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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閱讀_8

    “敢背后造老子的謠,你去打聽打聽是誰這么有膽子,替我把人踹上兩腳,”何清面容猙獰,“不,踹十腳!要惡狠狠的。”

    涼亭外,兩道身影站定,其中一人猶自憤憤,另一個卻甚是淡然。

    “你今日來有何事?”季紹景無視顧至誠的不滿出聲問道。

    “啊差點忘了,大哥的想邀你敘敘舊,大概在...”顧至誠想了想,“大概是在下個月,聽說好像有什么要事想找你商議,三哥,這次我可是一得了口風就立馬報信來了,可不要再被人擺一道。”

    他這大哥,典型的老古板,上次借著敘舊談事的幌子,非要給季紹景推薦幾個門生,季紹景推脫不過,只能接受了,可志士能人來了沒有用武之地,白白在王府混著吃喝,消磨生命,還讓瑞安王府里傳出嫉賢妒才的壞名聲。

    季紹景望向湖心,淡淡道:“知道了。”

    “三哥,你不是真喜歡上他了吧?人雖然是我送來的,可我還是得提醒三哥,他可是那種地方出來的,最會勾引男人。”顧至誠見他一直未展眉頭,走到他身邊去努了努嘴,是在說何清,“小寵什么的,模樣好看,身段子軟,玩玩就夠了,可不要動了真心,弄的沒法收場,專寵更要不得。”

    顧至誠傳授了好一陣經驗,卻得不到回應,覺得掃興,用低的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抱怨:“以前總聽說三哥府上有位風流蘊藉的寧先生,才華出眾的人來了這么多次也沒見著,專碰上何清這種二流子生氣。”

    第6章 六

    何清的腳傷得并不算嚴重,只是為了引起瑞安王的憐惜,裝出一副悲慘痛苦的樣子。

    小婢子云裳來看他,往床前一跪就開始嬌怯怯的哭,何清想起挨揍的原由,知道她是被顧至誠罩的,不好轟她,索性叫尚琪守在門口,一見她來了便閉門謝客,日子也算平淡無瀾地過了去。

    顧至誠雖是罪魁禍首,可何清受傷以后他躲了個干凈,竟再也沒在他面前出現過。

    自己挖的坑,活該自己跳。何清悶的不得了,雖季紹景常來看他,可都是白天來的,不到晚上就走了,何清獻吻求抱,花招用了一大堆,還是沒留住季紹景過夜,連撇嘴的形狀都帶著寂寞。

    一日,何清睡的昏昏沉沉,剛睜眼就看見桌旁似坐著個人,心下一喜,一骨碌爬起來喊道:“王爺?”

    “嗯。”季紹景應道,“至誠差人送了東西給你,說是你落在他那里的,本王讓尚琪給你保管著,你過會去找他要便可。”

    “奴謝過王爺。”何清一聽,咧著嘴笑的燦爛,猛然想起來此刻儀容不整,忙背過身去理頭發、拭眼角地忙活了一陣,才敢轉過身來下床。

    臨下床時,何清一瞬猶豫,還是拄著根小木拐走過去:“王爺今日得空,可要多在這呆一陣子了。”

    走近了,才發現季紹景已擺上了棋盤,何清的頭頓時大了,“王爺要奴陪你下棋嗎?”

    小時候爹爹要教他下棋,他哭鬧打滾蒙混過去;在錦繡館時有人讓他學棋,他撒嬌耍賴推脫了事;結果現在,報應來了。

    季紹景要與他手談,他卻不擅棋藝——多么好的表現機會,他卻錯失了。

    他想起前幾天季紹景來看自己時說要教他彈琴,卻被自己一口回絕說不感興趣時沉默的氛圍,何清不想今天再經歷一次死亡沉默,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執起黑子先行。

    好在以前無聊時翻過幾頁棋譜,何清憑著殘存的印象艱難地布著棋子,饒是這樣,在季紹景看來也是毫無章法可言。

    見何清又要硬拆一步棋,季紹景終于忍不住:“你怎么...”

    “王爺,觀棋不語。”何清連忙打斷他,四處鬼扯,“奴以為,下棋落子亦如上陣作戰,出其不意才能克敵制勝。”

    男寵竟然也來跟自己談兵法布陣?季紹景也是新奇,可看他落子氣勢雖有,技巧卻無,好笑之余,也不揭穿他,索性丟了勝負之念,陪著他胡鬧。

    心里卻想著,何清與那人到底是不像,書畫琴棋,竟一樣精通的都沒有。

    季紹景再讓著他,何清也沒贏不了,眼看黑子被他越殺越少,何清不干了,“王爺,明后日的您要是再來,帶我玩些簡單的可好?”

    “明日本王出門。”

    何清正捏著顆棋子垂死掙扎,分心道:“有要事處理嗎?”

    “沒有,只隨意游玩,順便訪個朋友。”

    “那我也想去。”何清的脫口而出。

    季紹景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去注視著棋盤:“你的腳還有傷。”

    “好了!全好了!”方才腳不沾地的人立馬站起身來,把倚在桌上的木杖一甩,生怕季紹景不信他一樣,起身蹦噠了兩下道:“王爺您看,我沒事了。”

    季紹景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被他逗樂:“本王信你,快坐下吧。”

    “那王爺明天帶我去可好?奴還不曾細看過外頭的風光。”

    卿歡院外的池水旁,久久立著一道孤獨的身影。落日西沉,波心漾漾,看在何清眼里,卻是帶著病態的微金色光芒,加上蕭瑟的晚風吹在臉上,頗有一份凄苦悲涼。

    他的招數失敗了。

    以前在錦繡館里學的可多了,什么嗓音要柔、態度要軟,恭順中帶著浪蕩、正經中透出風塵...拉客十八招,都是屁話!

    都怪他豬油蒙了心,被季紹景陪著吃了頓午膳,撫慰了幾句,什么出門進門全都忘了,直到季紹景出了他的院子,他才想起來還沒得到同行的承諾。

    失策。

    “公子,起風了。”遠遠跑來的尚琪將手里的袍子披在何清身上,生怕王爺的小心肝冷著凍著,見何清臉色不好,又添了一句:“公子快些進屋里去吧,不然凍出個好歹來,王爺可是要心疼的。”

    “他才不會心疼。”何清心道,皺著一張臉,扶著尚琪的一只胳膊,一瘸一拐地往回挪。

    何清越發看出來,王爺這人,人前對他寵的不得了,實際仍是對他隔著一道,便是他在能磨,也始終過不了這道障礙。

    走了兩步,何清就后悔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上午的瞎蹦都白費了,不但不能隨行,連左腳都隱隱作痛。

    夜晚,何清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癡癡凝了一陣床尾的雕花,驀地打定了主意——他非得跟季紹景在一起不可。

    京城的妖艷潑辣貨多,萬一季紹景遇見更合眼的,他怎么辦,豈不是要跟那些被他拒之門外的男寵們一樣,枯守著念想熬日子?

    明知道這樣不合常理,可就是想跟著。

    論身份,他只是個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男寵,沒有吃醋的資格,茍活一日得榮寵,已是極大的恩賜,可問題是,季紹景給的溫存太誘人了,溫存到讓他懷疑那些有關瑞安王如戰神一般的傳聞是否屬實。

    初見時安慰、承歡中愛稱、不問緣由就為他撐腰...樁樁件件,無一不將何清牢牢釘死在瑞安王身上,也更讓何清確信,他在王爺心里,是特別的存在。

    反正瑞安王那冷冷淡淡的性子,也只有在床上或者喝醉后才能對人熱絡一點,既然這樣,不如就由他一步一步靠近過去吧。