸出一個小洞,血水涓涓而出,路過眼眶,染紅她的眼。 她卻咯咯笑起來。 狀元適時出現,一眼不看其其格,只厲聲喊叫尋醫,徑自將蔻丹抱走。 余下其其格獨自坐在床榻上笑。 這紅被未換,上頭的鴛鴦相依相偎,栩栩如生,她以指腹細細描繪,也咯咯笑。 先是咯咯笑,而后哈哈大笑。 她抓起被褥奮力拉扯,拼了命地撕,眼神惡毒如鬼。 這是她繡的鴛鴦—— 這是她一針一線繡的鴛鴦—— 淚水滾滾而下。 她終于明白過來了。 她終于明白虞令光與蔻丹二人是一出戲,而她獨自成戲。任由她掏心挖肺、割腕上吊,她終究走不到另一幕戲場里去,她頂多是在外頭看著,觸手難及。 “哈哈哈哈哈哈!”其其格撕心發出尖銳笑聲:“哈哈哈哈!我們誰也不得好過誰也——” “誰也好不了——” “人人都要,生不如死——” 這一年五月,其其格搬入荒院,再不與人往來。 狀元府中有傳言,那破敗小院每每到夜里時而有凄厲哭聲,仿佛頭腦里心肝里什么也沒有,光是念著哭這么一回事,竭盡全力、用盡性命去哭,直直朝著死的方向去哭。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 我其實是分不清虐不虐的 蔻丹其其格和月君,難以一言而盡 有人問我蔻丹是厭惡狀元還是厭惡自己 還有人問如果其其格沒有毀容,不在青樓,可否與狀元相愛 我想了想:我不知道 我只說我心中的故事,你們自然會有你們的對錯黑白 至于種種可能,那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